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二回

借秘道布伏兵灭门索府，收脏银不留后遗功德园满

某天，以吃检验皮毛质量，帮人定皮毛、皮革、皮制品价钱的，和做皮货中介为生的小皮匠段圭，领了一辆单套客车，几个客人来到位于索家东北面，离索家庄不到10里路的皮儿镇。在镇上的最大皮毛商店“索金贵”皮货行来谈商意。

这皮儿镇名字难听，且是一个大集，一条大街2里长，十多条支街大巷、小弄，这镇上有3家为宫里、京城、承德供应各种鲜肉的大屠宰场，每场都有男女职工上百，整个镇上揉皮毛的作坊，大大小小上百家，皮毛商行一满街，镇边上有十多只为3家屠宰场收购圈养的各种性畜牧场，马车满街跑，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就是一种气味让人受不了，镇边上的水已不能饮用，打的井水也发臭，人们都到十里外的索水去打水，拉水用，拉水的大桶子车，就有几十辆。

这时，段圭领者1位神气非凡的50多岁大富商，和他十份富贵的女儿，进了索金贵皮货行，车上有2个驭手守者。自有索金贵皮货行三掌柜出门迎接，段圭和三掌柜自然是熟人。段圭对三掌柜介绍说：“三掌柜，这位老爷就是我常和你说的浙江绍兴大富商曹老爷。今天专门来会你家大掌柜，商量常年供货一事，这位是曹大姑，曹老爷的爱女，绍兴曹福祥皮货行大掌柜”三掌柜连连让步连连说：“请！请！大掌柜接到你段老师口信，一直在号里等着呢！”

大掌柜在二进大院中客堂门口将3人引进房内，主宾分坐，少不得上茶，大掌柜索仁生一抱拳对曹老爷说：“听小段子说，王麻子死后，他儿子要加你2成，这吃喝嫖赌的货，他在我皮儿街进的货可没涨过，而且他常常用二级品冒充一级品，您老这直接上咱皮儿镇来收货，这决心下对了！我在原价上让你半成，货色一级。”

段圭说：“要不曹大姑和王和贵吵起来，王和贵被曹大姑赶出旅馆，要不是我当时正好在，我也不会认识大姑，我就自动上前做了介绍，将咱皮儿镇做了介绍，特别崇扬了你索金贵皮货行。这次曹老爷来皮儿镇，一是商量跳过北平王家这一坎，和你家订一个常年供货协议，二是马上进五万银子货。”

生意自然成功，在段圭和曹大姑检验货色的3天里，装成大富商曹老爷的邵四海和翠苹、邵栋、邵辉在段圭原先侦查的基础上，对索家庄的防卸体系基本弄清：

首先外围的皮儿镇，以索仁生为首，3个索家屠宰场主为副，事实上是1支300人的轻骑兵营建制，镇上还有1支夜巡队。每天中午，兵们会放下手中活，骑着战马到十里外索水饮马、溜马、奔马，操练，和索家庄成犄角之势。其次外围10里左右，还有三只畜牧场，每只牧场，能拉出30人的轻骑兵，是潜伏的打援兵马。

索家庄，是1个5里方圆的，有3丈5高城墙的大村和加4个小村的大堡，城墙上能跑马，索马里家在大村中，大宅院占地20多亩。索水穿堡而过，在堡周围加宽后绕堡一圈，堡内有良田、畜牧场，即使被敌围困，照样能生存。堡内居民300多户，全是索家佃农，平时农耕、畜牧、加工皮毛、皮革，做皮制品，打起仗来，能拉出100人铁骑，200人弓步兵。

进堡的路，表面上有5条路口，路口到堡墙有2里路，5条路确是1活4死，这2里路内，利用地形布置了迷踪盘肠道，走错道，必会进死角，会遇上万箭阵、陷井、翻板、兜网等杀着。井和翻板下，不是尖毛竹，就是毒物。而且死活进口时常调换，里面隔道的石、树、竹、桥等1调换，原是活路，已成死路。活路何时变死路？如何寻法？如何走法的记号，且尚末弄清。

翠苹藏身运水车，来到索水边，潜入索水准备进堡内，水下是有闸门3道，她运起大挪移神工，在相隔10丈外，打开绞关，将闸门打开。一到索宅傍边，发现有3只3级水轮磨房，傍民宅墙边，有人在磨房内做工，她龟息潜行，反复观察分折，原来这是索宅内机关的动力源。她马上知道，藏金库必在墙边上。

她上了宅边大树，发现到处是拉线铜玲，宅墙顶上，不仅尖，而且埋有碎玻璃。再看宅内，水轮磨房隔墙边，有一排无窗房子，五扇铁门，藏金藏宝库无疑。宅内5人1组，巡逻队有3队交叉行进巡逻，有狼狗10条，在宅内巡看。索宅是标准的3进2跨院，第3进上建二层楼，索家死了8人后，还有6个护卫、大房夫妇加4孩子，二房母子3人，丫环、女佣、男仆16人，30个卫队。翠苹一细看，整个大村有上百户，小村有30来户，田野里麦苗青绿，散布着亭、台、楼、阁，?整个堡内，像是索宅的后花园。

最后一晚，翠苹进了索宅，找到了书房、密室和逃生秘道，收寻到了外面迷踪道的图纸、活路变化规律和标志，活路的标志的说明书，并当场临慕下来。当然各处都有小机关和布防着毒。翠苹除用龟息术外，内穿少主的天蚕衣，口念避毒玉石，全身穿上防毒乌金丝服和而罩。她最后潜进秘道，秘道出口竟在堡墙外原野上1口大水井壁上。

邵四海和邵栋、邵辉、翠苹4人，拟好围剿索家庄的计划后，向新五老汇报时，却在“灭门”这一范围上，发生了不同看法，这外围的290个轻骑兵，和堡内的300骑、步兵，要不要剿灭？索马里2个出嫁女儿家又如何办？

不剿灭这些兵马和2个出嫁女儿家，不可能灭门索宅后，做到不留痕迹、不留后遗、全身而退了。这让大龙头周步怀伤足了脑子。

最后周步怀又扩大到八豹一起来商议。大家认为，若全歼索家势力，则聚龙山也要全力出击，这不象当年远征东北，决战在荒野，这索家可在繁华地区，承德有清庭京机绿营3万兵马，要做到不留痕迹，不留后遗，全身而退却是非常困难。

翠苹要求发话：“大龙头、四老、七贤人、静明师太：我在索贼密室里看到，索贼的逃生秘道，为死囚所挖，有关秘道的秘密，仅索贼夫妇，2个儿子和管家黑四明5人知道。我想，要做到灭门索宅，机关破坏，金银库拿光，但这其中金银库拿光有风险，估计要装十辆五套马车，30个壮汉，也要1个时辰才能搞宕，但出堡已不易，过迷踪道也不易，要让皮儿镇和三畜牧场不知觉更不易。我想利用索贼秘道做文章。”

众好汉一听忙乱点头。周步怀轻咳2声，1捋3羊胡子，说：“翠苹这条信息很有介值，我先说个方略，行的话，大家再议。第一步马上给隐豹胡凯文提供祥细情报，就咬牢索马里不服圣上判决，私自在皮儿镇和索家堡周边3个牧场藏兵，还建迷踪道，要求及早清除。防止发生意外。然后第二步，我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大家看如何？”

不几天，胡凯文御史密奏朝庭，索马里谋反事实己成，大大震惊了皇上，密召大内总管张钢，马上组织手下密探索家堡，并给了调兵虎符，一发现索马里、云旗格格叛逆行径，可以马上调承德避暑山庄京机绿营围剿。

当邵四海获息张钢，已秘密上奏皇上，已拿虎符去了绿营，马上将隐藏在山里的一众人，连夜分批从原野上浇地用的那口秘道出口的大水井，进了秘道潜伏。清晨五更，守候在皮儿镇外围的邵四海和孙子百亩园马厩房三都统邵文霖，一见绿营分兵四路向皮儿镇和3牧场包围过去后，马上向索宅方向打出一支烟花，已埋伏在索宅的翠苹和十六黑鹰等人，立即行动，对索宅开始了灭门杀戮。连狗也全杀光。翠苹和静明带四护卫，同时将3只水轮机破坏，打开银库。邵拣、邵辉马上率40个壮汉，从地道里出来，一个时辰不到，索宅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运进了秘道，马上将进口封堵死，翠苹和静明带4护卫，同时在索宅布置炸药，待搬运结束，整个索宅全面爆炸。翠苹和静明带4护卫，就从迷踪道活口潜出，埋伏在秘道出口外围警戒。此时彩豹桂芝琳和花豹易文珠，各率一支人手，同时在承德发难，将索马里二个女儿家全部灭门。

当索宅爆炸声，声震动四野时，大内总管张钢刚将皮儿镇、3牧场的武装缴获，百夫长以上上手烤，兵们关起来，接着上千兵马开始烧毁破坏索家庄外围迷踪道，攻进索家庄内，将庄内武装缴获。这时的索宅已成废虚，不见一个整尸，做案的人一丝线索也没留下。

张钢快刀宰乱麻，一是将索家的财产封起来，二是将十夫长以下兵们，马上释放，将百夫长以上当官的，押解承德大牢，由大理寺来审判。张钢的部队，第二天下午才开拨回营。

当天后半夜，邵四海和邵文霖，带了15辆5马辕大马车，来到水井口。当马车装满了财宝，1众人离开大水井后，翠苹和静明带四护卫，将秘道出口全部炸毁，翻身上马快马加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