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这孩子好象还是......”白长笠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尸身都是好几天前从水中打捞上来的,据那条河看来,应该已经泡了不止一两天了,况且捞上来的时候都是死尸的......
“是活的!”奂子衿惊呼,这孩子刚刚动了眼睛去看她。
景柯掰开她的头不让她看。
“验尸官是谁,给朕拖出去斩了!”白长笠指着门外大叫。
“嘭”的一声一个绾了簪的男人撞开了门一下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息怒啊,微臣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孩童,求皇上开恩呐!”两名红装的锦衣卫上前压住他准备拖出去,他一把抱住白长笠的腿死活不放。
白长笠一脚将他踹到一边:“你不是告诉朕这些都已经是死尸了吗!这孩子怎么会还是活的?!”
那男人吓得扑通又跪下去:“皇上明察啊,这些,这些确实都是死尸啊!就是给微臣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啊,再者说这些确确实实已经是没了呼吸和脉搏的死尸啊!”
白长笠一把就揪住那男人的领子准备往竹架上摁……“别动!”景柯将手从搭在那孩子胸膛上和脖颈上试了试反弹似的抽回来,剑眉锁在一起,“他是个死婴。”
“胡说什么!他明明就睁着眼睛看着我们。”白长笠将手搭在那孩子的脖颈上,眉梢上滑下一滴豆大的汗珠,又将手搭在那孩子的胸膛上,一个料峭险些栽过去,“他怎么会没有脉搏!?”
奂子衿望了一眼景柯,有些疑惑好像已经渐渐确定了。
那婴孩对上景柯冰寒的目光,一双圆亮乌黑的眼睛忽然绽开网状的血丝,铺在眼球上。
“啊!---”景柯的头仿佛要炸裂一般,闷哼一声蹲下来,奂子衿一下子慌了,蹲下来去抱景柯的头。
“怎么了?白长笠跑过来去看。
“小心不要看那孩子的眼睛!”奂子衿跳起来去悟白长笠的眼睛,几名锦衣卫连忙去拉他的衣袖。后背扎实落上一掌,生疼,一口鲜血从奂子衿口中吐出来。
“保护她!”白长笠将她揽进怀里,跑到一旁放在软榻上。两名锦衣卫一跃便飞了出去,与景柯抗衡。
“皇上,柯长字……可伤得?”一人躲过景柯挥来的一掌,开口询问。柯长字可是他们的英雄!
“不许伤他!”奂子衿弹起来,挡在白长笠身前。
“子衿妹妹!你的伤……”白长笠虽说是想要除掉这个男人,可是谁让他爱着自己敌人的女人呢?
“我还没那么虚弱……那个婴儿有问题!你有没有听过灵婴一说?”奂子衿看向景柯,他一双凤眼和那婴孩的眼睛一样通红,应该是被那个婴孩给意念控制了,“灵婴是在娘胎时便被偷换掉了灵魂,用在娘胎里死掉的或者是被堕胎的恶婴替换,那么这个孩子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死的,在被丢掉之后,恶婴就可以牵制肉身对人进行控制了。”
“啊----”两名锦衣卫被拍到了墙上,被意念控制的景柯比他平时还要可怕千倍!
有一个直接是被他穿过了肚子,现在他手上还有鲜红的内脏,朝奂子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