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徐婶,见媚儿脸色一变,毫无反应,连忙上前,缠着她的胳膊,与竹灵一同,将媚儿给搀进屋,躺在了床上。
方恩很是紧张,双眉紧缩着,又牵起媚儿的手,把脉探测。
竹灵急的一脸汗珠,急促问道:“方公子,小姐她到底怎么样了?”
徐婶又捂了个热毛巾,上前擦拭着媚儿的脸。
方恩测脉后,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手,连忙站起回道:“二位请回避一下,我要给媚儿姑娘运功疗伤,其他的事等一会再说。”
徐婶与竹灵听后,回了句‘嗯。’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只见方恩迅速行至床前,扶起媚儿,又聚气运功,为她输入真气,片刻后,媚儿便慢慢睁开了眼。
媚儿又见方恩给他运功疗伤,虽说此伤是因他而起,不过此刻却有了丝丝感激之情,便安慰道:“方公子,真的麻烦你了。”
方恩微微收住力,停了下来,又道:“媚儿姑娘不要这么说,这事因我而起,我应该这么做。”
后徐婶与竹灵走了进来,方恩说道:“你们放心,媚儿姑娘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虚弱导致,我只要给她输入真气就可以了。”
她们听方恩如此一说,一颗悬心才平了下来。
徐婶上前,叹着气说了句:“媚儿姑娘,真是对不住,都怪徐婶这里条件太差。”
媚儿对徐婶已经感激在心,听她这么说,很是愧意,起了起身子,低头道:“徐婶千万别这么说,媚儿已经感激不尽了。”
竹灵连忙上前轻扶着。
徐婶道:“媚儿姑娘快些躺下,徐婶不过平民之人,承受不起如此大礼。”
媚儿侧躺之后,方恩上前问道:“媚儿姑娘,你现在觉得好些没有?”
媚儿心平气和的道:“嗯,好多了。”
竹灵见媚儿气色甚逊,身子始终不佳,气愤道:“小姐变成这个样子,一个怪胆儿小姐,一个怪方公子你。”
媚儿一听,连忙劝阻道:“竹灵,别这么说,我可能是刚才吹了冷风,这才倒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方恩听后,又一次自责起来。自下山以来,事事都让他显得无奈,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后道:“竹灵姑娘说的是。”
徐婶一脸不解,问道:“徐婶又糊涂了,方才竹灵姑娘说,一个怪方公子,一个怪胆儿姑娘,这怎么又怪上胆儿姑娘了?”
竹灵站了起来,缓道:“你们不知道,我家小姐平日里只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根本不会骑马射箭,舞枪弄棒什么的。这次我们前去天灵寺,是为柴府上下祈求平安符,小姐不会骑马,胆儿小姐硬叫小姐骑马,一路上还好好的。谁知,胆儿小姐一时兴起,鞭打了一下小姐所骑的马儿,那马儿像疯了似的奔跑着,后来,我们见情况不妙,便去追赶,却已经找不到小姐了。”
徐婶和方恩一听,这才完全明白此事的经过。
竹灵又道:“哪知,后来被方公子给误伤了,这下可好,小姐竟被伤的…”便说之时,又小声啼哭了起来。
媚儿见竹灵啼哭着,便伸出手,将她拉坐在床边,安慰道:“好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然后笑了笑道:“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