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殃一副小女孩家的扭捏作态,小和尚一摸光瓢,腆着一张贱贱的脸,傻傻地看着她笑。这副模样,实在是没有儒士的辩论风采。
司马踏憋着一口闷气,输给这货,太不服气了。
眼神闪烁,心机深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赵恒却仿佛没有看到众人的变化,依旧飘逸洒脱地小酌着梦死酒,笑道:
“此场就此结束,胜者可以选择守王,即遭受其余人的车轮战。也可以就此作罢,换一组新人上前辩论。”
看着众人似乎不解,解释道:
“败者丧失继续辩论的资格,胜者可以养精蓄锐,保留着挑战资格挑战下组的胜者。因为很简单,你们的排位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和胜负没有直接的关系。”
眼眸眯起,狡黠的眸光尽数收敛。突然间,赵恒心头吃痛,脸色苍白起来,捂嘴仍是咳嗽不止,摇摇欲坠。
最近的鲁子儿慌身上前,轻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赵恒咳嗽几声,不自然地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碍,谋士窃取天下气运,短命那是自然,我这老骨头还硬朗着能,还能撑几年。”
众人都听出他话语声中的苦涩,还能撑几年,都能叫身子骨硬朗?
赵恒看向鲁子儿,眼神坚定,问道:
“你是选择守王接受车轮战呢,还是选择养精蓄锐,以逸待劳?”
见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鲁子儿不禁飘飘然,开始得瑟起来。
一脸贱贱的笑容,姿态不雅地斜站着,偏生他又以为这样很潇洒,换了好几种自认为玉树临风的姿势,最后选择了把手扶在额头上,一副深沉的沉思状。
仿佛在告诉众人,小僧帅不帅,帅不帅?
唐殃别过脸去,装作不认识他,我怎么就认识了这个丢人现眼的白痴。
鲁子儿保持着这个俯视裆部的蹩脚姿势,继续扶着额,深沉道:
“小僧悟道十余载,能言善辩,未曾一败,今日只求一败。小僧不才,选择守王,接受众位的车轮战!”
说罢一抚光瓢,仿佛在说,来征服我吧践踏我吧。
是的,有一种人,除非把他践踏死,不然给他一点阳光,他就又灿烂了。
可惜他没有注意到,他搔首弄姿的正前方,挑衅的对象,正是楚轩。
楚轩感受到了鲁子儿灼灼的战意,他感受到了,只有这样的强者,才是自己的宿命之敌人!
大步上前,目光灼灼,盯着鲁子儿,一口干了一盏梦死酒!
“本人楚轩,旧楚丹阳人,邀你一战!”
赵恒抚须淡笑,这个青年俊杰,当真是好风姿啊。
鲁子儿的心中却是天人交战.
兽也!
我艹,这货。
咋怎么瞅怎么顺眼。
好皮囊啊好皮囊。
回过神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我怎么会瞅着一个男人越看越顺眼。
楚轩则一脸热血澎拜,看着鲁子儿,一副遇上了宿命之敌的沉重感。
好一波暗流涌动。
赵恒盘膝坐下,颔首示意开始,笑道:“我们这场论辩{男人和女人在乱世中,谁活得更困难},两位可以开始了自己的论辩了。”
话音刚落。
鲁子儿便先声夺人,朝着楚轩,大声问道:
“公子,你,可有龙阳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