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台上,一架私人直升飞机早已等候多时,方灵和白姨登上了飞机,她看了看机舱内转过头问:“华叔呢?”

“他去善后了。”白姨神秘地笑了。

说话间飞机起飞了,方灵从飞机上看到韩宅起大火了,所有的警员都跑去救火,所以她们才可以安然撤退。

“华叔他不会有事吧?”方灵看着耀眼的火光担心起华叔的安全来。

“放心吧。”白姨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她反而为那些治安担心,这一把火可不是随便乱放的,能吸引所有治安的眼球的地方自然是那个富少的珍藏室,那里的珍品可是价值连城,所以那些笨治安才会放弃追捕的行动转而去救火。

直升机在一处空地上停下,从机上下来了两个黑衣人,就在他们刚站定脚的时候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潇洒地来了个急转弯横在他们的面前,车上的驾驶员洒脱地将夜视镜摘下朝他们露出了微笑说道:“上车吧。”

“华叔。”方灵看到来人后高兴地说,“你没事就好。”

“傻丫头,没看到你披上婚纱前我可舍不得去死呢。”华叔疼爱地看着这个小姐,说,“我们回家吧。”

“恩。”方灵乖巧地点头答应然后就上了车。

吉普车飞驰在蜿蜒的公路上,大家欣赏着从天边渐渐升起的太阳都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韩家大宅这边的警员们却没有这么畅快的心情,忙了一晚上终于把大火扑灭了,所有人都是灰头土脸的站在原地气喘呼呼地休息着,更别提有什么心情欣赏初升的太阳。

“大家都辛苦了来休息一下吧。”管家面带微笑地招呼着众人进屋喝早茶,他走到展少堂的面前对他说,“我们家主人有请,请展队长跟我来。”

管家领着展少堂来到了韩邵的办公室推开了门示意他进去,然后在展少堂进屋后将门关上了。

“辛苦展队长了。”换了一身白色西装的韩邵站在落地的格子玻璃窗前露出迷人的微笑对展少堂说,“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撤队了。”

展少堂觉得奇怪: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失误为什么韩邵还能那么的镇定自若,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于是他试探着问:“您的名画被偷了,您就不着急吗?还是那幅画根本就……”

“那幅画是赝品,真正的画作正在我的画室内。”韩邵索性替他把疑问解答了。

“赝品?”展少堂显然很惊讶,他不明白那么美丽的画怎么可能是赝品,画家把画中少女的传神之处画的是淋漓尽致,怎么看也不像是赝品。

“那是家父的作品,”韩邵冷冷地说,“想必你也知道家父吧,他一生痴迷于绘画,还拜了当时最有名的花旗宗教派大师弗兰格为师,所以他临摹的作品是可以假乱真的。”

展少堂对画也有些研究,所以也知道韩邵的父亲,韩非羽,这个名噪一时的大画家,只是后来他神秘失踪了,为此治安局曾派出大量的警员搜索结果都是一无所获,这档事还成为那时的头条热门大新闻。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回去了,不过如果盗贼再有什么行动的话请一定要及时和我们联系,这样才可以保证您的安全。”展少堂才不相信韩邵这个简单的套词,他坚信这里面肯定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特殊原因,不过现在还是以退为进先回治安局再做打算。

“一定。”韩邵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脸,不过眼里多了一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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