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出来太好了,麟儿,姐姐带你去哪儿玩啊?”奂子衿一玩总会忘乎所以,基本上是因为总会路痴,所以才学了这深厚的内功。
“姐姐···子麟要吃北街的糖葫芦。”奂子麟汪汪的看着她。
“只知道吃啊,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笨弟弟呢,真是笨死了,什么都学不会。”奂子衿嗔了一眼小玉人儿。子麟连忙抱紧了她,讨好的笑:“因为姐姐太聪明了啊,把娘她肚子里的好东西都要了,所以子麟才笨啊,姐姐会就好了,姐姐可以教子麟的~”
“笨蛋。”与其说是骂,反倒有无限的宠溺在里面。
前方一袭墨玉流云的身影看了好一会了,嘴角微微勾起,低低的笑:“真是憋闷不住啊。”
低笑的一刹那,这寒凉暮秋仿佛春暖花开。
奂子衿把子麟撸着,臂间的轻纱柔柔软软向脚后缠绕着飞去,暮秋湿漉漉的阳光扑在奂子衿粉粉的娇颜上,更是如凝脂,又似乎吹弹可破,唇红齿白,眉眼间生灵活泼,乍一看恍如天外飞仙,她自己却恍然不觉。
那袭墨玉流云的身影明显惊艳了一下,很快镇定。
目测了一下奂子衿的方向,他抬步进了景府,步履优雅,不紧不慢,仿佛每走过一步,脚下便有一瓣一瓣纯白的莲花绽开。
“大少爷”门口的家丁齐齐见礼,语气中是绝对的崇敬。
这抹墨玉流云的男子直直走到后花园。嘴角微勾,玉指轻轻一动,一股风向那颗院里的百年大榕树飘去。
一只肥肥的蓝背鸟冲了出去。
······
“啊——哪里来的臭——鸟——”
话落,一只鸟,两个人,还有“哇哇·····”的声音从云淡风轻的暮秋高空直直栽了下去。
白栀曳地裙簌簌落下一道好看的白光。
“啊!”奂子麟很干脆的叫了一声,噗的抱住了树杈。
“······玉帝哥哥··玉帝叔叔··玉帝爷爷···给个树杈啦”奂子衿默念,闭死了眼睛。
那墨玉流云的身影芊指一动,一枝繁繁的枝条挂住了那薄薄的撒花烟罗衫,奂子衿一下挂住了,上上下下晃悠着。
奂子衿慢慢才敢睁开眼,一袭墨玉流云在眼前晃悠,迎着暖暖阳光,煞如春光里的紫罗兰,一下子好像这院中枯萎的花都开了。
惊艳了,子衿绝对惊艳了。即使倒挂在树上,就好像眼前的这位男子颠覆了她整个世界。
那抹墨玉流云把她的惊艳尽收眼底,愉悦的低笑起来。
这男人竟然在笑!见死不救就算了,还敢笑她!
“过来接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快点,那,那个黑不溜秋一身黑的······啊呀——”
那抹墨玉流云的男人眼中黑了黑。
“刺啦”一声,奂子衿抱了必死的心,再一次栽了下来——
好一会儿,子衿睁开眼,看到一双墨色的靴子,顺着抬头,锦袍细细地绢绣着流云纹。她倒不知觉自己被某人把后衣领提起像揪小猫一样揪住。
英姿华发都不能形容够,让人只见其身便不自觉地·······
“你干嘛”这男人嘴角勾起,很快又隐匿了起来,提着她质问。
这丫头连忙收起在这男人的墨玉流云锦袍上轻抚云纹的玉指。
“景柯哥哥~”一声娇娇弱弱美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