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今日刚进了李妹妹的位份;该去看看她了。皇后娘娘这自有臣妾照顾着”。
李适点了点头松开搂着贤妃的手:“有依依照看着皇后我放心”。
贤妃望着李适渐行渐远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失神;随既又恢复正常。
李适来到凝香楼时,李昭仪正一袭素衣倚在窗边的竹椅上看书。是那么的静雅、淡然。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朕的昭仪这是在看什么书”?
李昭仪这才回过神来,忙行礼:“嫔妾不知皇上突然来凝香楼,有失远迎了”。
李适上前扶起昭仪:“是朕故意不出声的,你没有错”。
宫女上了茶和点心就出去了。
李适望着眼前这个女子,有着莫名的亲切感。
“皇上怎的拿这样的眼光看着嫔妾”?
“没什么,只是感觉这凝香楼有些小了,怕你住着不习惯”。
“不,这里很好;嫔妾很喜欢”。
“你喜欢读书”?
“嫔妾只是识得几个字。那里其她姐妹们那般饱读诗书;论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我在各位姐妹里是垫底的一个,殡妾不敢期望什么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朝夕相对累了眷了的时候有个依靠足矣;眼下嫔妾倒是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病。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得的是什么病,太医们都速手无策真是让人揪心啊!殡妾在这里对苍天祈祷希望皇后娘娘的病能早日康复也省去皇上整日的忧愁。”
李适怜爱的将李昭仪搂在怀里:“到希望如你所说借你吉言皇后能尽快的好起来。”
宋才人呆呆的坐在地上她心里不甘心:“本妃花尽心思的表演讨好皇上然而结果却是白白的给别人做了嫁衣;白白的便宜李才人这个贱人。我到要看看你这个贱人能猖狂到何时,不行,不能便宜了你这个小贱人,我的想个办法除去你这个狐狸精;世人都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咎有可最毒妇人心啦!”
这宋才人从地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把努力撒在那些可怜的瓶瓶罐罐身上了。
“主子请息怒、可否听小兰一句,你不是痛恨李才人吗?那我们何不来个一石二鸟呢?既可以让皇后归西也能让李才人从你的视线里消失呢。”
宋才人猛的一个转身一把捂住宫女小兰的嘴:“虚,你找死呀!要是让被人听到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宋才人拉着小兰走进里层的房间然后关好门窗,这才盯着问小兰:“说说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一石二鸟之计”?
人都说物以类为聚,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这俩一主一仆可真为是一对绝配;主有害人心奴有伤人计,一唱一和在这个天高月黑的夜晚密谋毒计.”
小兰道:“主子,你幼时不是认识一位塞北西域的高人吗?听说西域的奇毒可是天下闻名的你何不找她弄点无色无味的奇毒让李才人给皇后下在饮食里不就可以一举双的吗。?
“你是说让我找到漠北双绝借助他们的手除掉眼前的障碍,在嫁祸给李才人;既可以除掉皇后也拔掉了李才人这个贱人,就算东窗事发也赖不到我饿的头上。”
宋才人嘴角挂着一丝狞笑,狰狞的面孔下,吓的一边的小兰险些一屁股做在地上。
“主子,你没事吧!你刚才的样子吓坏小兰了。”小兰惊慌的说道。
两个小手还不停的抚摸这不够丰满的山峰,稚嫩的脸颊上挂满的汗珠;两条高挑的玉腿还在不停的颤抖。
“好了,又不是让你去死你害怕个什么劲;刚才不还振振有词的吗?怎么一句话就吓成了这样还怎么让你去做大事,没出息的东西。”宋才人狰狞的脸庞转过身来对小兰说道。
“收起你那副衰样去收拾下明天一早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是,主子。”
“好了退下吧!”、
皎洁额月光照亮了整个凝香楼,蒙蒙银光洒落在小圆里;李适搂着李昭仪坐在天井中间的石椅上两人闻着花香看着皓月一壶沁人心脾的香茶,淡淡的茶香缭绕在整个小院里,给这个夜色中的银光洒满的凝香楼又添加了一到春意。
李昭仪将她那弹指可破的笑脸依附在李适的怀里,然而这样的此情此景本不应该有的情景却出现在李昭仪的脸上;俊丽的笑脸此时却挂着两行清泪:
皓月挂长空
银光覆凝香
百花开满园
伊人拥俏丽
美人泪两行
问天何时许
孤芳不自赏
天不佑情人
鸳鸯反双飞
然而此时此景只有李昭仪她自己心里明白。也许,也许这已是她
和李适在这样安静没有打扰的情况下单独相处的日子将再也不会有了;夣,总是会醒,夜总是那么的漫长;美好的时光却总是那么的短暂。当你认为自己拥有了一切的时候殊不知这一切己离你而远去, 一颗痴心给了谁、、、、、
一份真情又负了谁?
撕心揭底的又在为谁难过?
两行清泪洗净委屈和无奈,东方开始发白;起了许多的鱼鳞一样的云朵。李昭仪缓缓的抬起埋在李适怀里的头,温柔的说到:“皇上也该回宫休息了这天气潮湿小心身子着凉就不好了。”
李适起身用双手爱怜的抚摸着李昭仪的俏脸轻轻的在她那光洁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在我的内心深处不管将来如何永远都有一块位置留给你,说完转身离去。”
然而李昭仪却呆呆的站在原地,双手抚摸着额头;双眼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