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声清脆的啼哭声打破了北方一家医院冬日早晨的宁静。此时,孩子的父亲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两眼无神的看着一张照片,丝毫没有听见刚刚出生一天的孩子地啼哭声。对于孩子的父亲,这声音却是那么刺耳。这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妖孽,刚刚出生,母亲在看了这孩子一眼后,突然大出血,救治无效。临死时,孩子的父亲却看到了这孩子一脸诡异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上翘,居然笑了。吓得他一阵颤抖,刚出生的孩子居然会笑,而且笑得那么灿烂,简直太瘆人了。
华历公元1996年,在炎华国的北方,一座海拔1500米的山峰附近,一个小山村里,在一户农民家里,两位老者不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脸地焦急与担心。突然屋内那部老式电话传来了一阵响声,两位老者争先恐后地去接电话,当听到电话那边婴儿地啼哭声时,两位老者结巴地问道:“是男是女,小杰!快!告诉我们!”
“男孩!”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胖不胖?长得像你,还是像秀儿?”
“爸!岳父!等我回去再说吧。孩子哭了,我先挂了!回去再对你们详细说说,我挂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又一次从电话那边传来。
“嗯!好!那赶快回来,我们可想早点看看我们的小孙子。”说完放下了电话筒,一脸激动地对身边老者说:“老毛猴!是个男孩!我们‘南毛北马’终于有后了!终于有后了,能听见了吗?”
“知道了!”另一个老者不停地搓着双手,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老马!你说说看我们家秀儿地好不,要不然头一胎怎么会是男…”
“老毛猴!你真不害臊,地再好,如果没有好的耕牛,那么再好的地也要荒废了。”被叫做老马的老者对叫老毛猴的老者竖起了中指,又说:“不和你说了,我不一卦,看看咱们孙子的未来。”
“去吧!我也收拾收拾我这快报废的皮囊。”说完进了自己的房间。
叫老马的老者也进了自己的卧室,占卜起来。
这两位老者都不是普通人,而是战天者,也叫修真者亦或是驱魔者。两家到了他们这里就就变得人单力薄了。他们的其他亲人都在那一场侵略与反侵略的战争中死了。老马叫马二龙,是北马上一代的家主,今年已经65岁了,实力已经到了御气期了,擅长巫蛊、占卜、风水、驱邪,人称阴阳卦师。他还有一对儿女,女儿是大的,叫马燕,现在正在打理毛马两家的家族企业。儿子叫马杰,在一家企业上班,没有修行练气一途。老毛猴叫毛星,和老马实力一样,只不过他擅长各种符术与御剑之术。只是他只有一个女儿叫毛秀儿,也是马二龙的儿媳妇。两家在二十五年前,搬到了这个贫瘠,但却灵气十足的小村庄。当时毛星和马二龙的老婆都还在世。可是无论是马二龙还是毛星,二人的老婆的死法都一样——难产。
山中无岁月,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二人又当爸,又当妈,终于把儿女养大了,自己也老了,于是二人便在毛秀儿和马杰结婚时,搬到了一起住。
一眨眼,三天过去了,马杰带着不满一个月的儿子回到了自己长大的小村庄——伤魂岭。还未走到自己家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岳父和父亲都站在自己家门口不住张望着。当看到自己飞快跑过来,由于马二龙先到,一把抢过孩子,不停地逗着他,还开口问道:“孩子,取名字了没有。”
“没有!”
“都快一星期了,孩子还没有名字!你这个父亲怎么做得?”毛星听了马杰的回答,一脸不悦的斥责道,转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婴儿,笑呵呵的说:“老马,你看我们的孙子笑的多可爱啊,不然就叫马飞乐吧?”
“嗯!马飞乐!不错,就叫马飞乐了!”马二龙说着转过头,看了看快要走近家门的马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