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对恃
第二十章 对恃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

还达不到你的要求

我真的没有想的太多

只是怀念你走以后

离开难道真的是解

脱难道真的要试过几次了以后才懂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倔强抬起头

决不让眼泪往下流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真的不难过

笑着和你挥挥手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

还达不到你的要求

我真的没有想的太多

只是怀念你走以后

离开难道真的是解脱

难道真的要试过几次了以后才懂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倔强抬起头

决不让眼泪往下流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真的不难过

笑着和你挥挥手

如果有一刻

我们有缘在见

你会不会想起说过的永远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倔强抬起头

决不让眼泪往下流

倔强说不痛

假装什么伤都没有

真的不难过

笑着和你挥挥手

我想我还是不够成熟还达不到你的要求

曲罢,雪胭的泪光闪动,司马瑾恩,我们或许真的是无缘吧!你的姐姐要毒死我呢?或许我真的是没几天好活了吧!只希望你忘记我吧!或许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吧!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怎么这么悲伤?明明是个小丫头怎么搞得好似一个老太婆似的。”云潇然听得雪胭的弹唱心中一片震惊,这是何等的天赖之音呢,不过她似乎很多忧愁。她眉间的那一丝微皱褶他竟然会有一种想替她抚平的冲动。

第一次你陪我坐着我的手心是空空的我知道那些简讯声你努力藏著还怕我难过不追问到底为什么是我最后的温柔想笑着附和说分开是好的但我们却怎么一起哭了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没有我你要好好的我舍不得最后一次抱紧你了我们错过的错了就错了不用担心我我不爱你了不追问到底为什么是我最后的温柔想笑着附和说分开是好的但我们却怎么一起哭了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没有我你要好好的我舍不得最后一次抱紧你了我们错过的错了就错了不用担心我我不爱你了至少你记忆里的我是微笑的亲爱的有你牵著我的那些日子真的好快乐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没有我你要好好的我舍不得最后一次抱紧你了我们错过的错了就错了不用担心我..我..走..了..

雪胭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弹唱着,她累了,真的累了。为什么到这个世界上来,谁都想要她的命,为了钱为了情或者为了仇。曾几何时那个活泼可爱的尹雪胭去了哪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尹雪胭又在哪里?为何如今的她这般的疲惫不堪,甚至于她也曾经想过若是当初自己真的是随着那个右相父亲一起死掉那该多好至少不用忍受这么的悲伤与痛苦。一时间她真的是迷茫了,她的人生究竟在何处,或者她便要死在这个什么毒药之上了吗?或许吧!只是她却是再也没有心力去报仇了,只能对不起那养育了她五年的父亲了。

“父亲,雪胭,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啊!”雪胭仰天才叹一声而后继续拨动指尖的琴弦轻轻的弹唱起来。。。

身后那一个俊逸潇洒的身影看着她那悲伤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或许这便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也罢,自己也不是不要再打扰她了吧!他却是忘却了,她毕竟只是一个才五岁的孩子,为何总是会流露出那种与年龄异同寻常的表情与悲伤呢?转身便离去了,只是那背影中竟然掺有几分许是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落寞。

“都是些钣桶,一个人都找不到。”偌大的司马府中如今却是少了以往时日的欢笑之声,只是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怒吼。一名身着华服的少年正怒气冲冠的对着一众下人们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公子,那些畜生也是伤了我们不少的人,特别是那头狼王,属下等真是拿它没办法啊,若不是您及时的赶了过来或许属下等定是成了它们的口粮了啊!”其中一个中年人唯唯诺诺的答着,头也低着却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给我把那两个女人叫过来。”瑾恩怒哼一声却也是清楚怪不得这些个下人们,只是心头毕竟是有些许的怒气,若是不发泄也来的话或许他也是要给憋死了。

司马府另一所厢房处:

“瑾萱姐姐,瑾恩哥哥不会怪罪我吧!”玉儿一听得瑾恩发了好大的脾气,如今又是要见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于是便是问起了身边的司马瑾萱,似是能找到一丝的安慰一般。

“怪便怪,我还怕他不成,再者说,我是他亲姐姐,难不成他还会为了那一个莫名的小丫头跟我翻脸不成了。我倒还不信了。”司马瑾萱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已经触到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弟弟的底线了,依旧自大的说着。

“可是瑾萱姐姐,玉儿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安。”玉儿仿佛是察觉什么一般,却始终抓不住那一丝的明悟,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有,若是真有什么不还有姐姐给你顶着呢吗?”司马瑾萱笑了笑轻声说。或许她是觉得这次的事件跟发前一样的好处理吧!还是一副很轻松的模样,丝毫也不觉得担心。

玉儿担忧的再看了司马瑾萱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她知道无论她再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还不如不要说的好。于是也就沉默了跟在她的身后一起朝着大厅走去。

“司马瑾萱,你到底把她如何了?”虽然是从下人们的口中听到了雪胭被她如何的对待了,但是心中依然是抱着一丝的侥幸。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问我?再者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府上的小丫头而已。你可记得我姓司马,是你的亲姐姐。你为了一个小丫头如何能跟我这般言语,实在太不像话了。”司马瑾萱冷冷一笑看着那个一脸怒气的她的弟弟司马瑾恩。

“她跟别人不一样,不是你能随便处理的。难道我的下人们没有告诉你吗?”司马瑾恩看着那做错了事还一脸无所谓,或者说更加的变本加厉似的教训起他来了,他的脸色倒是更加的铁青了。

“我倒是不知,原来还有我不能动的人。如今的你却是启动了母亲的叮嘱了吗?”司马瑾萱依旧不为所动似的说着,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

“别总是拿母亲来压我,那所谓的盟主之位,谁要谁便拿去,我只问你一句,雪胭如今在何处?姐姐,别总是考验我的忍耐力。”司马瑾恩咬牙切齿般的说道,特别是那“姐姐”二字,咬得特别的清晰,让人不难听出他口中的怒气。

“这便就是你对姐姐的口气,莫倒不是了,若不是你这般说着,我倒还以为我是你哪家的仇敌呢?”司马瑾萱依旧不为所动,似乎是料定了她那位弟弟不敢对她动手一般。

“司马瑾萱你别逼我。”看着他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更胜似无法无天的姐姐,司马瑾恩有过从未有过的怒气,这一刻,他真恨不能杀了那个被她称为姐姐,名为司马瑾萱的女人。

“那个丫头不是被你的下人们扔去了后山吗?难不成你不知道,我倒记得你召过下人问了。”司马瑾萱冷然一笑,或许是觉得站着有些累了,自顾自的寻了位置坐了下去,顺手竟也招呼着玉儿坐下。玉儿一看两人正是在火头上便也不敢插话,只得闭口不言的随他二人吵去了。

“你这是非要与我做对了是吗?”司马瑾恩强忍着怒气问道

“我这是为了成全你,玉儿多好的女子,你却为何要对着那种小丫头起什么心思,我本也是无心对她如何的,怪只怪她太强硬,非得要冲撞我,若然不是,我最多也就只是赶了她出去便就是了。”司马瑾萱轻叹一口气,冷笑着说道,仿佛做错的依旧是别人而错不在她一般。

“你可要搞清楚了,这是我的府邸,可与你府上不同。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司马瑾恩或许也是觉得对着她这种人有些有理也说不清的了,而后又说道:“你只便给我将她找出来,我便是不再计较了,也是当做没有发生过。”

“我看是没行了,那丫头或许是没那么长命的了。”司马瑾萱看着那又是落入了下风的弟弟微微一笑,竟然有些开心。许是她觉得这一次的争执又是她赢了吧!在他心中,自己这个姐姐还是很重要的,那一个丫头自然是没有自己重要了。

“你说什么?”司马瑾恩一听,自是觉得有些不对。

“你自是知道的,我这手指之上本就是炼制那‘飞纱’之毒的,她那幼小的身体怕是经不起这般折磨的吧!或许已经殒了吧!”司马瑾萱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也不看她那弟弟已经阴沉得快要压死人般的脸色,也是自顾自的起身又招呼着玉儿跟着她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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