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龙闻听此言心中一惊继而大怒,一步跨前将吴广义举起,喝到:“你说的人可是叫叶关?他现在人在何处?”
吴广义被周文龙勒的喘不过气来了快,但还是坚持着说:“我和张师兄、李师兄在魏国镇关城城西百里的沼泽畔见过那人,那人长得与门中的画影图形丝毫不差,定是无如果您的叶关不假。”
“哼,”周文龙冷哼一声将吴广义掷与地上,问道:“门中曾有严令,非常之时门中子弟,不得门中号令不得擅自出门,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
吴广义被周文龙一掷之下,差点差了气,听了周文龙的话更是冷汗直冒,忙辩解道:“我们三个贪功冒进,想要捕杀沼泽中的百年骊鳝,奠基内家功法,更上一层楼好为门中多做些事,这才违反禁令,还望周师叔息怒啊!”
周文龙闻言心中很是不痛快,不过念于这吴广义发现了叶关,也不愿意大动干戈,定了定心神这才问道:“既然如此那叶关在哪里?”
吴广义知道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候到了,忙回答道:“我和张李两位师兄发现这叶关的时候,就想到了周师叔您的心事,急忙上前捉拿,可谁知就在要把那叶关生擒的时候,骊鳝突然出现,张师兄当场身死,李师兄也受了重伤,现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我拼死力战才逃的性命啊。”
“混账东西,你们三个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抓不住,反而白送了两条性命,我广黎门要你们何用?”周文龙之前听到吴广义见过叶关满以为,凭借他三人的实力一定可以将叶关拿下交个自己,却没料料到竟然是这个结果,怒不可支之下重重地一脚揣在吴广义身上。
吴广义还以为自己通报了叶关的消息,这周师叔就算不嘉奖自己,也该安慰自己几句,可没想到,这周文龙竟是不分青红皂白之辈,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跑的远远地才是。
周文龙怒虽怒其实还是对吴广义念有同门之谊的,只不过吴广义委屈之下不是了解,要不然就凭周文龙的实力,这一脚便可要了吴广义的小名。
吴广义是敢怒不敢言,周文龙更是满心的恼火,不过终究是在门中,周文龙再是生气,也不敢在门中大发雷霆,随意惩戒门中子弟。忍了好半天才把火压下去,对吴广义说到:“不管如何,这张李两人,也是为了那叶关而死,这叶关果然是胆大包天啊,你随我面见门中长老,想必你知道怎么说吧?”
这下周文龙却是打上了门派的注意,以往自己碍于脸面,虽然恼恨叶关,但终究是私事,此时因为叶关门中去了两名弟子,还怕门派不为自己出气?
周文龙急着借广黎门的力量为自己出气,而吴广义也存着逃脱自己罪责的心思,两人各怀鬼胎,行动迅速,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门中大殿。
两人禀报入内,周文龙冲吴广义一施脸色,吴广义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之上,大喊要门中长老为自己主持公道。
门中掌门和诸位长老都在议事,突然见一个弟子闯入殿中哭闹,大感诧异,一名长老不耐烦的问道:“身为我广黎门下的弟子,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门中的三长老林天秀,吴广义就盼着这句话,急急忙忙的把沼泽边上发生的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张李二人的死因全归在了叶关身上,就好像那骊鳝是叶关故意招来,而自己临阵脱逃的事自然是一字未提。
林天秀闻听此言,大怒,喝到:“想不到这叶关年纪不大胆子确实不小,这不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扇我们广黎门的脸吗?”
二长老董行点了点头说道:“叶关此人我倒是在门中听说过,上次周贤侄刺杀那虢国重骑军元帅苏林失败,就是因为此人吧?”
周文龙听了连忙应道:“正是如此,那叶关当日使用下三滥的手段阻拦与我,否则师侄我当日便会令重骑军崩溃,也不至于让那重骑军死灰复燃,连杀我门中四十多条性命,这些事都是因那叶关而起,此人饶恕不得啊。”
周文龙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让叶关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会儿是什么脏水都往叶关身上泼。
广黎门的掌门乃叫韩闻,一身的功夫深不可测,已达到宗师巅峰之境,距那天尊之境不过一步之遥。
韩闻常年闭关,一直不问门中琐事,此番因为遇到瓶颈许久不得寸进才出关散散心,不想刚和门中的长老门说了没几句话,便遇到了烦心事,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各位就当把这叶关的画影图形,传发给门中各个弟子,令其不管任何人,凡是看见这个叶关的,即刻拿下,送往门中治罪便是。”
韩闻是广黎门的中流砥柱,柱石一般的人物,虽闭关多年,但在门中的威望,依然不减,他一声令下,门中的长老们忙点头称是。
周文龙听的掌门发话,心中无比欢喜,暗道:“叶关小儿,看我周文龙如何将你碎尸万段!”随后接了长老的命令,急忙告罪,带着吴广义去给门中弟子布置去了。
而叶关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广黎门的头号通缉犯了,这两天身子骨还没完全复原,所以一直再向林宛然打听天下间的奇闻异事。
这林宛然虽说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可是对这天下之事就如了如指掌之中,不论是势力划分,武艺修炼,奇花异草,飞禽走兽,凡是叶关想到了没想到的都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叶关这两天可是长了不少见识,对林宛然的印象大为改观。
如此过了三日,叶关的身体便已休整好了,实力恢复之后叶关对自己现在的力量是大吃一惊啊!现在也不求什么兵刃了,直接拿着铁疙瘩就能拍人,林宛然为此不知笑话叶关多少次,还给铁疙瘩起了个名字,叫墨碑,正可谓是字如其形,
这本来是林宛然讥讽叶关的话,可叶关偏偏相中了这个名字,非要叫这块儿铁疙瘩墨碑不可。林宛然大感无奈,只好由他去了。
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了,兴致勃勃的往内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