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舒你赶紧的,别让新郎官等急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岑泺*笑着摆出一副“我有经验”的样子,对着发型师手舞足蹈指手画脚:“哎呀小妹你快着点!我说你!这个地方不用画这么细!”
“岑泺你是不是怕自己嫁不出去,提前在这学习当伴娘准备当个十年八年的?”笙旭对着镜子照了照最后还是不怎么满意,索性自己动手扎起头发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她当伴娘还不得把新郎刺激个好歹的?谁能有这胆量啊?”我微笑着拉过她,因为做着发型没办法动,表情显得有些僵硬。
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几下,像极了安慰。但是苍天可鉴,我真的没有精神病到安慰一个如此彪悍的女人。
“可是你跟笙旭都不知道比我高多少倍!她怕我勾引汶址我又不傻!小董董你用不着安慰我~”
那件事发生的一个月后,岑泺把什么窈窕淑女胆怯卑微一并扔在了屁股底下用她那肥沃的身躯砸碎并唾弃。
死性不改的扎扎呼呼天地不怕。
“Shup up,我要吐了。你哪能勾引到他?给他一狐狸胚子林黛玉他都能纹丝不动闻坐泰山,当年磐丝洞就是让他给拆了,明显一不对女人感兴趣的主儿。而且你想多了,你的姿色,我们望尘莫及。其次,栎析倒是可以让你手拿红酒当伴娘,那你让我们上哪找那倒霉伴郎去?有本事你打包男人来啊。”
在笙旭说这一系列话的时候,我们完全没有插上一句话。她语句通畅,语法正常,语速急促,思路还有条不紊。
旁边给笙旭做发型的美女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没敢动她的头发。我打着哆嗦打了个圆场:“你还有功夫说别人?你男人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张忻在路上马上就到了,我让他顺便买份早餐给我,听好,是一份,给我。谁像你啊一大早就有人陪。”说着笙旭瞄了一眼坐在我身后一起就绪来等我一起出席的梁威。
我咳嗽了几声,不是因为我感冒嗓子疼或是笙旭说起梁威,而是她看穿了我想蹭饭的想法……
梁威的笑带着男孩子特有的干净和阳光,“哎呀这满屋子的醋味啊……张忻待会怎么受得了?”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张忻张忻叫得这么亲热了?”
“叫张忻还亲热,那我叫你宝贝儿是不是都要肉麻死了?”我没说话因为我身边的理发妹子很不合时宜的来了吹风机,嗡嗡声音大的惊人。
我真的不敢保证我大声喊不会把身上的Pronovias紧身礼服撑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浅紫色紧身婚纱的自己。显得飘逸而神秘,朦胧而美好。我曾想过穿着婚纱的自己嫁给顾冉。
他抱着我的时候,他为我排一夜的队买限量包包的时候,他说他这辈子只会爱我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诉说着至死不渝的时候。我都会说着,一个非他不嫁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