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要挟的筹码，那么你总要告诉孤，你想交换的是什么吧。”东方淡淡一笑，“这么大费周章地把孤[请]到这里来，不会只是让孤来欣赏这些画吧？”

“我的染霜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还是老样子的邪邪一笑，“我这么做目的，和你们到神界来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

“哦？”东方对这个[目的]提起了兴趣。

“我就知道你绝对会感兴趣的。”晋烨得意一笑，“告诉我，染霜告诉我，你最恨的人是谁？”

“最恨的人？”本来东方以为自己会立即回想起玉帝，想起自己继承仪式那天玉帝所做的一切。

只是现在的记忆极其不明确，有一段朦胧的记忆居然让自己变得不确定起来，自己的仇人，究竟是不是天帝？

“那染霜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么？”晋烨阴冷一笑，“是玉帝，是王母，是整个天界。”

“而你们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毁灭神界，杀掉玉帝么？”晋烨看着东方，“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盟友呢。”

“！”东方知道晋烨与其他的神仙不同，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居心莫测。

“我虽是出生于战神之家，但是我的母亲却不是正统的神仙，只是地下的一方散仙。起先父亲还很是关照娘亲。但是日子久了，父亲像是尝够了鲜似的，就再也不管我娘亲。只是一方散仙的娘亲没什么势力，也不会讨好别人。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亲眼目睹娘亲受尽欺凌。”

晋烨说到这里，恨意满满。

“我努力爬了上来，用尽手段爬了上来，终于成为了天空战神。我把以前欺凌了娘亲的人个个杀死，但是我明白这是不够的。”

东方定定地看着他，这种感觉，她很明白。

晋烨收起了情绪，但眼里却尽是野心与其一统神界的霸气，“所以希望染霜能够帮我，登上玉帝之位，然后由孤来改革，毁掉整个迂腐不堪的神界！”

简直就是想把整个世界摧毁了，再来重建的感觉。

“还真是庞大的愿望呢。”东方妖冶一笑，望着晋烨充满野心的眸子，转动着的紫色双眸水润灵动，又带着狐妖的狐媚。

“当然你明白，这么多年，我还是。。。。。。”晋烨看着这样的东方不禁喉头一紧，“这扭曲的空间就是为你而造。那可还记得那年的誓言？”

记得，怎么不记得？

“我一定会制造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地方。那时候，不关你是妖，我是神，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住在一起，再也不管外界的事情。”

“嗯。”

那是若不是信了这诺言，又怎么会非要上这神界一探究竟。

“那时候，我是被玉帝命令跟踪你的。”晋烨看着东方，语气认真而又内疚，“那时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单纯，起初被命令的，渐渐也觉得你很是有趣，才与你如此熟络。”

“后来才发现，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晋烨轻轻一笑，语气里竟是数不尽地落寞，“千百年来，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喜欢上你。”

东方不语，心脏居然有些微微地刺痛。

“最后还是被玉帝发现了，他命令我在你的继承仪式上杀掉你。”

“所以你才故意没有恢复我关于继承仪式的记忆？”东方语气虽然一派淡然，但是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对。”晋烨闭上了眼，像是在回想那一刻的画面，“我不想你再受两次伤了。”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那时的我必须积蓄力量，所以才痛下杀手。”晋烨一脸痛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没什么不一样！”东方厉声打断晋烨，“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孤，但是在利益面前。你还是先选择对于自己有利的选项。”

“你又凭什么敢保证，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而出卖孤？”

“这样的张口闭口就是的喜欢，孤接受不了。”东方冷冷地说，“孤不会和你合作！”

“王上所言极是。”

这声音，是栾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