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霓虹人,高征直接就怒了,上前对着黄鹤鸣就是一脚。
“高兄,你看我们怎么出去?”账房进酒问道。
“好办!”高征走到刘先生那里,对着刘先生抱了抱拳,“刘先生跟你借一样东西。”
“驸马爷客气了!”刘先生也抱了抱拳,“只要刘某有的,你随便拿就是了!”
“姚广孝的那样东西!”高征看着刘先生说道。
刘先生看了高征一眼有些舍不得拿出了两样东西交给了高征,高征走到了门外。
“诸位壮士,你们为着姚广孝的藏宝图而来,这就是姚广孝留下来的东西!”高征说着就丢向了人群。
人群里一番骚动,众人纷纷在抢着。
高征进屋对着张进酒招了招手,张进酒带着屋里的三人出来了,外面的人都忙着抢姚广孝的藏宝图,根本就没有理会高征等人。
高征押着黄鹤鸣找到了应天府守备,自前任守备王同明走后,现任守备是王同明的弟弟王雪明。
高征道明了来意,王雪明立即发兵抓住了所有的闹事之人。
高征给朝廷即刻修书了一封,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一个月后皇上下了圣旨,高征护龙脉有功,不再流放,允许回京。
这一个月里高征过的倒也逍遥自在,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高兴时就找张进酒喝喝酒,张进酒陪着高征一起待了七天。
张进酒走后,高征每天都在看书。不织布觉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圣旨到达时,高征受到了鼓舞,决定慢慢的走走看看。
这样想着高征也这样做了,就高高兴兴的上路了。
这一日走到了宜昌地界上,十二月的宜昌有些冷,高征紧了紧衣服缩在一个院子角落里。
这是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姑娘长的十分水灵,出来时看了高征一眼。
“你是谁?”笑姑娘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高征笑了笑。
小姑娘也笑了笑,“你饿了吧?你等一下我去给爹说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小姑娘一会就出来了领着一个中年人,“爹,就是他!你看他是不是有些可怜,咱们本来就要请人,就请他吧!”小姑娘央求道。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中年人问道。
“高征!”
“京城人氏?”
高征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京城人氏,说话时还带着河南腔,又姓高。阁下可识得高阁老?”中年人问道。
“正是家父!”
“驸马爷,快里面请!”
高征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是驸马了!”
“公子里面请,公子对我有恩啊!”中年说到。
“这是从何说起的呢?”高征有些纳闷了。
“公子先里面请,咱们慢慢说啊!”
“黄维,你个老匹夫,快出来!”
高征才走进了院子里,身后就有人大声嚷嚷。
“爹,出了什么事了?”小姑娘关心的问。
“欣儿,先带着高公子进屋。”中年人吩咐道。
“是,爹!”小姑娘带着高征进了屋后,对着高征说,“高大哥,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说着就走了出去。
来到屋外只见一队衙役,一个戴着官帽的人站在外面,对着中年人在骂。
“刘维,我说你个老匹夫,你答应把你女儿嫁给我儿子,为何失信啊!”原来是知县老爷。
“我既没有收你聘礼,也没有媒妁之言,怎么能算失信?”
“爹!无需多说,直接抢了就是!”一个个子不高,说话还有些喘的年轻人说道。
“抢了就是!”有些衙役也跟着起哄。
“抢了!”知县老爷说道。
“黄成彬,你敢!光天化日的,朗朗乾坤,你敢强抢民宅!成何体统?”中年人瞪着黄成彬说道。
黄欣听到这里知道已经阻挡不了黄成彬进来抢人了。
“爹,我跟他们走就是了!”黄欣上前扶住了中年人。
“女儿!”中年人想阻止。
“爹,不要紧的,女儿总是要嫁人的。”那意思很明显,嫁谁不是嫁啊。
“黄老爷,想我家也是大家,虽然不是是名门望族,但也是名动一方,我嫁给令公子也不至于委屈了令郎。”欣儿上前对着黄成彬说。
知县公子看着欣儿落落大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仪态万千,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那是!”黄公子附和道。
“黄老爷,照道理说,女子不该随意抛头露面,但是我阿爹年迈,身体不好,我得随身服侍,再说了我们迟早是一家人,迟早要见面。”林欣说着便看着黄成彬。
“那是,那是!”黄成彬点着头说道,这女子人不但长的漂亮还这么通情达理,一定是黄家祖先积了德啊。
”但是,黄老爷堂堂知县娶儿媳,就这样来抢!如果传出去,恐怕对黄老爷声誉有碍吧?”欣儿望着流口水的黄公子就想上前抽上几耳光。
“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黄成彬想想欣儿说的也有道理。
“五天之后,聘礼、媒婆、花轿一样都不能少!”欣儿说道。
“啊?”黄成彬有些惊讶,不过想想要是当真和刘家结成亲家也是一件好事,刘家这么大的家族一旦成为亲戚,便是在巩固自己的地位。
“是啊,否则和寻常百姓有什么区别,倘若宣扬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刘欣有意看了一眼黄公子,发现黄公子越发猥琐了。
“好,五天之后,我们再来!”黄成彬点了点头,“贯儿,走了!”黄成彬拉了一把呆呆望着林欣的儿子。
“女儿啊,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你当初不是为了不和黄贯成亲离家出走的么?你是不知道啊,还是脑袋被撞坏了啊?那黄贯是花花太岁,除了好事不干外,什么都干的,简直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刘维拉住林欣的手着急不已。
“这亲成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征站了出来。
高征在刘维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说的刘维连连点点头。
“高公子此计甚好!”刘维摸着胡子笑了。
第二天早上集市上便传开了,知县黄成彬得了花柳病,不能生育,儿子黄贯是老婆和别人生的野种。
第三天整个县城都传遍了,传的有模有样的,说的是知县黄老爷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夫人刘红霞被冷落在家,寂寞难耐终于和管家勾搭成奸,才生下了公子黄贯,可怜黄知县居然不知,还把别人的儿子养到十八岁。
黄成彬本是本地之人,花钱捐了个官,当官后确实是花天酒地的,而且黄贯也的确不像黄成彬。
流言四起后,每次升堂时,不管是告状之人还是被告之人以及堂上的衙役、师爷都很同情的看着黄成彬,甚至黄成彬的父亲都来骂刘红霞了。
这让正在准备给黄贯成亲的黄成彬有些受不了,特别是每次出门看到别人同情的眼神让黄成彬有种如锥在背的感觉。
“你还准备个什么劲儿啊,他都不是你儿子,还准备个屁呀!直接休了刘红霞,赶走黄贯!”黄成彬的父亲抖动着胡子说。
想想就生气,自己一辈子好不容易攒钱给儿子买个官,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有了孙子,谁知道却是别人的野种,这叫老爷子有些受不了,老爷子感觉就是连祖宗都在蒙羞。
黄成彬也十分的纠结,传言是真的吧,作位一个男人被人说成是不能生育那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不是真的吧,可是看着那黄贯的确不像自己,而且有几次无意间看见管家在夫人房间。
为了这事黄成彬三番几次的暗中观察了黄贯,越看越觉得不像,刘红霞却找上了黄成彬骂了起来。
“你个老不休的,你看你在外面惹到了谁啊?以至于别人这样说啊!我不想活了!我干脆死了算了!”说着就要碰墙,让管家给拉住了。
“太太,外面都是谣言,不要相信啊!”
黄成彬见管家自然而然的扶住了刘红霞,心里立刻就怒了。
“***都说偷奸,偷奸的,都是背着干的,现在居然当着老子的面拉拉扯扯起来了。太不要脸了!”
“滚!”黄成彬吼道。
“妈的,休了再说!”想着老婆背着自己偷汉子就恼火,要不是当时买官的钱有大半是刘红霞娘家出的,黄成彬早就让人打死刘红霞了。
对了,治不了刘红霞,打死管家还是可以的。
“来人!”黄成彬准备动手了。
门边的仆人走了进来。
“老爷,您吩咐!”
“绑了管家,乱棒打死!”黄成彬到是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