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婶双眉一皱,连忙上前问道:“你还叹什么气啊,快想想办法,救救这姑娘啊!”
方恩听后,急速回道:“方法是有,可是我本是个和尚,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来救她,我…”
徐婶大声道:“既然有方法,就要试一试,否则就是伤人一条性命啊。”
方恩抿着嘴,无奈只能将此方法告诉了徐婶。
徐婶听后,也觉此法是有些为难,她也行走几步,寻思一番,后道:“如果只有此法,也只能这样了。”
方恩毫无思索的说道:“徐婶,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实在做不到。”说完,便低着头,往后退去。
徐婶侧头过去,看了看那姑娘,那姑娘纹丝不动,脸色如白纸一半,微微的呼吸着。徐婶不时有了怜悯之心,急速道:“如今救人要紧,必定人是你打伤的,你必须要救活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徐婶和这姑娘都相信你。”
方恩只觉既无奈又尴尬,站在一旁,没有言语。
徐婶见他俩人,也是一脸无奈,叹了一口气,后又铿锵道:“你听我的,我这就去准备。”
方恩见徐婶正要离去,连忙说道:“徐婶,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提起,否则,我与这姑娘今后都没法见人。”
徐婶自知其中的道理,嘴角一扬道:“徐婶明白,放心吧,你只管救人。”
徐婶准备了一个红木纹木桶,在桶放满了温水,便将门给带上了。
方恩站在床前,双手一合,轻轻言道:“姑娘,对不起,你的伤是因我而起,倘若不如此,你的性命将危在旦夕,得罪了。”
一番言语后,便脱掉了外衣,然后行至床前,脱下了姑娘青白色的玉鞋,左手搂着她的小腿,右手搂着她的脖子,缓缓抱起那姑娘,然后两人一同踏入温水中。
温水浸湿了姑娘的粉色的外衣,衣服印在肌肤上,朦胧中透出冰肌玉骨。
方恩连忙闭上双眼,提起颤抖的双手,伸进她的腰部,缓缓解下了她的红丝衣带,又将手提至肩部,将她的衣服脱落在水中。
他又伸出双手,去解姑娘背后的肚兜红绳,不料,一个分心,竟然触碰到了她的肌肤,一时慌张了起来,连忙缩回双手。
汗珠早已爬上了他的额头,只见他双手一合,嘟哝着:“罪过,罪过…”他又定了定神,闭上了眼睛,伸出双手解开了姑娘的红绳。
那姑娘赤裸裸的,毫无知觉的坐在方恩的面前,背靠着他。
腾腾热气侵蚀着二人,突然方恩双手一挥,运行几圈,涌动着木桶中的水,使出浑身之力,打出神牛护体一功,轻抚在姑娘的背部,后又经门风穴至气海穴轻轻一划,又猛的一掌,打在她的背上。
此时那姑娘微微动了动嘴角,挤着双眉。
只见方恩又挥起双手,丝丝言语道:“玉沙起,寒飞扬,亭中门穴渗残阳;温中作,聚齐光,尘土归去留自香…”此语乃是神牛护体中的口诀。
只见阵阵气流从他的双掌中涌出,与温热的湿水相结合,溢出了无穷的力量。
寂静的夜晚,显得小屋格外的安眠,残残的月光映在屋内,与弱弱的烛光一同照亮着小屋。而他们二人在木桶里,温水交灼,肌肤相抚,却没有丝毫的言语。
徐婶躲在屋外的草地上,抬头望着残缺不全的月光,静静的等待着,对她而言,这个夜晚显得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