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冥枫前去找寒烟找茬,他的结果是全身无力上的被绑在柱子上度过了他的洞房花烛夜。
宇文冥枫脸色铁青还带点苍白,一夜未合眼也只是让他精神有些疲惫而已,可他心里憋的怒气无处发,他就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渐渐开明,黎光直直的洒进屋内,宇文冥枫的哑穴随着时间上的推移已经解开。
他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寒烟,扯着他那嘶哑的嗓音:“柳、寒、烟。”一字一顿的叫着寒烟的名字。宇文冥枫的声音算不上很响,但也足够让原本就只是浅眠上的寒烟醒来。寒烟虽然已醒,可她并不是打算搭理宇文冥枫。昨晚整了他那么久,说他不恼那是不可能的!
宇文冥枫见寒烟没有动静,便以为她还未醒,当下更恼。好你个柳寒烟啊,你将本王绑在柱子上过一夜,你自己倒是睡的香!柳寒烟,你个妒妇,本王不过是去倩蓉房中待了一会儿而已,你竟敢嫌弃本王,还说本王是别人用过上的东西!你不就是嫉妒侧王妃得到了本王的宠爱吗!你不是想得到本王的宠爱吗,本王偏偏就不给。不过,他一定要报昨夜之仇!
宇文冥枫死死的瞪着寒烟,他这时倒是已经忘了,自己毁容的事了。因为脸上的痒并未持续太久,只痒了半个时辰左右就不痒了。没有那种痒感觉,再加上宇文冥枫上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在怎么报仇上,所以他忘了自己毁容的事。但只要给他点提示,他还是会想起的。
宇文冥枫渐渐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开始恢复,力气也开始恢复。他惊喜啊,也不瞪寒烟了,努力的用刚刚恢复并不算多的内力冲散迷药的效力。终于,迷药的药效过去了,宇文冥枫稍稍一用力,震断了绳子。他走向床,寒烟听到脚步声,转了个身,正对着宇文冥枫。
宇文冥枫也不惊讶,他不加掩饰的脚步,只要是个习武的人就都会醒。柳寒烟若是不醒,他才要惊讶 呢!寒烟从容的看着宇文冥枫,不发一言。
直到宇文冥枫离床只有五六步的距离时,才懒洋洋道:“王爷切莫再继续往前走一步,这床前寒烟洒了一些药防贼。”又是防贼,你干脆直接说是防他的不就好了!
宇文冥枫闻言,停下,果然不再向前迈步,只怒视着寒烟。寒烟单手支着头,神情如一只慵懒的猫儿。红色衣袖滑下,露出一节白嫩玉臂,寒烟奇怪的看着他:“王爷就不怕是寒烟在骗你吗?”宇文冥枫面皮一抽,又想到了昨夜某些不好的事,脸色异常难看,他冷哼一声:“你昨晚就敢对本王下药,现在又有何不敢的呢?”
寒烟看着他:“原来寒烟在王爷心中就是这样子的吗?王爷似乎对寒烟很厌恶啊。”“那又如何!”
“王爷这样会让寒烟很难受啊。”寒烟从床上坐起,脸上带上一丝悲哀。“你也会难受吗?”宇文冥枫觉得好笑。“寒烟爱着王爷,自然会难受啊”寒烟眼中是满满的柔情。
宇文冥枫听了这话非但不高兴反而更怒:“柳寒烟,你说的爱,就是不断的下药给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