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上前在秦老夫人耳边轻声说了一下,便先行离开。易水寒朝着秦老夫人抱歉的笑了一下,紧跟在秦翰后面。
“好了,我们就在这说吧,这也没人。没你的事了,你还来干嘛?”秦翰走到一个几乎没人的地方,停下来,回过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易水寒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心想这还不是不放心你么,你四弟好不容易成亲了,结果你还连着外人把你弟老婆放走,你娘亲知道肯定要怪罪,本来听你以前说你们娘俩儿关系就一直不好,这下来找你,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这样把萧萧带走了,你娘亲知道了怎么办?” “难道你还想送回来?”秦翰瞥了易水寒一眼,语气透露出一丝得意。 “呃~”易水寒被秦翰那一句话给堵的半天说不出来话,“算了,不说这个问题,你就直接告诉你打算怎么办?不会像你之前在客栈跟我说的,随便找个人代替萧萧?” “你这话说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没那么随便, 再不怎么喜欢她,表面文章还都会做。”秦翰说完,来回打量了易水寒。
易水寒被盯的直发毛,想起以前跟师父在山上的时候,每次师兄一面对不想回答问题,就一直盯着人看,不言不语,直到被看到的人受不了那目光,开口认错,才肯罢休。没想到下山都有两年了,竟然还这个样子,这里又比不上昆仑山那般安详。可易水寒又哪里知道在秦翰心中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随着性子来。“好,师兄,师弟知错了,麻烦师兄请告知具体详情”。
秦翰见易水寒不再接着说他和亲老妇人的事了,开口道:“是萧荷代替风萧萧嫁给了四弟。娘亲知道是萧荷定不会动怒,没准还会很开心。”
“嗯,那就好,回头替我传个话给萧荷吧,这个人情,易水寒记住了。”易水寒一听萧荷便知道结果了。早些年秦翰也曾在山上说些家里的事情。易水寒低头沉思了一下:“师兄,你可听过“寂地”?”
“寂地?离国境内的“寂地”?”秦翰有些惊讶地说道。
易水寒也些吃惊,没想到师兄竟然听过,“寂地”竟然还不止一个地方,“师兄,去过了?寂地难道别的地方也有吗?”
“嗯,听萧荷说的“寂地”有一种叫“梨香草”的药草可以快速治疗秦南的脑中的血块,我和秦情一起去过境内的“寂地”,只是无功而返,还险些丧命于那。后来大嫂知道了这件事,责怪我们好一番,说在月雪国最出名的就是“寂地”,在月雪国当地的“寂地”的主子是以善出名的,经常会出来救济人,在月雪国名气很高,但其国家的“寂地”就不知道了,听闻“寂地”的每个主子性格各异,有些比较好说话,但有些就比较扭曲,各个擅长的不一样,都是以最为顶尖才被选上的”,秦翰把大嫂的说的告诉一下易水寒,又有些奇怪。
“师弟,师父让你前去取什么东西?我看这“寂地”不是什么善茬,还是少掺合在里面比较好,毕竟我们对它一无所知。”秦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下吧。
“这次下山师父让我去寂地跟寂地主子取一样东西,具体东西师父也没有说,只是说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这么看来,不知道师父到底让我去哪个国家的寂地”,易水寒如实回答道,随后说:“不过依照大嫂所说的,先从月雪国了解详情,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秦翰点了点头说道:“这也行,那萧萧打算怎么安置?”。
“唉,本来是打算她随我一起的,没想到“寂地”这么危险。如今我只能打算先把她送回家中,我再前往月雪国。”易水寒有些失落地说道。
“那样也好,我也要跟夏琴商量一下,安排一下家中的事物,再先动身去月雪国,待你到那了,我们在你易家纺会和。这些年真亏了大哥一直随母亲打理家中事物,才使得我们到处闲逛,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秦翰把心中打算说了出来。
“我这就先回去,有事去客栈找我。不用送了我了”易水寒笑着说完,看了一下秦翰,见秦翰一脸嫌弃的样子,易水寒摆摆手,朝原路返回出了秦府。
待易水寒从侧门离开后,会客厅里的宾客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也都个个起身,准备各回各家。在这顿晚餐中宾客都被秦豪、秦情两兄弟招呼的笑不拢嘴,宾客酒足饭饱一直都对秦老妇人甚是称赞有福了,有这么一表人才的儿子们,秦老妇人也一直笑不拢嘴地随秦豪、秦情送走宾客。
“这么晚了,都忙了一天,去歇着吧。接下来交给管家”,秦老妇人见宾客都送走了,便朝秦豪、秦情说道。
“娘亲,那我们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秦豪朝秦老妇人点头说道,说完领着秦情,吕梁等众人离开了。
阿才见众人都走了,走上前来单跪着行礼“夫人,奴才有件事情禀报。”说完眼睛扫了下周围的婢女。秦老妇人见状遣退众人,朝着阿才说道:“什么事情,现在说吧?”
“奴才听从夫人的话看着小姐,只是.......”阿才有些欲言又止。
秦老妇人脸色有些不耐烦,好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了:“只是什么?只管说吧”。
“夫人,奴才看见有两个黑衣人前去小姐喜房,一个带走了小姐,另一个去了翰禹院,后来又有一个跟小姐一模一样的女子从翰禹院出来”阿才停顿了一下,看着秦老妇人面无表情,不知道该不该讲,直到秦老妇人点头示意继续说,阿才这才继续说道:“那位姑娘隐蔽的走进离雪坊,便未再出来,奴才怀疑小姐被人替换了”
秦老妇人听后,有些动怒,只是转眼即将,仿佛那个表情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眼花,阿才就是这样认为的,看着夫人一脸平静,不知道想些什么,静的有些可怕,早知道就不应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