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处寝宫逃出来废了她一些时间,不过不是跟那些没用的暗卫打斗,他们不足畏惧,是将手箍的紧紧的金丝绳。
一大清早就被不知道什么打晕,那家伙速度太快,不过她确定不是白长笠。
用内力找到运输方向并将那绳子冲断,弄的她满头香汗。她必须让景柯快点给御医治疗!
跑出门就遇到一群拦路虎,不过在她看来仅仅是狐而已。
几招未完,人已倒了大半。
一抹刺眼的红光闪来,瞬间厮打在一起,他们速度不相上下,不过功力,他似乎更甚。
“呀——”只顾逐打,奂子衿半只脚悬在水塘上,眨眼掉了下去。
路羽瞬间把持住了,没掉下去。
要知道奂子衿可是一只旱鸭子!扑了两下很明显已经有些接不上气。只知道要昏过去的时候身体抽离了冰凉的水中。
“青青!”白长笠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虚弱的奂子衿。
路羽去复命的时候,就撞上朝这边赶上来的白长笠,皱眉,收收手指。退开站到了一旁。
从他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印入眼的是白长笠的脸,却又不是他的脸。
奂子衿一怔,虽然过了近十年,可他的面容依旧是那般眉眼,那个落难后依旧恍如谪仙的男孩儿。
才想起来,七年前,她不知因何故从猰犬山过。正好看见一个小男孩穿着破布褂子,看起来是比她大几岁,身骨里的傲骨仙风是埋藏不住的,那时她就觉得,这孩子长大后肯定有作为。
本是要打马离开的,那马忽然受了惊冲向那男孩,奂子衿还没反应过来,一声痛呼那男孩已经被撞开了去,倒在草堆里被跌破了头,昏死过去。
所以连续几天奂子衿都陪着他,帮他熬药,喂他,照顾他,荒山露宿,野果为食,虽然她一直游览天下,可那种快乐,她仍然记得。
而且,她记得,那个时候,她分明是有,深爱着一个人的感觉······那么,是白长笠吗?那不是爱,是感动?“不会的!”奂子衿牟足了劲儿推开他,她不相信自己刚刚为景柯心痛的感觉是假的!
白长笠见她慌乱了,将她搂入怀中:“青青!你是记起我们曾经一起露宿荒野,细数星辰?要知道那是我白长笠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你离开的那天我追不上你,只问你叫什么,你说你是青青,还说你好喜欢我!”使劲晃着她的肩膀。
一片哗然声中一弯剑眸黯淡下来。
奂子衿慌了,不可能,她记得自己刚刚为景柯心痛得要死的感觉,怎么可能爱的是白长笠!想起景柯,又匆匆开口:“既然你就是那个男孩,你快帮我救救景柯!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狭长的眼睛清润而坚定。
绣着龙纹的袍子抖了抖,似乎上了一层寒霜。
忽然,那妖孽的男人俯下头吻住了奂子衿娇小的唇瓣,辗转将她含住,温软的舌头长攻直入。
本身就很虚弱的奂子衿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一整团蜷着,纤手在他怀中敲打,不过那在外人看来更像是撒娇。
一屋子人齐齐倒吸一口气不敢出声,只听见奂子衿的娇喘。
“青青!你糊涂了!你不记得我们还一起天地为媒一起拜堂了?”他放开她,仿若未闻,晃着虚弱的奂子衿。
刚要挣扎出来的奂子衿一怔,近些年梦里总是会出现那个拜堂成亲的场面,难道,真的如此,她抬头望着白长笠。
他和景柯还真的有几分相像,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就会被他们完全不同的气质给困惑。
“从那时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发过誓,要照顾你一辈子!”白长笠恳切的说。
奂子衿越想越糟,脑袋拧在了一起,闭上眼昏了过去。
林御医围了上来,跨出一步的路羽退了回去。
“不必了,我照顾她就好了。”白长笠对林御医吩咐,想了想,道:“你们出去将柯长子接过来,给他好好医治,少了一根汗毛,你们······”
“是!微臣遵旨。”一众御医跪下。
白长笠已经带着奂子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