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吴哥呻吟地倒在她旁边,小弟们还未冲向前就被一个个黑衣人按在地上。
一件外套盖住她暴露的身体,一个黑衣人道:“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理?”
“扔出去,以后别再让他们进来玩。”黑衣人提着人走了,秦锡微眯着他的狐狸眼把苏沫抱到二楼的一个贵宾室。
后来苏沫才知道秦锡就是那间酒吧的老板。
自此以后,苏沫天天放学就往秦锡的酒吧跑,她不想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即使母亲在家也不会跟她说一句话。
秦锡以苏沫未成年的理由赶过她几次,但只要一看到苏沫露出那种孤傲又可怜兮兮的眼神他就开不了口了。
她每次点酒喝秦锡都不收她钱,而等她喝醉以后秦锡都会把她送到家。
他们越来越熟,秦锡教会了她怎样打碟,偶尔她会在秦锡的店里免费当一次DJ,除了画画以外,她多了打碟这个爱好,从此乐驰不疲地过了一年。
当苏沫十五岁时,某一次秦锡走出美女圈,顶着一脸的口红印问她:“苏小沫,你天天粘着我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苏沫对上那双调戏的桃花眼切的一声:“谁会喜欢你这大叔啊!”
秦锡跳脚:“不准叫我大叔!哥哥我今年才二十一岁好不好!”
说着又指指一边的美女团与脸上的口红印:“你看你看!我多有魅力,她们都拜在了我的牛仔裤下。”
苏沫做呕吐状:“对我来说你是大叔级别的,我可不喜欢太老的男人。”
秦锡幽怨了:“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哥哥我这么英俊潇洒,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苏沫无视之,打碟去。
那时候真的好快乐!回忆终止。
苏沫微微有些感慨,秦锡说的‘日子’是指他的二十二岁生日,苏沫早早就答应过秦锡会画一幅他的画像送给他当做生日礼物,她匆匆地跑回家里翻出那副水粉画,打上的士往秦锡的酒吧去,秦锡要在那里开生日会。
苏沫到的时候才中午十二点,酒吧的门正关着,要到晚上七点才开业。
她从小门上到二楼,抬头想了一会儿密码是多少才按下,二楼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小房间,秦锡平时就住在那里,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不管外面怎么吵,只要关上门,就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秦锡是个标准的夜猫子,不到早上七八点是不会睡的,估计这会儿他睡得正熟呢!
苏沫掏出钥匙开门,轻手轻脚地移到床前,秦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空调开到了二十三度,相比外面毒辣的太阳,这里不知清凉了多少倍。
苏沫摸了把脸上的汗水,把手里蒙上白布的画放在桌子上。
相比谭文晖,秦锡更多了一股成熟的味道,他确实长得挺好看的,鼻子高挺,眼神深幽,做为一个男人,皮肤比她好,睫毛还比她长,苏沫仔细地打量着秦锡的脸,忍不住摸了一下,这皮肤真有弹性!
秦锡翻了个身,一把把苏沫拉到床上,当抱枕一样搂着。苏沫小小的惊呼一声,见秦锡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小心翼翼地扯着秦锡的胳膊,这个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她完全扯不动,又不敢叫醒秦锡。秦锡的起床气只能用恐怖这两个字形容,她见识过。
空调的风吹得好舒服,苏沫索性闭上眼睛,也睡起觉来。
当她进入梦乡后,旁边的人睁开了双眼,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搂着苏沫的手臂又收紧了点,鼻子埋在苏沫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又满足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