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从前
第一章 从前

“哥哥、、、、、、,哥哥、、、、、、,等等我,等等我。“

一个穿着洗的泛黄帆布衣的青涩少年后面,急急的追着一个扎着马尾跑的气喘吁吁的小女孩。在一条不知从哪里流淌而来的小溪边追逐着,任谁看见了都会被这样画面所吸引着。因为那是那样的让人觉得温馨,安静,快乐的一幕,又有谁愿意打破它呢。

“来抓我啊,哈哈,你抓不着我,抓不着我,哈哈、、、、、、”跑在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下,转过身,对着都后面的小女孩办起了鬼脸。

“呜呜、、、、、、呜呜、、、、、、,哥哥,等等我,哥哥。”小女孩看见前面的人头也不回的跑着,心里开始慌了,着急的哭出了声,只是谁也不知道在那声淅淅沥沥的哭声你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感情,也许只是单纯的想要哥哥等等她而已。

“好了,好了,我等你就是了,爱哭鬼,快把眼泪给擦了、”只看见一个少年伸出一只小小的手,笨拙的擦拭着小女孩脸上并没有流出的眼泪。

还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哪里有什么眼泪啊,不过,到是让前面的少年停下了那奔跑的脚步,转而关心起那比自己小的妹妹,好似珍宝似的护在自己怀里。

“小羽,小枬,回家了。”原来在那小溪边还有一群穿着不同衣物的女人,不过她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幸福,包容的笑容。

只是不知道这一脸包容的笑脸,在最后会不会变成了伤害他们最深的人。

“王姐,你家那两个宝贝真是越长越帅气,漂亮了啊。你看小羽,越来越会疼妹妹了。真是懂事啊。”一个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女人说道。不过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她是羡慕着她口中的王姐的,但是也不乏含有那么点点讽刺的味道。与其说是讽刺不如说是嫉妒吧,谁叫她自己没有呢。不过这不能怪她,谁不知道在这里,小羽,小枬可是出了名的可爱,帅气,听话再加淘气的宝贝。

“呵呵,那有啊,那两个小捣蛋,每天都不知道要给我惹多少麻烦呢。”虽然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但可以从那微翘的嘴角就可以知道,其实她心里真的很高兴,她口中的那两个捣蛋鬼也正是她嘴角上翘的原因。虽然听出了她口中的讽刺味道,但是她不计较,只是装作不知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家的宝贝怎么样,还轮不到别人来插嘴。由此可见,这位母亲是多么溺爱自己的孩子。

直到最后,小枬都在愧疚,因为母亲对自己太过包容了。

“阿娘,哥哥他欺负我。”不知何时来到妇人身边的小女孩,恶人先告状的说。

“哪里有啊,阿娘,不要听她胡说,我才没有呢。我真的、、、、、、真的、、、”不善表达的哥哥着急的想辩解着,但是却看见妹妹眼中子虚乌有的眼泪,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有。就算是要被母亲责骂,现在的少年一说不出一个字来为自己辩解了,谁让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快哭了呢。唉,可怜的少年就这样被自己的妹妹给吃定了。反看刚刚哭出来的妹妹,笑得快变成了一朵花一样。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的‘爱哭鬼’是他哥哥最爱的宝贝呢。

就这样,这场小小的插曲以妹妹胜利告终。当然,类似的事件屡屡不断,结果都可想而知。除了妹妹得以胜利,还能舍其谁呢。

这个时候的哥哥只有5岁,妹妹只有3岁,但是妹妹却是人小鬼大,每次的每次都把哥哥吃得死死的。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哥哥以后的道路会很‘坎坷’啊?不过谁知道呢。不是吗。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哥哥愿意,你有意见也得保留啊。

“小羽,小枬,快起床了,不可以在睡懒觉了哦。快点起床,与哥哥一起去放牛哦。”是谁在这么温柔的语气在叫着,每天能被这么温柔的声音叫醒,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咋眼一看,在床上的那两个小人,却死赖着不愿意起。

一头青丝随意的扎在脑后,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穿着补着补丁的衣物,原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原来就是她说出了那么温柔的话。这是一个温婉的妇人,虽然穿着补着补丁的衣物,但是一点都不会影响她那温婉的气质,就好似她原本是贵妃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过上了如此潦倒的生活。她就是当日称小羽与小枬是两调皮笨蛋的母亲。

“嗯、、、、、、阿娘,我还有睡”床上的小人动了动,诺诺的出去这么一句话。又归于沉静了。

“不行哦,小枬,快起床,你看哥哥都起床了,小枬也要起哦。温婉的妇人继续耐心的哄着自己最小的这个女儿。眼中是一片慈爱。而在床另外一边的哥哥以早已穿好衣物。

“不嘛,不嘛,小枬还要睡,还要睡。阿娘坏阿娘坏,不要叫小枬,小枬听不见,听不见。”小女孩死活不愿起床,不过温婉的妇人好像对这样事已经习惯了,只是轻轻一笑而已。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继续哄着这个让人从心底里就想要好好疼的女儿。

不管小女儿怎么撒娇,但起床之事还是的做的,只不过唤床上人儿的事,落到了一直站在床边不曾吱声的哥哥身上。因为从两年前开始,妹妹与哥哥睡一起了以后,母亲就再也喊不起妹妹了,妹妹说什么也不会起床的。

只有哥哥,其实原因很简单,母亲喊自己起床都得自己穿衣,可是如果是哥哥的话就不一样了,哥哥会帮妹妹把衣服都穿好就连鞋带哥哥都帮妹妹给系好。所以,然后就变成了这样,这一幕每天早上都会从演,而我们的小主人公却是乐不思蜀了。

和意料中的一样,还是哥哥轻轻的喊了一声,妹妹就乖乖睁开眼睛,张开双手任由哥哥穿衣。穿好衣服后哥哥带着妹妹来到了外面不是很大的前厅。

前厅中只有一张不是很大而且还是很破旧的桌子。那是家中唯一的一张桌子。因为家里不是很富有,所以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切从简。可是在小羽,小枬年小的眼中,自己的家却是最幸福的,因为父亲,母亲是最疼自己的。

母亲并没有说只是把饭菜端到了桌子上,哥哥拉着妹妹坐在了桌子边吃着早饭,母亲才在厨房中忙碌,只偶尔说那么一两句话,而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在母亲说那么几句话了以后回答那么一两个字。由此可以看出父亲便不喜欢说话,可是小羽,小枬心理都清楚,父亲对他们的爱其实并不比母亲少,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不及的。

吃完早饭,就是每天早上与哥哥去放牛,其实,小枬很喜欢与哥哥一起放牛的,因为哥哥会抱着小枬一起骑在大水牛的背上,一边与小枬讲好玩的事,一边做各种各样小玩意给小枬玩,小枬很喜欢。

小枬很喜欢哥哥,她希望就这样与哥哥生活在一起。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小羽,小枬也在一天一天的长大。而他们之间还是如小时候一般从不曾改变,甚至可以说是感情越来越好。他们也是与别人一样在六七岁的时候怀着一颗天真,纯洁的心走进了校园。

虽然他们生活在一个很偏远的小村庄里,但是他们这里的确是有一所乡村学校的,只是学校里只有一个老师,他说他叫杨宇新,村里人都叫他小杨老师,而且小枬觉得他长得很好看,所以小枬很喜欢他,后来听村里的人说,杨老师是从城里来的老师,很有文化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我们这种没有文化的落后山村。小枬心里很不平,为什么就要有事才可以来我们这里啊,难道没有事就不可以来吗。每次想到这里小枬就很不高兴,虽然这个地方是很落后,但是这里很好啊,风景美丽好看,还有那么多很友好的人,空气也好啊,为什么就不可以。只是在最后小枬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因为有事,小杨老师才来的。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小枬还是一样喜欢着小杨老师。而他也是村里唯一的一个老师,因为没有人愿意来这种偏远的山村来教书,或者是来到这里一两个月后就受不了离开了。听到这些小枬发现自己很淡定的听着,没什么嘛,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秘密,悲伤地,高兴的,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并不能因为他的一些或某一些事就断定他的一切。反而小枬觉得有秘密的人才算是真正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所以小枬她更喜欢这个杨老师了。

小枬很喜欢去找杨老师问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杨老师还会给小枬讲各种各样的故事。杨老师曾还给小枬讲了很多王子与公主的故事,而小枬最喜欢的就是睡美人的故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小枬就是觉得这个故事很浪漫,虽然公主沉睡了很多年,但是王子最后都遇到了她,并且把公主给吻醒。

虽然小枬不知道吻是什么,但是小枬知道那一定是一件让人很幸福的事。其实小枬也有去问老师,吻是什么。可老师每次都是拍拍小枬的头,然后笑着说到,等到小枬以后喜欢的人后就会知道,小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等到有喜欢的人后才知道,可是每次这样后老师都不会在讲什么了,只是要小枬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在外面玩疯了,很晚才回家。这样以后小枬也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然的回家。回家以后小枬也会跑去问哥哥,吻是什么,可是哥哥每次都只是脸红红的吱吱语语的说不清楚,小枬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的,从哥哥开始上学以后,小枬就有好多时间是自己一个人了,但是小枬并不觉得孤单,因为小枬有很多同年的朋友,他们很喜欢与小枬玩。特别是狗儿,他总是傻笑着跑来自家的门口叫着自己去东边的那条小溪里抓鱼。他们每次的每次都可以抓到好多好多的鱼带回家给母亲做菜。偶尔还去后山的树林中掏鸟蛋,还会看见很多的小鸟在窝里等着鸟妈妈喂食,而小枬很喜欢看见它们,小枬在这个时候就会爬在树上看着它们,但是她绝对不会去打扰它们的。

晚上的时候小枬就会缠着哥哥给她讲各种各样学校里的事,小枬都会很兴奋的听着,每次都要母亲来催着睡觉,小枬才会放过哥哥,趴在哥哥的身上沉沉睡去。

这是小枬睡觉的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如果没有哥哥在下面垫着的话,小枬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有一次哥哥生病了,小枬没有办法,只好与哥哥分开睡觉。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第二天小枬死活不要与哥哥分开睡,也就这样到现在。

现在小枬也开始上学了,母亲说什么都不让小枬与哥哥睡了,说是什么小枬长大了,不能再和哥哥睡一起了,要不然人家会笑话小枬的。可是小枬很想说我与谁睡觉关别人什么事啊。可是小枬只敢在心里这样想想。虽然这样说母亲并不会打自己,可是责骂确是不会少的。

只是小枬才不管什么被别人笑话呢,她只知道如果不和哥哥睡在一起,她就会睡不着。所以最终结果还是小枬会偷偷的跑去与哥哥睡觉,第二天再被母亲警告,这样周而复始着。

这样我们的小小羽小小枬在时光的流逝中长大了,他们了解了这个世界好多,小枬也知道了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每每想起起来,小枬就觉得很好笑,想着哥哥当年的迫切样子就开心不已。

有什么比现在这种生活更让人留恋呢,好像没有吧,小枬在很多时候都在问自己。是的,现在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开心,有疼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很疼自己的哥哥,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现在的小枬相比小时候要安静了好多,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大咧咧的。现在的小枬也有了一些小秘密,不会在像小时候一样把心里想的什么都说出来,有时候小枬都会想,为什么小时候的自己就那么喜欢把心理的秘密告诉哥哥呢,他都没有和我说什么秘密,自己还真的是亏了呢。不过心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高兴的,不知道为什么小枬就是喜欢哥哥,想要哥哥更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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