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就头大,就在我准备让他们休息,明天再探讨时,房间响起了敲门声,我顿时站了起来,因为听完陈老师说的我感觉这已经算得上是国家机密了。陈老师对我摆摆手,起身去开门,我担心他也起身跟上。门打开,门外是两个秘书着装的女人,陈老师说这是他父亲的转职秘书,让我们不要见怪。我让进她们两人,其中一人就没正眼看过我,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有中央文物局钢印以及数名领导联合签署的商务考察批准书,我接过一看,心中暗叹陈老师的神通广大,文件中明确表示陈老师可以进入贵州省任何地区进行考察,不受任何部门的监管。就在我阅读文件时,另一个秘书在和陈老师沟通,我好奇走过去一听,发现陈老师在对几天后我们的出发做布置,让秘书做的安排可谓滴水不漏,我暗自佩服,不愧是家族企业的公子哥,天生的管理人才。陈老师叫来我的两个朋友,让他们告诉秘书所需要用到的一切东西,同时拍了拍刚从特训队出来的袁军的肩膀,说明天他会见到一支由中哈交界防线下来的特种部队,让他做好当队长的准备,袁军居然一扫诙谐的表情,挺直敬了个军礼。陈老师这才回过头告诉我,让我放心,他还找到了南方最出名的一直私人考古队,我听完大感信心十足,告诉程宇一定要把所有的装备带齐,到时不能让他们轻看。程宇听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我爷爷留下来的装备都在,但是这一次看来充满凶险,他会联系两个同行过来,我大笑,连忙说费用我出。
接下来几天我回了一趟家,老妈见我病刚好就成天往外跑很是不乐意,告诫我多在家里待着,不过她也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管我。我走之前把家里的房间全部打扫了一遍,带了一些随身物品,还留了一张纸条,告诉爸妈我出去旅行一段时间。回到酒店,我找到陈老师准备进行最后一次计划部署,此时的套房里已经不是我们四个人了,男男女女大概近三十人,袁军也成功接管了那支八个人的军人队伍。就在两天前,那八个人来到星城的时候颇为看不起我们几人,觉得这简直是小打小闹,直到袁军训练他们时展现出的一身过硬的雅各格斗以一敌三都很轻松。还有一队是昨天才到达的考古队,这是一支12人的队伍,通过他们装备的分配看得出他们的分工非常明确,队伍中的制度也非常严格。另外七个应该就是陈老师家族里边的派过负责服侍陈老师的吧,目前看来除了会打杂和运货之外没啥用处。陈老师告诉我如果我们分开营救的话,那成功可能性会比较大,但是全体牺牲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最终我们得出结论就是分配出三层人员,第一层自然是以我和陈老师为主的核心人物,第二层就是那批考古队和军人,第三层则是陈老师手下的工作人员。
七月的星城,天亮得很早,路灯一盏接着一盏熄灭了。我和陈老师六点不到就醒了,其实也不能说是醒了,毕竟我们还是没有太多社会经验的大学生,昨晚必然是一个难眠的夜晚,我跟他基本都没怎么睡。我叫醒程宇,让他赶紧起床收拾东西,今天要赶到贵州,程宇昨晚也没怎么休息,双眼透着血色,强撑着起来了,那些军人和考古队倒是机动性很高,一听到动静也都起来了。在酒店吃过早餐已经接近七点了,我们也不拖延,回房间发配早已分置好的装备,袁军带队的那几个人好像都携带了枪支,人均负重超过四十公斤。我倒是托了陈老师的福,只负重了一个挎包,在酒店买了点消耗品,绝对超不过十斤。陈老师跟大家说赶紧带好装备,准备出发了,说罢叫上我扭头就下楼了。今天的楼下和平时不一样,今天多出了十来部奥迪商务车,我正觉得我们其实完全可以坐飞机或者火车的,但又一想我们这些装备肯定是托运不了的也就释然了。走进一看,清一色的奥迪Q7,我心中暗自为陈老师家族的烧钱感到可惜,不愧是家族企业,钱多得把商务车当越野车用。随行的两个秘书安排所有人上了车后并没有跟我们一起,我想她们应该也知道此行的危险性所以自然不会随同。想到这我就纳闷了,按道理说我们四个人的感情是很不错的,但非要说生死相依那还真有些许夸张,如果仅仅是我和陈老师出动个人力量前去营救,那很说得过去,但陈老师那么大一个家族为什么都要卷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