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没回家有没有想起我啊。”顾柔拿着手机在靠着落地窗和顾晴通电话。

晨曦坐在顾柔旁边，靠在一起。

顾柔看了看晨曦，微笑，继续讲电话，“那你乖乖的，好好照顾自己，别乱吃东西啦，和老师好好学习。”

晨曦实在无聊，一会玩玩顾柔的头发，一会戳戳顾柔的肚子，一会啄一下顾柔的颈部。

顾柔对着晨曦用口型说：“别闹。”

晨曦也同样用口型说：“挂电话。”

顾柔在一两分钟之后，对着电话说：“那先挂了哦，有事情打给姐姐。”

“真不知道你妹妹真的只比你小两岁还是怎样。”晨曦的口气有点生硬。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顾柔不明白为什么晨曦凶自己。

“不是，我只是想···”晨曦的话还没说完，顾柔的手机响了起来。

“对不起。”顾柔说完之后就接通了电话，说，“沫沫什么事？啊？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你冷静一点。”

顾柔一边说一边给晨曦使眼色，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家，拦了一辆出租车。

“怎么了？”晨曦问顾柔。

“叶凡和别人打架了， 现在在公安局。对了，你刚刚···”顾柔突然想到刚才的事情，但是手机又响了起来。

“等一下···沫沫，你说，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急啊，我马上就到了。”顾柔的声音让人很安心。

晨曦看着顾柔，这样的顾柔沉着冷静安稳仿佛天塌下来都可以在天平上运算一下砝码的轻重，晨曦在想，或许一直是自己把顾柔想象得太软弱了，没了我，她也会有条不紊的过她自己的生活，也或许顾柔早就想好什么时候把自己丢掉，过正常人的感情生活，她不否认顾柔爱自己，只是她的沉着让自己觉得在她身边谁比谁更多余。

“干嘛这样看着我。”顾柔和晨曦已经走到公安局门外了。

“我只是在想，如果没有我你也会有条不紊的生活吧。”晨曦看着顾柔，眼睛里的东西和那份冷漠的声音让顾柔害怕。

“你···你什么意思。”顾柔的声音中有些颤抖。

“你们在这里啊，快和我进去。”苏沫沫一边说一边拉住顾柔的手臂往里面走，顾柔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晨曦，晨曦站在原地，低着头，顾柔看不清她的表情，晨曦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在眨眼的瞬间流出一滴眼泪，自己这是怎么了，第一次会觉得顾柔和自己之间的距离那么远，远到是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触不到的焦点。

或许女女相爱就是这样悲哀，我们没有未来，却因为爱走下去，可这样维系的感情，摇摇欲坠得让人不安···

叶凡坐在椅子上，也是低沉的头，顾柔不明白为什么叶凡在母亲过世后，变化了那么多。

“这种事情每天在这个城市里发生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要是每一起都闹法庭关人的话，那么我想监狱也要塞不下了吧···”治安里面十有八九是满脑肥肠的，也的确如此，啰嗦到不行。

“我知道，那么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顾柔打断了那位治安的话，直截了当。

“私下和解吧，花点钱，再说点道歉的话，就过去了，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治安的话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