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战成凉
第九章 大战成凉

连绵的冷雨、呼啸的阴风肆意舔舐着伤口。血如沙,雨如针,我感到了血液的凝固,浑身一阵冰凉。我用雷剑的快速疗愈抚平着伤口,我知道这也意味着雷剑力量的减少。成凉的墨剑可以无休无止地吸收任何对手的能量,而雷剑仅仅限制于自然。

“把雷剑留下,玉宸留下。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还可以放你一命。”

“火舞,你不必管我了,我的生命只能到此了。”玉宸的声音微弱无力,他的身体已经透支。

“今日你休想拦我!”我决定背水一战。

“哼!你休想离开冰流!”

紫色的剑光碰到墨剑瞬间消逝,我知道那是被吸收了。不甘心的我再次呼唤雷电,数道闪电裹挟这千钧之力从天而降。

“别以为我的墨剑只会吸纳别人的力量!”墨剑横扫千军之势劈出,黑色气柱与紫色电光撞个正着,竟将千钧闪电硬生生弹了回去!

“师傅传我墨剑,就是让我为帝国格挡所有的进攻!”成凉剑锋一转,又一道黑色能量撞击在雷剑的闪电上,爆炸的余波震得周围树木折裂,沙石飞舞。

想不到成凉自身的力能已经达到抗衡灵剑的地步,再加上他墨剑的吸收一切,如此他跟不败有什么区别?我感到了绝望。

“哈哈哈!四大灵剑我已得其中之二,想不到今日又唾手可得另外二把。实在是人生快事!”

“谁?”成凉一声怒喝,现身的是一位用黑色盔甲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他沉稳的脚步、雄浑的声音无一不显示出他实力的强劲。

四大灵剑已得其二?我的炎剑给了追胤,追云的冰剑不名失踪,难道这个人是?

“别做梦了!有我墨剑在,就算其他三剑联手我看也是浮云。”成凉显然不把这个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哈哈哈,成凉,你以为你的墨剑天下无敌?难道你的师傅没告诉你墨剑有个致命的弱点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成凉的脸色一紧,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好!师妹快走!”

墨剑向黑衣人划出数道黑色气波,成凉拉着伤痕累累的我和玉宸狂奔而去。这是怎么了?一向自负狂傲的成凉居然撤退了。

“师妹,我中计了!我太大意了。我不该怀疑苏克的!”成凉话音刚落,数十道黑影已从茂密的丛林中钻了出来。

“成凉,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受到了奸人挑唆,诬陷大师兄了,只怕王上他…….”

数十道剑气已朝成凉合围上来,凌厉的剑光射的人眼花缭乱,饶是成凉武艺非常,墨剑格挡天地,面对如此多势均力敌的对手,他也渐渐不支。银色的光已经划破了他的衣襟,黑衣人也乘此间隙发动了致命一击。

成凉大骂一声卑鄙,墨剑绝技真幽冥盾随即使出。蓝色的光被吸入幽冥漩涡内,但背后几道高速剑气能量业已刺中成凉身体。

“师妹快走!这里我挡着,快去找苏克回来!”

墨剑发出一声悲鸣,无垠黑色气波迅速喷涌而出。

“银河冰爆!”黑衣人冷笑一声,双手的蓝光集结成球体,光速一般将黑色气波撕裂。然而在撞击到墨剑的时刻,银河冰爆也没能逃脱被吸收的命运。成凉借力将银河冰爆弹了回去,黑衣人只得再次使出一击银河冰爆。同样能量的激烈碰撞,将数十道黑影震退数米。

“有两下子。不过下次再见可就是你的死期了。”黑衣人和他的部下们消逝在丛林深处,成凉顾不得伤势已朝王城赶去。

发现黑影没有追杀的意思,我和玉宸乘机越过了丛林。用雷剑治疗了玉宸的伤势后,我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楼兰。

“远水难救近火。只怕冰岚凶多吉少了。这是一场内乱,火舞将军不必介入。不如就此归国,我想冰岚一死,瀚海和楼兰二国都会出兵收复失地。”

我猛地想起来海鹰的话:“我是看在某个人面子上才跟你说的这些话。”如此一来,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黑衣人便是追胤无疑了,而海鹰效忠的也正是他。只是他为何要夺走他儿子的冰剑?追云又身处何处?

“你还没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瞥了玉宸一眼。

“玉宸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日后一定涌泉相报。不过我刚才劝你归国确实是为你考虑。也许成凉的部队已经杀到凌霄城了。”

“那么你就回凌霄城看看,算是报恩。可以么?”

“玉宸知道怎么做了。凌霄城的状况,玉宸会用这只鸟告诉你的。”玉宸的箫虽然断裂,但仍是奏出了一声婉转的呼唤,不远处一只青色的鸟已经飞来。

“我风之国的人擅长驭鸟,玉宸告辞了!”

玉宸的影子逐渐黯淡,楼兰边境我寻觅良久,果然没有发现追胤、追云父子的踪影。而士兵们则急匆匆地向一个定点集结——冰流王城。

追胤叛乱了。实在难料这个给人以慈祥尽忠之感的战神得力助手会叛变。一个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欺骗的人,想必已经谋划了很久。

踏过边关的城墙,大风呼号,黄沙滚滚,这便是楼兰国境内。

茫茫的沙漠上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只有不远处飘曳的旌旗显示着这个国家的所在。望苍天四方云动,苏克到底在何处?

步入楼兰的边防城,守城卫兵们这逐个检查着过往的路人。本土人士直接放行,遇到外族的必拦住盘查一番。

“咦?火族人?”一位守城士兵望了望我,“想不到还有火族人来这?”

“哼,还是个妞。”另一位士兵盯着我瞅了一会,撩开我的长发,嘿嘿一笑,“长得还挺标志。”

“滚开!”我大步流星朝城内走去。旁边的过路者都用好奇的眼光注视着我。这时,一辆轿子在我面前晃过,风吹起轿子的隔帘,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土黄肤色男子,面无表情但很英俊。

男子掀开隔帘朝我望了一眼,我只闻到了一股极其清凉的花香,全身似乎被水洗过一般的舒适。紧接着,我便看到了这个世界的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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