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五哥!以前的你在哪里去了啊?现在怎么倒是成了为情所困?”蓝衣男子一年不敢置信的说道。
南卫城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少顷,他便又恢复成往日那清冷的模样:“我失态了。六弟,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喜欢上一个人,那种感觉不好……很不好。”说完,便直直看着蓝白色帘子,似乎想透过那帘子看出什么东西来。
蓝衣男子脸上有些调侃的感叹道:“一向冷清的五哥你都成这样了,那东西可真是不能轻易沾染上!”
南卫城,剑眉微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过,我甘之如饴。”
蓝衣男子见南卫城如此,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吧,我可是胆小的很,禁不起像五嫂对五哥这样的折腾。”
南卫城嘴角的弧度淡了一些,眼底有些黯淡:“你后你会明白的。”
蓝衣男子,端起一杯酒,直直喝下去脸上有些担忧道:“我可不想明白……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五哥,这个可不适合出现在你身上啊!”
南卫城抿着嘴角,眼底有些许嘲讽和迷茫。反问自己道:“是吗?”
:“五哥,你怎么就知道自己非五嫂不可呢?”
:“是啊,我又怎么知道我非她不可呢?”
蓝衣男子突然拍了拍手,大声道:“进来!”
一个穿着绿色衣裙年约三十来岁,妆容精致的女子,领着两名绝色女子拉过蓝白色的帘子走到离蓝衣男子不过咫尺的距离。
:“奴家带着怜起、怜落给两位公子请安,公子安好。”老鸨带着两位各有千秋的绝色美人风情万种的盈盈一拜。
南卫城微微皱眉,对蓝衣男子道:“六弟,你这是干什么?”声音里有些愠怒。
蓝衣男子,对着老鸨使了一个眼神。
老鸨殷切的笑道:“怜起、怜落还不去侍候两位爷!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说完,老鸨便对蓝衣男子和南卫城福了个身,便退出包厢内。
蓝衣男子一笑:“侍候我做什么?只要你们把我兄长侍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怜起、怜落两位绝色美人又婀娜多姿的向南卫城走去。
怜起、怜落还未碰到南卫城的衣角。南卫城双睛内滑过些许戾色,声音有些冷漠的的说:“滚!”
怜起、怜落二人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嬉皮笑脸的对南卫城道:“五哥大可试试,五哥又不是非嫂不可?”声音咋一听有些随意,但是若是仔细听的话还带着些认真。
南卫城一愣,没说话。非她不可?他是不是真的就非她不可了? 蓝衣男子见貌辨色道:“你们连个,还不快去!”
怜起、怜落一个走到南卫城的左边,一个走到南卫城的右边。
怜起奴颜婢膝的对南卫城讨好道:“爷!这是怎么了?为何沉默不语啊?是否有什么烦心事,能否说给奴家听听。或许奴家或有办法哦!”
蓝衣男子替给怜起一个赞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