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的,我的脚好像崴了,你们过来看看”陈老师痛苦的呻吟着,我和驼子也顾不上满身的泥土了,我爬到陈老师边上一看,还真是崴了,右脚脚踝处肿起来好大一块,我扭头看了看驼子,驼子说他没带药,枪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告诉陈老师让他在这些歇着,我去四周看看,陈老师的脚受伤总不可能我们一直背着他走,我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发现这是一个凹进去的土坑,上边有些樟树。现在是八月的天气,儿时父母辈告诉过我樟树的果子是可以消炎止痛的,我赶紧顺着一个藤条往上爬,还看了看我们滚下来的小沟,全是密密麻麻的枝桠,看来想要再上去是不可能了。
樟树并不是很高,以我的身材很轻松就摘取了很多颗粒形状的果子,回到陈老师边上,我看到他和驼子在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我摸出一支烟,给陈老师点上,说先别想接下来的事了,你猛吸一口,我给你上药。驼子见我有烟,过来摸了一根,掏出烟丝混合进我捣碎的樟树果子里,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梦的往陈老师腿上压下去,我则上去堵住陈老师的嘴。驼子刚碰到伤口处就听到陈老师被我按住的嘴“吱吱吱”的乱叫,我用另一只手用力捏着陈老师的大腿,暗示他忍住,现在想起来,那场景和杀猪还真没啥区别。“你们搞谋杀呢,妈的,疼死我了。”
我听陈老师抱怨就回他说“哟呵,你也会说脏话啊,赶紧不要大声叫了,待会巡山队过来就刚才的那架势,我们估计都得被抛尸荒野了”我说完驼子也上完药了,从刀里掏出一把小刀说给陈老师放放血,这样好得快。陈老师知道驼子不会开玩笑,赶忙把脚一缩,说不要放血,就让它自己好,我看着好笑,想着陈老师和我一样都是悠哉生活十多年,哪受得起这罪啊。驼子见陈老师这样说也就把刀收了起来,说其实军子从一开始就不见了,当时军子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赶紧往前走,在前面的瀑布回合”。我听完就问驼子我们前边也遇到人了,虎哥太冲动,一下就开枪打死人了,现在只剩我们三个人还要不要去瀑布等军子呢?陈老师说军子生死未卜,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往前走,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一听觉得有理,就跟驼子说我们俩一人背陈老师走一个小时,轮换着来,驼子没意见,我综合了一下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才发现我们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根绳子,一把刀,一具铁锤。我把铁锤拿在手上,分量还是蛮重的,把陈老师扶到驼子背上,准备上路,这时陈老师问了一局瀑布在什么地方,我说不知道,说完转头看向驼子,驼子低头想了想,说他也不知道。我们沉默了很久,等我彻底把火气压下去后,就告诉他们军子既然知道有瀑布,那说明军子曾经来过这里,知道路,陈老师接着我的话说如果军子曾经来过这里那么说明他脱险的可能性很大,我们最好找到他说的那个瀑布。我一听瀑布就来火,就问陈老师怎么找瀑布?陈老师笑了笑,看着怒气冲冲的我,说什么小学老师死的早就是可怕,我们只要找到一跳溪流或者水源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瀑布了么?我一听心里立马就给陈老师鼓掌了。
傍晚的阳光是最和煦的,虽然没能穿过树林照到我们身上,但给我们提了个醒,就是夜晚快来了。陈老师在我背上架着说我们并不是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今晚最好找一个地方先安定下来,我一听就举双手赞成,我看向驼子,驼子表示也没有意见,我就指了指前面的小林子,说今晚就住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