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年的恨意犹如那日积月累的火药,一直未成爆发,缺少的就是修这把火引,轩儿感觉出一世的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恨意,已然笼罩住整个一世。
“麟,如果我说,冰儿的死不是由我造成的,你信吗?”
“你觉得你这样的谎言我会如何去相信呢!冰儿是月之女,在整个冰城中,除了你我,根本无任何人的灵力可以掌控她更至于吸走她的生存灵力!”。
寒风抢断了一世的话说道:“这倒是的,冰儿的灵力如果借助月光,能力更是胜过你们二人的”
“就因为这样,你断定我就是那个凶手吗?”,修走到轩儿身边,拍着轩儿的肩膀说道:“麟,千年前的你虽然玩世不恭,可是你的不羁中却有着你的睿智,谈笑间就能看穿事物的本质和因果,可是发生了冰儿那件事情以后,现在的你就像是灵力被罩住了一样,普通的凡人,你可以让风和仙灵轩看看,是不是判若两个人,现在的你就跟一个冲动鲁莽的凡人没有两样,仙灵轩,你是不是有同感呢!”。
轩儿望着一世,心里回想着仙灵一族和自己一路走过来的事情,仙灵一族的人有着控制自己情绪和抑制外人臆测自己情绪的能力,自己的情绪波动虽然没有一世来的大幅度,可是总是无法达到灵父那样的境界,为什么呢?!
麟瞬间呆若在那里,寒风说道:“麟,修说的有道理啊,我们四个人中,你的睿智是在我们中间最高的,而且你从来没有这么大声浮躁的说过话啊”,“麟,如果当时的你是正常的你的话,不会一看到那样的画面,就轻易的下结论的!”
“正常的我?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一世视乎听到了让自己特别感兴趣的话题。
“麟,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修说完以后,正前方的墙体上就出现了画面,四个少年在冰雪的天地中奔跑,在晶莹的冰柱冰峰中穿插,犹如4个冰雪的精灵,尤其是少女,纯白色的及腰微卷长发,天蓝色的纱织长裙,特别的美丽。“冰儿,慢点哦,修,风你们快点哦,你们居然被冰儿落下了啊”。四个人整天这样玩弄着,很是快乐。
“冰儿,冰儿,冰儿……”,在冰林里面,冰儿一人在追逐着冰鸟,突然听到有人叫唤,声音低沉,可是冰儿一听就知道是谁,“哥哥,出来吧,麟和修都去见月母了”,说完,从冰柱后面走出一少年,身高七尺,及地的月光色卷发,紫黑的眼眸,天蓝色长袍加身,腰间插有一支纯白色透着寒气的单剑。
“很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哥哥啊”
“哥哥,你看看,你现在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你的眼眸越来越黑了,上次如果不是麟,你早就不复存在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这样下去呢,麟他们三个用自己大部分的灵力替你在月母的臆测中保持了你原来的形象和状况,不然现在的你,早就被月母吸食掉你的灵力了”。
来人微微一震,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笑言道:“冰儿,这个话题,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只是替我妹妹想,麟和修都喜欢你吧!”。
“然后呢?”,冰儿对自己的哥哥太过熟悉了,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敢出现,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你知道月母在冰城呆的时间了吧,她很快就要回月光了,那她走了以后呢,冰城的掌管谁来呢!我肯定不行了,你和风没有这样的魄力,那就只有麟和修了,可是你清楚嘛,掌管冰城的人是不能有感情附带的,就算没有坐上冰城之主的人也是不能和你月之女有感情的”
冰儿若有所思的呆呆的看着哥哥:“不能附带感情嘛!”
来人四下张望了一下,握住冰儿的手说道:“冰儿,你喜欢谁,就按照我给你的灵术配合你的月光之血封住那个人,那个人就会失去灵力,可是身体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只是变成了凡人而已,这样你们可以去人间生活”,看着冰儿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来人从容的说道:“我想过不了多久月母就会下达灵报了,你要抓紧时间啊”,话未说完,来人即刻消失在慢慢冰川之中。
“他是谁?”,轩儿看了画面以后,首先发问,一世说道:“他是月之子,名唤月竹,以前的我们是五个人,嬉笑打闹都是在一起的,只是后来月竹在修炼灵力的时候,偏离了我们”。
寒风看着画面,又看向麟和修,好奇的问道:“冰儿对谁使用了这个灵术呢?”,寒风的提问没有得到大家的回应,大家继续看向墙上的画面。
在冰城的最高冰川上,冰儿犹豫不决,徘徊在感性和理性之间,“冰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你刚刚对谁使用了咒灵?”。
冰儿回头看向来人是修,很想说出她想说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冰儿倒地不起,修顺势接住了倒地的冰儿,他突然感觉冰儿的身体在慢慢的变轻,一点点的在消失。
修大声的问道:“冰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冰儿看了一眼修,后看着天空,无力绝望的说道:“为什么还是不能改变呢?”说完,冰儿就闭上了双眼。
“冰儿,修,你们怎么在这里啊”,修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是麟,正在这时,麟也看见了倒在修怀里,闭上双眼的冰儿,急忙冲过来大喊着:“冰儿,冰儿……”,一把从修的怀里夺过了冰儿,麟的不冷静和过大的情绪表现惊住了修。
片刻之后,冰儿的身躯就完全消失在了寒冷冰川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待冰儿呢”,麟目不转睛的对着冰儿最后躺着地方无力的问道,修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麟都不会相信的。不多久,寒风也赶到了,“你们在这里,整个冰城都没有发现冰儿啊,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没人理会他,视乎完全透明化了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镇镇的错愕的望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