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没有了我,请记住我对你的好;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中没有了我,不要忘记我们相遇的每分每秒。——安惠流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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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睁开双眸,眼前是事物都是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楚。
摇晃着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却毫无用处,闭了闭眼,用力将下唇咬破,终于使得自己的脑子恢复了清楚。
这是个很破的小木屋,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墙角边都生了蜘蛛网,墙上也长了少许的青苔。
感觉到手腕的疼痛,流忆的双手被人绑在身后,就连双脚也不例外,被绑住了。
情况真的很恶劣,流忆皱了皱秀美,四处打量着,眸子忽然一闪,有把水果刀正在桌子角旁。
将身子慢慢向桌角移,却无奈手脚被绑得太紧,难以移动。
细细想了想,流忆挪动着双脚,用双脚将小刀慢慢向这边移,果然,不一会儿,小刀就离流忆很近了。
努力将双手抬起,用脚将小刀拖起来,手慢慢移到刀尖上,艰难地进行摩擦。
好累,真的好累,流忆脸色苍白如雪,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令她身心俱疲,很虚弱,再加上刚刚为了把绳子割开耗费的体力,她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忽然想笑,流忆想到了那个眉眼如画的少年,阿市,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没有了我,请记住我对你的好;如果有一天,你的记忆中没有了我,不要忘记我们相遇的每分每秒……好吗?
“咯吱”声音传来,流忆无力抬头,却看见小木屋的门被人打开,缓缓走近来一个俊美邪魅的男人。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佻流忆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哦?这就是她要抓的人,果然长得让女人很有危机感呢!”
倔强地将头转过去,一声不吭。
“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苏瑾年邪邪地笑着,云淡风轻地吐露出令人心惊的话语。
流忆仍然沉默不语,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会打女人的,更不会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苏瑾年凑近流忆的耳边,暧昧不清地说。
“来吧,接下来是,游戏的——开始。”苏瑾年魅惑的笑容令流忆心惊,很快,她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毫不留情。
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流忆身上,每一鞭都是用尽全力抽的,每一鞭都让她感受到刺骨的痛,痛的让她快要昏过去。
苏瑾年趣味十足地坐在椅子上,优雅地翘着腿,看着流忆绝美的小脸毫无血色,却硬是一声不吭,每一鞭都忍了下来。
充满磁性的声音喊了声“停”,接着缓步走向摇摇欲坠的流忆,狠狠捏住她的下颚:“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痛!”硬生生地说完几个字,便闭上了眼睛,仿佛极其厌恶见到眼前人似的。
“很好,我苏瑾年看上你了!”苏瑾年轻轻在流忆白嫩的脸上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
在流忆震惊的眼神中,苏瑾年张狂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径直走出了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安惠流忆觉得这个男人在以后,很可能会改变她的一生,当然,这是后话了。
黑西装的男人举起鞭子,正要再次抽上去时,苏瑾年快步走来,不悦的皱起眉头:“我又说要让你打她吗?”
黑西装男人明明要比苏瑾年强壮的多,此时却低着头,弓着腰,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走吧!我带你走!”苏瑾年不顾流忆的挣扎,弯腰抱起她,却被推开门的一群人制止。
“放下她!”迹部景吾危险地眯起眸子,不悦的说。
“呵,能命令我苏瑾年的人还没有出世呢!”悠闲地将下巴靠在流忆的头发上,苏瑾年张狂地说。
这个动作引得迹部景吾更加恼火,快步上前,一个拳头就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了苏瑾年的脸上。
苏瑾年猝不及防,不怒反笑,邪邪地凑在流忆的耳边道:“我的东西始终都是我的,还有,你记得,这拳是你欠我的!”
说完,便将流忆放到了地上,眼睛红得像兔子的浅夏急忙扶住虚弱的流忆,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的。”流忆忍着痛,依然巧笑倩兮地说。
再次望向迹部景吾时,苏瑾年已经消失了,只留迹部景吾一人在原地思量。
“走吧,去医院!”迹部景吾欲要抱起流忆,却被她灵巧一躲,落了个空。
“不用了,谢谢你,有浅夏陪着我就好了!”淡淡的语气令迹部景吾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即又不顾流忆的反抗,将她抱进了车中。
流忆苦笑,今天这到底算什么事情,一天被人强抱两次……
很快,车子就到了医院,流忆在迹部景吾的怀里,一路上被行注目礼。
“叫你们院长来!”迹部景吾头也不抬地就对旁边的小护士说。
“哦,是是!”小护士一脸惊恐,急急忙忙地跑去了院长室。
果然,过一会儿,院长就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迹部少爷,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你说!”院长此时一副严肃的模样豆大点的汗滴从他头上低落下来。
“帮她检查,哪里受伤了,哪里不舒服,好好查!”
“是,我这就检查!”
很快,院长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忧心忡忡道:“这位小姐的身体很虚弱,加上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导致她的身体现在继续营养,所以要在医院好好静养,否则会……”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给我好好照顾,还有她身上那么多伤怎么办?”迹部景吾交代之余不忘想到流忆身上的伤。
“小姐身上的伤口只要好生疗养,是不会留下什么伤痕的!”院长自信满满地保证着,仿佛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迹部景吾颔首,仿佛默认了一般,随即又转过头对浅夏道:“你这些天就不用去上课了,在医院陪着她吧。”
浅夏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病房。
流忆在病床上嘲笑地想:呵,医院都快成我家了!”
当看到浅夏走进来时,两人又变得沉默无语,病房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