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惨遭毒手
第六十二章 惨遭毒手

血腥……玛丽……

看着沉默的白马,Brandy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成就感:“怎么?怕了?怕了就赶紧求饶然后再答应我加入组织,我就放了你,你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白马听了Brandy的话,竟洒脱的笑了笑,抬起头来,双目直视Brandy,那眼神仿佛能够看穿任何人,如老鹰那锐利的双眼,让Brandy不禁后退了两步。Brandy皱眉,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她在被白马直视的瞬间突然感觉到白马身上那股不屈的劲儿,那种类似于被轻视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Brandy有些怒了,直接抄起桌上的一根鞭子,便狠狠地朝白马的脸上抽去。 啪! 清脆的一声。 白马的胸前锁骨处便已经出现了一道血影,那一鞭所覆盖的皮肉都在这瞬间,被打碎了。

那不是仿古的皮鞭,而是一根用金属片做成的鞭子,鞭上的金属片会被舞动时的空气冲开一丝缝隙,而这一丝丝缝隙会在就出到皮肉的时候狠狠地咬下,迅速地撕裂。

火烧般的疼痛感不禁令白马闭上了受伤的眼睛。呵,从小到大看了这么多审讯犯人的画面,没想到自己也有尝试的一天啊。白马想到这儿不禁苦笑了一下:“哀,你看到我这样会心疼吗?” 不过Brandy可管不着白马想到哪儿了,看着白马的笑容,更是怒火中烧,眼疾手快地单手捏住了白马的咽喉,恶狠狠地说:“别在让我看到那种眼神和你这帅气的笑脸!下次再让我看到,我就把你这张脸给毁了!”说完又意犹未尽的扇了白马一巴掌。 白马的脖颈处已经留下了淤青,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茶色的头发已经被弄得又脏又乱的,额前的秀发零散的散在他的脸上,微微遮住他的双眼。喘过气来的白马看着Brandy盛怒的样子,突然又笑了起来:“呵呵……你抓我来……咳咳……到……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是为了……为了利用我将哀抓获吗?” “你还真是聪明呢,我就是这么想的!”Brandy眼中露出一抹狠色Brandy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看白马为灰原着急的样子,不过她却没想到,她看到的竟然是白马笑得更加猖狂的脸:“哈哈……咳咳咳……哈哈哈……那你不觉得你的算盘打错了吗?”白马轻挑眉梢,“你都已经知道了我和她刚分手,居然还想用我来威胁她?你说你傻不傻啊?哈哈……” Brandy被白马这些污蔑的话语给彻底激怒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鞭子,怒气冲冲的向白马挥去,鞭子在白马身上啪啪啪的响着,每一次便留下了一道血痕。不多时,白马便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鞭子声仅仅只向了几分钟,但白马已经被活活痛晕了。

Brandy看着白马不屑地笑了笑:“好啊,那我就听你的,在把那个工藤新一也抓起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在的白马在听到工藤的名字时隐隐的醒了,口中轻念道:“工藤……”说完又晕过去了。 而此时灰原虽然已经退烧了,可仍然在床上昏迷不醒,口中念着白马的名字。 她在做梦,梦见了一个爬满金属的屋子里,白马被绑起来了,好像还有人在用鞭子打他,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叫,可嗓子里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谁给定住了,站在墙角边动也动不了,她的脚边还有一具尸体在眼睁睁的看着她,仿佛随时都可以爬起啦。 灰原的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单,脑袋不停地晃动,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不要……”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往下冒,灰原茶色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乱糟糟的粘在她的脸上。 她看到了,她看到打白马的人已经拿起了手枪,她对准了白马的眉心! “不要……探……不要……”灰原的床单已经快要被扯破了,脸色显得更是比白纸还苍白,口中喘着粗气,眉头紧锁,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那人的手指在缓缓地动着,白马朝她解脱般的笑了笑,砰—— “不要啊——”灰原直接做起来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下,灰原感到脸颊有一股灼热的痛。心还在急促不安的跳动着,手中紧握的床单也没有松开。 “哀,你醒啦?”这时,灰原的身边突然响起了松原的声音,灰原侧头,看见一脸惊喜的松原,不禁一愣:“这儿是哪儿?”

“哀,你烧糊涂啦?这儿是你房间。”松原说着用手靠了靠灰原的额头,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已经退烧了。 灰原似乎这是才真正的醒过来,朝四周望了望,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是你把我抱进来的?”灰原问道。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白马说分手的事情,说着说着就下雨了,在白马离开后自己就突然感觉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到了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不过之后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 松原做出一副很大功劳的样子,扬头:“除了我还能有谁?” “那我的衣服……”灰原已经注意到了身上的睡衣。 松原感受到危险地眨眨眼,向后退了几步:“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会害羞的,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是我打电话让红子来帮你换的,我可没胆子碰你。”说着还胆怯的缩了缩。 “哦。”灰原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是虚弱地应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什么了。 松原也看出来灰原脸上的惊魂未定,故意说道:“哀,看来你还得好好休息休息,你也不想想其他的都成双成对的,大晚上我把人家女朋友叫出来,我不找死吗?现在我们周围是单身女性的只有惠子和红子了,你总不会指望我把惠子那个什么都不清楚地找来吧?”

“我又没问,你的话还真多。”松原讨好的一番话让灰原勉强地笑了笑。

说道惠子,灰原突然想起来今天貌似是周一啊:“翼,你已经请假了吗?” “啊?哦,你说学校啊,我已经请假了,山本爷爷帮老爸办事儿去了,家里总得有个人照顾你啊。反正上学对我们俩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松原耸耸肩。 “那好吧,我再睡会儿,你先出去吧。”灰原说着又躺了下去,拉好被子,闭上了双眼。 松原知道灰原想一个人静会儿,也没有多说什么,关好门就下楼看电视去了。 学校永远都是个充满生机的地方,再加上订婚后的工藤和兰,那就更是人声鼎沸了。不过,在这么热闹的一天,红子的心中却布满阴云。 因为,白马的座位上是空的。 红子无数次祈祷着自己是多虑了,可惜看着手中刚刚抽出来的塔罗牌,红子却是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这是个巧合而不是出了意外。 牌上画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他十分的矮小,头颅被宽大的灰袍遮掩住了,只有里面泛着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左手拉扯着一根黑色的铁链,而铁链连接着的却是右手中那标志般的镰刀,那忧郁的黑色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是死神。 红子没办法解释无数次抽出这张牌的原因,她这是在为白马算的,这代表着什么? “红子,你在干嘛?”青子站在红子的左边,看着她手中那张暗色的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心头不禁一紧,“难道又出事了?” “青子,麻烦你帮我把工藤和黑羽叫到天台来,我有点事情想告诉他们。” 白马被关在组织的刑房里已经有整整一天了。 在这期间,Brandy没有再回来过,白马本想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可奈何身上那东西根本就弄不开,倒是白马那身鞭伤火辣辣的疼,随便动一下就能让他倒吸口冷气。这倒是怎么逃啊?白马不禁苦笑,真不知道自己一天没回家,自己的老爸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而就在白马继续思考着怎么逃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门口开门的声音,一束亮光照了进来。但紧随着的关门声又让这光束消失了。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吧?”白马心里警惕起来,不知道她又会干些什么。还是说,她把工藤也带回来了。 门口安静了一会儿,只听见女子“嗒、嗒”的高跟鞋的声音,随后一个模糊地身影出现在了白马的面前。 “是你!”白马低声叫道。

“怎么,很惊讶吗?”来人淡淡的说道,眼神不悲不喜,说话间竟自顾自的帮白马解开了绳子。白马呆呆的看着帮自己松绑的Rum,脑中忽然想起那天有希子的反应,难道说Rum也感觉到了什么? 白马已经被打得很虚弱了,被松绑后就直接软软的倒在了墙上。Rum皱眉,用蛮力将白马拉了起来摔在了桌子上。 “啊!”白马吃痛,忍不住叫出来了。 Rum扫了白马一眼,带了些讥讽的意味:“很痛吗?”说着还从桌子旁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白马清晰地看到了那嘲笑的弧度,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的,但还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尽量稳定了声线:“你来,有什么事吗?”看Rum的样子是来这儿问话,顺便帮他治疗的。 Rum拿出了药棉和双氧水,看着白马身上的伤,再一次嘲讽地看向白马:“你们侦探的嘴巴,看来都很欠抽啊。”说着将吸收了双氧水的药棉直接向白马的伤压去,疼得白马又是吸了口冷气,却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Rum冷冷的横了强忍着的白马一眼,转而又接着手头的工作,毕竟她还没有Brandy那么变态的兴趣。 屋里的光线被满是包裹着金属铝皮的墙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白马在这惨白的光线里看着坐在不远处的Rum,突然觉得她的脸几乎快要和这光同色了,苍白得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消失了。这种接近透明的白,让白马突然产生了一阵慌乱,急急地想要拉住Rum 但就在白马伸出手的一瞬间,Rum却冷不丁的说道:“看够了没?”想刀锋一样凌厉的冰冷让白马瞬间脱离了刚才混乱的惊慌。 Rum眯着眼,让白马感到一丝危机感,却只听她淡淡的说道:“看够了,就回答我几个问题。”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药棉,直勾勾的盯着白马,等着他回答。 但白马没有回答,他知道Rum想问的是什么。 “我算你默认。”Rum挑挑眉,“我问你,我长得是不是和工藤新一很像?” 白马抬头:“你不是亲眼看到过吗?”对于Rum这类人,白马只能提醒她的亲眼所见。对于他们,最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们本身了。 “好,当我没问。”Rum起身,“我换个问题,我……和工藤家……是什么关系?”虽然Rum极力的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握紧了腰间的枪。 白马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Rum侧头,扫了白马一眼:“怎么不……” “我说了你会信吗?”白马打断了Rum的话,有些急迫的问道。这恐怕也是工藤家想问的问题了,你Rum会信吗? Rum不语,眼前又呈现出大雪纷飞的场景。她要信吗?信什么?要她相信当初自己被扔在雪地里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吗?要她相信自己不是个被人抛弃的弃婴吗?如果真的要她相信这些不是真的,那自己这15年的苦难折磨又有谁来为她解释呢? Rum叹气,眼神漠然:“我,只信我自己。” 白马感觉心头一闷,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她不会相信吗?那自己说了还有什么意义?结果都是一样的。 Rum看着沉默的白马,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是工藤家的女儿,抛下自己的仇人就是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 “呵,这还真是上天注定啊。”Rum心里想着。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杀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也好,完成这次的任务,顺便也就了却了自己心底这十几年的怨恨。她已经决定了,她不仅要完成任务,还要顺便杀了工藤夫妇。然而,她精明的头脑却混沌地略去了这其间一个重要的人,那个安排给她任务的人。 Rum一边想着一边点下墙边一个按钮:“麻烦你了,被Brandy发现了我可是很麻烦的。”只见在按钮边上的那面墙,向上滑动了一个正方体的面积,里面出现了一台镶在墙上的电脑。 而就在Rum继续手中的飞舞,想清除她来过的一切痕迹,并把再一次把墙上困住白马的五个环状金属打开的时候,白马却轻轻的笑了笑:“算了,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Rum的手僵住了,随后又机械地继续起来。 白马看着Rum明显已经再自然的双手,笑道:“紧张吗?” “没有。”Rum倔强的说道。 “那你还是边弄边听我说吧,你那个变态的姐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白马说着,很主动地走回了刚才被控制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组织是怎么说你身世的,不过,如果你还有点儿理性的话,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说的话。你也许也猜到了,工藤伯父和工藤伯母就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是在刚刚被生下不久后被人抢走的,那天……” 白马将从工藤优作那儿听到的话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顺便还将有希子见到她之后的事情也附加进去了。希望能够唤起Rum内心那温暖的亲情,只是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位杀手会不会如他所愿的存在这那点理性。 周一的下午,公园里显得有些冷清,偶尔能见到几个无所事事的人在这里闲逛。而此时的灰原却正是呆在这个冷清的公园里,紧缩着上衣,寒意灌注全身。 “哟,还来得挺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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