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佯装无所谓的笑了笑:“公主她……从前惯爱使小性子的,……过几天……就没事了。”
粉浅看着绿意轻轻的颔首,你也知道那是从前而已罢了,现在哪能一样?绿意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绿意背过粉浅转身看着熬药的丫头,用袖口不经意间擦了擦自己发红的眼眶。
粉浅仔细注意着绿意的一举一动,见绿意如此细细的眉头只是轻锁着,眉目之间有些许忧愁。
……
赵誉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玉盘珍羞馐。却是一丁点胃口也没有。赵誉柳眉是紧紧锁住。然后把手中的筷子登时放下。
绿意见此,神色有些不知所措:“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不吃一点饭菜呢?”
:“没胃口。”赵誉淡淡的说道。
绿意急的快哭出来了,这些天公主都病恹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消瘦下来。这可怎么是好啊?:“公主,您多少吃一定吧!不为别的,就为了您自己也是要吃一点的啊!”
:“本公主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劳烦旁人费心!”赵誉的声音之间冷漠至极。
:“绿意也是一片好心,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主子而已。你何必这样对待她呢?”此人生意里微微有些无可奈何。
赵誉抬眸看向来人,神色嘲讽尽显:“本公主教训自己的侍女,有你和干?”南卫城你不就是喜欢绿意么?本公主偏偏要如此对待绿意,看你如何是好?心疼么,无奈吗?本公主非常愿意看到你痛苦的样子,你既然做了,就知道本公主是该怎么对你的。
南卫城一袭暗蓝色长袍,显得英俊潇洒,只是眉目之间总隐隐约约的有那么几分淡淡的愁思。
:“为何不吃点饭菜呢?这都是绿意特地去厨房吩咐那些老妈妈做出来的!”语气无论如何都透露出几分心疼。
:“本公主为何要吃,绿意她只是一个侍女罢了。难不成本公主身为主子还要听从区区一个小小的侍女吗?”赵誉有些自傲的说道。
突然赵誉急忙拿出帕子用手捂住嘴使劲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似乎要把胃都咳出来似得。
南卫城见此,还未等绿意等人去服侍赵誉,就急忙走到赵誉身旁。用手轻轻为赵誉抚背,有些心疼,连一贯冷清的声音都微微有些柔和:“这是怎么了?风寒怎么还不见好?都如此之久了!药按时喝了吗?”南卫城的双眼冷冷的瞥向粉浅。
粉浅突然跪下:“是奴婢服侍王妃不周全。”一句话,就把所有的全部的过错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绿意见粉浅如此,也登时跪下对南卫城说道:“所有都是奴婢的过错,粉浅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南卫城还未开口,赵誉就双眼锐利的看着绿意,顾不得自己的咳嗽,:“本公主……咳咳,怎么不曾……咳咳,知道。你与粉浅什么时候……咳咳,都如此交好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