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吴媚儿来这府里已经三年有余,又说独孤辰喜欢,可偏偏只是个侍妾,而且还是头次有孕。还有那个王慧敏,虽然是自己求着进的王府,可是一直没有得到独孤辰的宠幸,居然还能无怨无悔,要不就是她的心性实在是好,要不就是…… 我摇摇头不敢往下想,人家对我又谦和,又友善的,我还那么想,或许是我自己小人之心了。
按说我已经进了府,府里头又没有正妃。王府的诸事应该由我处置才对,而如今看来可能是不会了。正想着这事,听到后院传出来哭打的声音,我忙跟绛儿走了过去。进去一看,可不得了了,一个丫头还有一个小厮被打的不成人样,而总管李成怎坐在一边看着,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吩咐打的人。见了过来,李成忙弓腰走了过来问安。
“这是怎么了。”
“回侧王妃的话,这丫头是牵头厨房的,这小厮是个杂役,今儿一早我起身往这后院里来取些个东西,听到西北角的柴房里头有动静,进去一看,谁知道她们两个居然……居然正在行苟且之事。”
原来是这样,本来就是人就有自由恋爱的权利,奈何这里是封建社会。
“那他们该当何罪?”
“杖一百,打发了出去也就是了。”
“什么?”
说的何其轻松,这一百棍子下去他们不死也残了。
“先停手,既然今天我碰到了,自然是要问了的,待我问明白了,再行刑不迟。”
“可是……”
我瞟了他一眼。
“怎么,不行吗?”
“您说的哪里话。”
说话间,只见他挥了挥手,那两个执杖的人就退到了一边。两个小厮从前面屋里头搬个太师椅,起走上前坐下。而那两个人被打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命小厮将他们搀扶上前。
“你们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那个小丫头,抬头用哭肿了的眼睛看着我,哭着说。
“侧王妃饶命,奴婢着实冤枉。”
“有什么内情,你大可说出来,我自会做主。”
“孙贵我的远方表哥,小时就与我定了娃娃亲。后来我家乡闹蝗灾,家里人都饿死了,只留我一人独活,那年王府府里缺人便把我买进来了。谁知表哥知道我没死,在王府里头做事,便也求着进来了。后来,我们在不久前便拜了天地,虽然不是正式成婚,可是已然是夫妻了啊。”
“就是如此何故不予总管之说呢?”
“侧王妃明见,纵使我们说了也是没用的,总管不听那。”
我看着一旁心虚的李成。
“你作何解释。”
“奴才也是看到这等污秽之事,怕传出去毁了王府的清誉啊。”
“念你也是为了王府着想便饶了你这遭,要是再让我发现,定不饶你。”
“是……是……”
我想了想觉得要是我走了之后李成再诚心报复他们就不好了。
“我的院子里还缺两个做杂活的人,边让这两个人跟我去吧。”
“是,您放心带他们伤好了,我就安排。”
“不用,现下你去找几个人来,抬了过去就是。”
“是,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