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工藤心蕊
第五十四章 工藤心蕊

毛利小五郎闭着眼睛,深吸了口烟,又吐出了一个灰色的烟圈。十五年了吧,终于,还是找到了。

“因为,她长着和你、新一还有快斗一样的脸。”

“什么意思?”优作猛然愣住了,全身的血液轰的冲到了脑内,眼睛微红,瞪大了看着毛利小五郎“你是说……”

毛利小五郎转身正对着工藤优作,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既欣慰又似沉重地说:“优作,她回来了。蕊儿,回来了。”

只见一向沉稳的工藤优作在这句话之后竟然脚下不稳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胸口似乎是呼吸困难般地大起伏着:“蕊儿……回来了?”

工藤怀疑他是不是眼花了,他怎么看见打从他出生起就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他一直奉之如神的父亲眼里饱含了泪水?

“蕊儿是谁?”工藤新一近乎急迫地问道,他已经感觉到刚才在天台上用枪指着他的那位冷血杀手和他有某种不一样的关系。

毛利撇了眼优作,等了十五年了,这倒也真是为难他这样突然接受了:“她是你妹妹,工藤心蕊。”

“妹妹?我还有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工藤新一的双拳暗暗握紧了。

“因为……”

“因为她早在15年前,就失踪了。”优作接着毛利的话说了下去,脑神经已经得到了缓解,自嘲地笑笑“从她出生后不久,就失踪了。”

优作站着,眼神有些迷离了,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令他心痛欲绝的晚上,那天他正和有希子在参加宴会……

灯火阑珊的夜晚,红色的法拉利,黄色的兰博基尼,炫酷的布加迪?威龙,耀眼的克莱斯勒,世界上的各色名车都聚集在花旗豪华的圣格雷戈里酒店,今晚在这里将会有一场热闹的party,各界知名人士都会来参加。有希子和优作也受到了邀请函。

火红的地毯铺在楼梯道见,踩上去十分柔软。超一流的豪华包装,特色的食物和酒水。随便哪一样都不是常人能够消费的,真的好大手笔。会场里十分的热闹,欢声笑语随处可闻,有希子的许多好朋友也在这儿,例如,沙隆,这位演艺界的老前辈。

场内的灯火通明,和医院的朴素静雅真的很不同,这让刚出院的有希子有些不适应了。那繁琐复杂的水晶灯,明亮得有些晃眼了。有希子也不知道自己时怎么了,对于这样的场景突然感到很厌倦,以前的她可是最喜欢来这样热闹的场合,很符合自己好玩的性格。可是今天,她却突然很想回到那个满是消毒水气息的医院里。胸口有些闷闷的,好像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怎么了?不舒服吗?”优作很细心的观察到了有希子的异常,贴心的问着刚生完孩子的有希子。

有希子微微笑道:“没事儿,都躺了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啊?”说着,有希子又有些疼爱的笑了笑,那是专属于母亲的神色,“就是,就是有些想蕊儿了,心里面有些放不下,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想起蕊儿,那还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生下来不久就会对人笑了,粉乎乎的小脸蛋儿,皮肤如象牙般白,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蓝眼睛,特别招人爱。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医生护士们来看看这个美丽的小公主,刚生下来就这么可爱,长大了准是个大美人儿。只可惜,令有希子没有想到的是,那晚的离开,一别竟是15年。

那晚的火烧了几个小时,烧得漫天通红,烧得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整个医院都被烧成的灰烬,无数刚生下来的孩子和修养中的孕妇都惨死在了这场大火之下,世界瞬间变得有些天昏地暗。

接到医院着火消息的前几分钟,有希子正送离突感不适的沙隆。那天沙隆穿是火红的低胸礼群,红得十分夺目,十分耀眼。就像那天燃烧的大火,红得令人触目心惊,它烧毁了一切,烧毁了蕊儿。只留下了那个银色的小手镯……

“就这样,蕊儿就被那场大火烧得失去了踪影,这个手镯是我之后在被烧为废墟的医院花园里找到的。”优作有些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银手镯,那是他第一次抱蕊儿时,送给自己小女儿的见面礼,“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走的时候蕊儿在摇篮里睡熟了,我还特地嘱咐医务人员照顾好她,这个手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花园里,所以,凭这个,我知道了蕊儿没死,她只是被人抱走了。而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沙隆,也就是现在的Vermouth。”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蕊儿是Rum也就不奇怪了。

工藤真没想到自己还有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呵,还真是命运弄人呢,自己的亲身妹妹现在竟然变成了自己的敌人。蕊儿,工藤心蕊?Rum?真是个厉害的妹妹呢。

“新一……”工藤优作面色有些为难。

“我知道,爸。”新一宽慰的对优作笑笑,“这件事情我不会在妈的面前提起的,除非我说服蕊儿回家。”

工藤新一看见工藤优作的样子就能想象当初有希子看到医院着火的时候是多么的伤心欲裂,这种滋味就好比万箭穿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缓解的,他能体会。

“不过——这件事情我瞒不了兰,我必须告诉她。”

毛利扫了工藤一眼,女儿果然没有嫁错人啊:“好,没问题,兰会把握分寸的。”

灰原看看黑羽,又看看工藤,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毛利叔叔,你确定Rum就是工藤叔叔的女儿蕊儿吗?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还是有张得像的人啊,比如……”我们这儿可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啊。

毛利知道灰原指的是黑羽和工藤,不过有些事情现在是说不清楚的。

“呵呵,的确有这种事情,不过这种情况应该是少数吧。”优作解释道。可是,就算是眼前的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也不属于这种少数。他们的相似,怎么可能是毫无原因呢?只是知道的人都不想说罢了。

Rum在杯户酒店里住下后,稍微的处理了一下伤势,酒精刺激伤口的剧痛感早就不在话下了,疼痛这种东西还真是习惯成自然啊。Rum苦笑。

真想知道Boss知道自己首次任务失败会是什么表情呢?生气吗?还不至于,毕竟这只是第一次。关心吗?呵呵,这好像是他前辈子的事情了。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还是漠不关心啊,那个没有表情的表情,直入人骨髓的冰冷,他从她小时候开始就是这个表情了。

说起小时候,那还真是段温暖却又寒冷的回忆啊……

Rum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记事了,在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是,唯一的感觉就是冷。

那是个寒冷的冬季,一岁的Rum被人丢在了路边,天寒地冻,小Rum的手脚早就被冻紫了。她尽力蜷缩着自己的身子,还没感受过世界温暖的她却提前感受到了世界的冷酷,求生的本能令她坚持了下来。

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看起来十分的美丽,它们就像天使的羽毛。可对于Rum来说,这无异于一张张催命符,时刻将自己像死亡推进。所以,她长大以后不喜欢冬天更不喜欢下雪,这些东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她是个被人丢弃的弃子。

她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却又害怕知道这一点,而在自己成为杀手以后,这种感觉便更是强烈了,她怕一不小心就杀了自己的亲身父母。她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把这么小的她丢弃在路边,冰天雪地,任凭自生自灭。至少,到现在为止,她是这么认为的。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不知何时,Rum的房里竟坐了一位黑衣女子。金发碧眼,身材高挑丰满,妖娆的双眼摄人心魂,是个十足的艳女郎。

“没什么,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来得可真快啊。”

Rum无惊无喜,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有人会来的样子。

“爸让你来干嘛?有什么新指令码?”

“我的好妹妹,难道我来就只能对你下达父亲的命令吗?我是听见外面警笛声响,担心你有危险才来的,你这么说可是伤我的心了。”

媚女人眨眨眼,相信Rum要是个男人的话准把她搂如怀里,轻言安慰了。可惜,她不是。

“你要找Sherry的话,她就在楼下房间,你自己去找吧,不过不能杀了她,这是父亲的意思,相信你是知道了,她对我们还有用。”

“呵,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们两的矛盾,你是知道的,我怕我失手,杀了她?”媚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又瞬间消散在她诱人的红唇中。

“你不会。”

“哦?你就这么有自信?女人吃起醋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Rum有些不耐烦的扫了媚女人一眼:“如果你杀了她,那你,就不是你了,我们俩可不是认识一两天了,姐,Brandy。”

被称作Brandy的女人笑了笑:“不愧是你啊,难怪父亲这么喜欢你。”

“喜欢我?有吗?”Rum再次苦笑,“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母亲呢?Vermouth最近不在吗?本来我想应该是她来的。”

“哦,母亲最近在花旗接了新片子,暂时不回霓虹了。那你呢?是准备继续留下来完成任务,还是,准备先回去看看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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