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早春,阳光轻柔,暖暖的洒遍这片大陆上的每一片土地上,湛蓝色的天空,几朵白云悠悠飘过,和现代充斥着工业排放废气的灰色天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现在正值清晨,街上行人并不算多,穿梭于大街小巷的,唯有那些体质不适宜修炼只能靠劳动或者靠所谓的商业头脑去进行一些交易买卖的劳动者们和商人小贩们,或是那些由于家庭经济窘迫支付不起巨额的修炼所需的丹药费只能靠外出历练寻找契机激发自己的潜能的修炼者。宽敞的道路两侧,市民们居住的简单又不失庄重的大大小小的房子都整齐的罗列着。宁静的城市还没有正午时车水马龙的喧闹,似乎一切都显得正常而又井然有序。
似乎这是个极为普通的早晨。
然而,在白家院子里的某个偏僻屋子中却别有一番风景。。
屋子中的四周墙壁都被漆成海洋的颜色,蓝色的周围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装饰者细心的用黑色圆圈作为点缀,既没有皇室贵族豪宅一般的富丽堂皇,也没有小家碧玉般的清新耀人。以简约大方为主体的装饰,让每一个初次进入房间的人,都会有一种漫游海洋的感觉,甚至有种沉于心中暖田的感觉。
房间陈设的家具也很简单,一张一看就已经经历了多年历史的单人床、一张如同那个床一般历史悠久的桌子、两把由于长期没人坐过而因此染上尘埃的椅子以及一个由一面镜子和一张桌子拼接成的类似于梳妆台的东西而已。如果有不知内情的外人来观摩这所谓奢华大家族的光艳外表下的房子,定然会诧异,这个所谓风光无限,受尽万千人民羡慕的名列三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居然也会有一个这么简陋的装扮,甚至比不上普通平民家所居住的房子好。
好吧当然,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儿,这个人的面部甚是苍白,一看就是那种大病初愈的状态,清瘦娇小的脸庞上丝毫不见血色,乍一眼看上去好像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并且,通过全身各个地方的特征都可以认证,该人定然是个女子。
突然,床上的女子手微微动了一下,眼皮费力的睁开,看得出来在她刚刚看到这个房间时的疑惑,稍稍的愣怔一下,口中竭力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的说不出话来,不满地皱皱眉,双唇动了一下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然后感觉一阵刺痛后又闭上了眼睛。
如果在能够更靠近一点,或者能够熟练掌握读唇语这门深奥的功夫的话,就不难看出床上的女子说的是什么了,女子优雅的皱皱眉,眉间隐约看得出疼痛,模样令人怜惜。
然后,美人又优雅的说了句:“靠?为何我还活着?”
这个集大方优雅又豪迈自如的美人,自然是侥幸未死并且穿越到另一空间的白陌染同学。
又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白陌染可以用自己仅剩的一丢丢人品保证真的只是很短的时间,白陌染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恢复意识四肢却丝毫不能行动的她无奈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刚刚恢复,看着头顶天花板上本来作为装饰的圆形图案似乎在不停的转啊转,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却因为刚刚恢复了身体还不能做什么运动而无可奈何的盯着头顶。
四肢无力的耷拉着,表示白陌染正在努力的消化刚才闭眼时,瞬间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一堆堆记忆。
白陌染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周装潢,首先肯定这不是古代房间,古代房间凡是主人脑袋正常的就基本不会将四面墙壁涂上这么骚包的蓝色,更不可能是自己现代居住的房间,这种房间比起现代的装潢又有些简陋。
当遇到这种不知道情况的情况下,在白陌染脑中只会有两种反应:第一可能她遭遇了无数言情古代耽美虐文等最容易发生的状况:她穿越了,并且如果一下子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时通常都是魂穿。第二点那就是她正在拍某部宫廷大戏。
几秒的思索后,她确定的得出一个结论,这定然不是在拍电影或电视,哪有人昏倒前一刻还在与敌人同归于尽,醒来后就在拍电影呢。那么只有第一个选项了。
“噢,原来我穿越了啊。”身体受到重创后,白陌染脑子也慢了半拍,三秒后,白陌染终于解除了刚才知道这一消息时的半迷糊状态。
突然,白陌染一个诧异,在受到这个穿越事实的惊吓后嗓子一下恢复了声音,不由的爆出一句:“靠,居然穿越了?!死着死着居然也能穿越了啊!”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居然在一次与敌人的共赴黄泉路,心怀十几年后老娘又是一个好姑娘的豪情壮志时,乌龙穿越了么?!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看看这情况咋样。
白陌染自然不会对自己的穿越之身抱什么希望的,按照以穿越为主体的小说里,通常穿越后假如是魂穿的话那么穿越的那个身子一定是受尽他人鄙夷的,如果是古代那么这个身子不是不受宠的宫女嫔妃就是深宫大院被人遗忘的庶出小姐;那么假如是身穿的话,啧啧,那么面临的不仅仅是身处他乡却没有容身之地,并且还丝毫不具有身份证明,如果穿越者会些武功还好,不会的话,在那些杀人不犯法的糜烂统治的古代,说错一句话,恐怕至少也会暴尸荒野。
白陌染调出刚才的那些记忆,通过各种残留的记忆可以完全的证明自己是魂穿,判断出来自己是魂穿,白陌染也稍稍放下心来,毕竟至少暂时不用发愁吃穿了。
或许是同名同姓的缘故,穿越的这个身子也狗血的叫白陌染,而且还是个年仅十四岁的嫩草。十四岁,自己前世死时已近乎20周岁了,都比这个身体大了整整六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