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林听在心里,自然非常的不爽,可是别无办法,只能听着。后又道:“岳母大人,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花岳母道:“什么事,你说!”
花正林道:“据当日柴大将军所说,吐丘王赫尔丹已经驾崩了。”
花岳母一听,很是欢喜,哈笑道:“哈哈,西域这群废物,我本想与他们联手,没想到他们如今已是自身难保。”
花正林此时已是混乱不堪,因为他既不想称王也不想称霸,只想守住自己所耕耘的这份田地,可是他自知岳母大人是不会同意,想全身而退更是万万不可能。他无奈的问了一句:“岳母大人,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花岳母听后又骂着道:“你这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来问我?”
花正林被骂的几乎没了脾气,低头回道:“是小婿愚钝,还望岳母大人莫怪。”
花岳母深叹了一口气,隔在几尺外的花正林亦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听岳母大人道:“你速速前去查明如今吐丘国是谁登基?然后告知于我。”
花正林道:“是,小婿这就去查。”
花岳母道:“等一下。”
花正林又问道:“岳母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花岳母道:“我已查出这朝天神功和月影神功是源于真衣派,你派人去查一下这真衣派是什么来历?”
花正林听后很是吃惊,想之这真衣派曾经听说过,不过几十年前好像在江湖上突然消失了。这朝天月影两大神功似乎是源于真衣派,之后好像是落到了阴阳宫,再后来又被刘林,刘丛二人盗走,即便查到真衣派又有什么用。
他寻思一番说道:“这朝天月影两大神功当日是被刘林刘丛二人从阴阳宫偷走,只要找到他二人便可,为何还要调查已经消失于江湖的真衣派呢?”
花岳母回道:“你好好的想一想,除非真衣派真的销声匿迹了,否则他们也会追查这两本经书的下落。我们只要找到了他们,然后顺藤摸瓜便可。”
花正林点了点头,想之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真衣派又该如何寻找,一时又是无从下手,但是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着,回道:“是,小婿明白了。”
花岳母又气愤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希望你不要再令我失望了。”
花正林回房之后,又是一番恶气。他坐在椅子上,解开右肩部的衣袖,早已红肿了一片,很是疼痛。他深叹了一口气,想之自己已经无法想象,岳母大人的功力到底有如何的深厚,恐怕她的催冥剑法早已在自己功力之上了。
婉茹一人疾走过来,听得夫君‘哎呀哎呀’的小声叫着,自己亦是心痛不已。她行至跟前,倾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见夫君的伤势有严重,说道:“夫君,我这就去拿药给你擦拭。”
花正林一把握着婉茹的手,缓道:“夫人不必担心,男儿身上有些伤也是正常的。”
婉茹自知他是安慰自己,回道:“哎,你每见母亲大人一次,我就担心一次,如今已经被伤成这样,我怎能不担心呢?”
花正林又劝道:“唉,只怪我办事不利,怪不得岳母大人。这伤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用药擦一擦也就好了。”
婉茹也只好点点头,转身拿药去了。
花正林双眼垂下,低头思绪着,一想到方才木椅上流淌的鲜血就脸色冷青,发冷的颤抖着。
花岳母一直躲在房间里运功练武,直至深夜。
要说这花岳母到底长的什么样,身形很是瘦弱,一身暗红色上袍,头发往后盘扎,嘴唇轻薄丝丝发黑,双手纤细秀长却显得很坚硬。倘若见其真容的话,只觉一股邪气散发而来。
只见她双手往胸前一撮,一动不动且微微的颤抖着。片刻后,忽然身子往前一倾,猛的吐出一大口血。
她稍是用力的缓了缓身子,从胸口中拿出了一本书,自言自语道:“这武功怎么如此的难练,难道我哪里练错了?”
她又重新翻阅着武功秘笈,心里默读了起来。少时,见她将秘籍放回衣服中,又运着气练了起来,嘴里一直嘟哝着武功秘诀。
没过一会儿,只见她又猛的喷出了黑血,这令她十分的苦恼,小声的嘟哝道:“我的阴气过重,看来我要再找点东西来。”
说完,便蹬起双脚一越而起,破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