“柯峻烯,我挂门上那风铃呢”
他利索的回答:“扔了啊!”
子惜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啊!我挂我门上没碍着你啊!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啊!”
“你挂那门上招鬼啊!风一吹稀里哗啦的响着”他倒还理直气壮。
“你、、、、”我气得来说不出话了。
丫的就一怪咖,见什么不顺眼的东西就扔,也不看看是谁的。
生气就吃东西,冲到楼下拿我的东西吃。
“柯峻烯,你又把我的东西给吃了”我昨天买的东西我才吃了一点呢,就没剩多少了。
“我就吃那么几包,你买的不就是拿来吃的嘛!”
“啊!!!!!!!!!!!!你无赖”我冲他吼着。
不想看到他了,丫的就一混蛋,吃我的东西还有理了,去慕芹那画室去。
“怎么啦?你一来就愁眉苦脸的,你是不是来做衣服的啊?”慕芹盯着子惜看都看了大半天了,子惜还是坐那儿一动不动,只知道皱着个眉头板着张脸。
这时才看到慕芹,我惊的“呀!”一声。慕芹穿的衣服特诡异,我还真受不了她那亦真亦幻的风格。
随即码出一句:“你没事打扮的跟个火鸡一样干嘛啊?”
她直接抓起桌上的量尺啪的一声打我背上:“丫的你说的话比别人放的屁还臭,我火鸡你还不成老孔雀了”
我搓着被打疼的背啊:“你就不能轻点儿啊!改哪天我被你打死了看你找谁哭丧去吧!”
她倒无所谓的说:“找不到人哭丧我直接找一树抱着得了”
哎!跟她说话就是说不清(其实是说不过人家慕芹)
“你还没告诉我你一来就一张死人脸是为什么呢,不会是见我的装扮吧!”慕芹调畅的说着。
子惜严重的消化不良哎了一声:“也不知道柯峻烯什么月球火星人,扔我风铃就不说了,还偷吃了我的零食。”
慕芹听后笑的昏天黑地的:“你丫的闹半天就为这事啊!你都已经胖的跟头猪似的了,怎么着还要把习性也跟过去啊?”
乖乖的,我都闷一肚子气了,她还这样损我一句:“谁吃我东西我跟谁拼命”
“你就那小气的性,你没交着朋友就这原因吧!”
“我说我还是你朋友吗?有你这么说自己的死党的吗?”
说柯峻烯是个说话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咖,我看慕芹来得更加贴切吧!逮什么说什么。
跟慕芹在画室里疯了半天,然后在胡乱的制作了半天,这衣服啊大概下星期就能完工了吧!
和着慕芹上街吃烧烤撞见到一群大学生什么来着,小姐们都一副大学生的打扮,而大学生却是一副小姐的打扮,乍一看满城奔走的都是不良职业工人,那叫一壮观。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有是一奇观啊!一治安抓一扒手满街狂奔着,慕芹见那一治安冒出一句:说人家脸上痘痘多,跟荔枝似的一张脸。
看到一妇女拉着一小孩她又说:“你看那一口牙,里三层外三层,收割机啊~!”
看到人家脸色不好就是水母。
我对慕芹真可以说:I服了YOU.
和慕芹把那条小吃街逛完了,也不用再吃晚饭了。
坐上慕芹的车奔海边去。
落叶黄昏的海边就是迷人的景色。
我和慕芹瞅着,人家都是一男一女手牵手的闲荡,再看看和慕芹,我俩都女的手牵手荡海边走。别人不知道的还真把我们当K了(高双性恋的)
我和慕芹从不在意那些旁人左道的观点,俩把鞋子脱了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跑着,后头一看那一排排光丫子脚印如同过去的时光。
天渐渐暗了下来,觉得冷飕飕的了,叫慕芹送我回家了。
她也跟我装客气,不进屋做会儿了(哪会是进屋做会儿啊!只要慕芹晚上进了那家就得在哪儿过夜了)
回到家的时候没见到那怪咖,估计是和他那一帮狐朋狗友混去了吧!
他不在家我还乐的清闲,可是再安静一听,丫的也太安静了,静的我会胡思乱想。要是蹦出个让我会毛骨悚然的东西那我不被吓死。我把家里里里外外的灯都给开上,那东西不是会怕光嘛!我把灯都开上看那东西还敢不敢来。
暗自心里觉得自己就是一天生聪明的料,坐沙发上又听到外边诡异的声音。我我沙发上抱着枕头把电视放着。简直都不敢闭目沉思了。
其实还是希望柯峻烯早点回来,我胆儿很小的,早知道就把慕芹给留下来了。
人家都说看不见雪的冬天,我们拿它当春天。所以看不见黑的夜晚我就把它当白天得了。
等了很久很久实在是不行了,迷迷糊糊就和周公见面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床上了,我仔细摸索着,没错这就是我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