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征问了张佳宜审讯的结果,驼子在说谎,聋哑人是装出来的,所以把那两个都关了起来,但是那两个怎么也不供出其他同伙。陆豹仔细辨认了两人,均不是攻击他的杀手。张佳宜判断,是劫匪怕人员暴露,故意找了另外的两人过来取刀伤药,也有可能是调虎离山,让高征以为抓到了人就放松警惕,好再去取药,故此张乾和李忠还在坚持守着药铺。
陆豹却发现伤口突然红肿起来,手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大夫来看了,诊断是中了毒,看来是杀手在攻击陆豹时武器上涂抹上去的,大夫说只知道是中了毒却不知道是那种毒药。
守门的门子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时门口一个小童让交给高征的。高征展开来“雪上一枝蒿,欲求解药,速放人!”,高征问大夫什么是雪上一枝蒿,大夫也一筹莫展。
“既然劫匪已知道我们抓了人,张乾和李忠守着药铺的意义就不大了,还是撤回来吧!”高征判断到。
这时旺财进来了,“少爷,张进酒求见!”
“捕神张进酒?”
“是!”
“快请!”
旺财领着张进酒进来了,只见张进酒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目光深邃坚毅。
“见过高公子!”张进酒抱一抱拳。
“捕神有礼了!”总算见着了传说中的神捕了,果真是器宇轩昂啊!
张佳宜简单的介绍了情况,张进酒说“‘雪上一枝蒿’产自四川唐门,是用西域的一种唤作‘乌头’植物和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制炼成水,平时盛在瓶中。一旦中毒,先是手臂酸软无力,再接着恶心、呕吐、腹部疼如刀绞,最后全身溃烂!一般是十个时辰后才发作,若无解药,三个时辰便会毙命。”
“捕神就是捕神啊,果真见多识广啊!”高征说道“接下来该当如何?”
“先放一人,让其带话,速送解药,解毒后再放另一人。”张佳宜插话道。
能成为神捕的师妹,张佳宜很有办案头脑啊,高征在心里赞赏了一下。
“此法甚好,万一是劫匪不讲信用呢?抑或是绑匪混淆视听呢?所以我们要有两手准备,刚好我有个朋友是唐门的叫唐小蝶在福州,运气好的话唐小蝶可以很快带着解药来。”张进酒补充道。
高征很是认可张进酒的话,便同意了。
“不知张先生为何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呢?”高征很好奇。
“因为唐小蝶。”张进酒话里有一丝无奈,眼神也有些分散。
“自古多情空余恨!”高征拍着张进酒的肩膀。
“我前年途径西安时,在‘广春园’看戏,遇到了扮成戏子的唐小蝶。那时她翩然起舞时,慢处柔媚入骨,快处眼花缭乱,舞姿纤细婀娜,那么的柔软曼妙、勾魂夺魄,令人终身难忘。”张进酒陷入了美妙的回忆当中。
“唐小蝶为什么要扮成戏子呢?”旺财听得津津有味。
“刺杀!”
“刺杀?”张佳宜也很好奇。
“恩!”
“你身为捕神当时没有阻止?”高征问道。
“没有!”
“为何?”高征就奇怪了。
“唐小蝶还没有行动就被发现了,我当时出手救了她。”
“后来你就喜欢上了她?”旺财追问。
“对!”
“她不喜欢你?”张佳宜第一次听师兄的情感故事。
“喜欢!”
“那你刚才说唐小蝶的时候表情那么痛苦?”张佳宜再问。
“就是相互喜欢才更痛苦!”
“何故?”张佳宜就不理解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高征说到。
张进酒望了眼高征,点点头大有知己之感。
“你不在身边,一切是你;你若在,你就是一切!”高征感慨道。
林风痴痴的望着张佳宜,默默的念着高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