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那些足迹(10)
终于要收尾了啊,此时我的心情是无比的愉悦,但是一个结束就带便另一个开始,这点破蛋子道理我是不会不明白的。废话少说,开始收尾吧!
你们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也说过——高考啊,唉,说实话,我的心情虽然不像那些做梦都想着考大学的人一样紧张,但是我总有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滋味,那种滋味是什么呢?是后悔之前没有认真努力了吗? 我想不是的——我开始感到孤独,因为像我这样的人有多少呢?我真的是感到孤独了,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这样了。
像强仔翔仔他们,他们一定在为自己的大学而奋斗,现在我估计着一定在看书准备着下午的考试,而我呢?却在写这破小说,唉,这就是我的选择啊,有什么办法,我之前也说过:“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但是我现在……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所谓的“后悔”,但是我的内心的的确确有一种感觉——空虚。
算了吧,这个选择我自从高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一直到现在为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只有在回忆中还能品味出那一丝甘甜。
——小蒋,他没有再打过电话来,甚至连QQ上的短信也没有了,好像又彻底消失了一样,但我还在,真的。我不知道现在在这里能够说些什么,我也不确定他在看我这破小说,所以我在这里说的这些话……怎么说呢?我感到像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唱独角戏。
但我相信,我也确定,他们还在看我的小说,哪怕全世界都遗弃,甚至唾弃的这小说,但他们一定会看我的小说,我敢保证!我也不说谁谁谁了,你们应该猜得出来,还有一些现在还没到时间出场,也就不方便说了。
我猜小蒋他忘记了,他忘记曾经的那些足迹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起来,除非我刻意在他面前提起。因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问过他一句话:“你要是离开了这里你还会在某年某日某时某刻想起来这里的生活吗?”他没有犹豫,真的,很直接的就说出了:“我不会再记得这里的一切。”就是这么简洁明了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的这里的一切,有没有包括我和那些足迹在里面,真的不知道,我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那段岁月唯一教给我的一点就是“没心没肺”,真的。因为没心没肺,所以活着就不累,这一点我不是瞎编的,而是真实存在的,首先小蒋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在认识他之前可是说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就是自从认识他之后啊,我就慢慢被他所影响了,这是避免不了的,因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会有什么样的朋友,反过来说,也就是你身边有什么样的朋友,你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呢?自从他走了之后,我慢慢又变回来了原先的小熊,那种多愁善感的小熊,要不然我也不会写这破小说啊,这就是证明我多愁善感最好的证据。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我——很累,真的,活得很累。但是我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变回来原来那种没心没肺的小熊,不知道了,我甚至连没心没肺是个什么概念都不是很清楚,唉,所谓的命运,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懂,我只想说我活回去了,真的活回去了,开始还不觉得,但是越写这破小说就越觉得我活回去了。没有关系,因为我本来就属于过去,如果说我忘得过去,未来就会对我说:“你好。”的话,那我可以忘掉,但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未来,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未来只不过是在部队里受一些老兵的虐,然后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只因为我慢慢变得现实了,不再相信所谓的《我是特种兵》了。那毕竟是电视剧,不是现实,现实往往会和虚拟唱反调,这也是所谓的“残酷”。
想一想,小杨去当兵的时候,我还在等着,那时候的我对部队充满了遐想以及热爱,认为我走出了那个学校,我的人生就展开了崭新的一页。但是现在我即将就要去当兵了,不知怎么的,我对那里有了一种畏惧,真的。我不知道我在畏惧什么,是害怕那里的人吗?还是那里的训练?我都不怕,因为我看似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但是他们如果惹毛了我试试?我不怕他们,更不怕那里的训练,因为我就是一个吃苦的货,我从来不怕吃苦,吃苦这两个字跟吃饭是一个道理,想反,我看着吃饭那对我来说才真的是吃苦。
呵,这是一个玩笑话,因为我牙齿不太好,每次一吃硬东西就会疼,而且越是细微的那种疼那疼的就越久啊!难受死了,像我刚刚就完饭,又牙齿痛了,只要一吃硬一点的就会疼,弄得我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啊。唉,我不知道一个十八岁的人就会牙齿痛意味着什么。
扯远了点,说回来。我得快点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去考试了,高考啊,不管怎样,总有努力吧,哪怕是装下样子。
——我和小蒋在高一最后一点日子里,我到现在都能回想起来是怎么度过的,很简单,每天说不完的话,天天到下面逃课,还有打扑克,然后就是到那个学校后操场上去锻炼两下了。
还有什么呢?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我还记得每次下完第二节课,我和小蒋坐在后操场上,总能看见一些学校的小混混到后面来抽烟,小一点的大概就初二初三的样子,大一点的就是高三的了,反正依我看各个年级都有那么点子小混混,这个是少不了的。
那阵势可大了啊,蛮多人的,都是些小混混,跑到后面来抽烟。他们为什么不到前面操场正中央去抽烟呢?答案很简单了,他们猥琐啊,怕啊,怕被抓到啊,所以只好到后面来抽抽,好让别人看不到。
依我看他们这一点真没我勇猛,我小的时候其实也抽过,但是到现在就没有抽了,没有过了。但是我要真的抽的话我就不管那么多的啊,管谁谁呢,叫我在校长面前吸两口我都没问题啊,不过我不会那样,我才不会那样呢,说过了,我不是小混混,我也不是什么大英雄,就是一个普通人。
也就是那个时候啊,我就跟小蒋说:“那些烂仔好屌一个啊。”小蒋就说:“屌啊!?把他打痛来他还屌得起来啊!?”呵呵,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不想再围绕那时候的一些烂仔来打转了,虽然我那时候是相当讨厌那些烂仔的,甚至可以说是嫉恶如仇,但是现在不像过去了,已经再见古惑仔了,现在那古惑仔应该也算是稀有品种了吧?所以我好久没看到过了,也就缺少了这方面胆识的锻炼,唉。
不说小混混了,小混混看到会生气的。
小蒋陪伴我的那些日子,非要我用一句很恶心的话来讲就是——“认识你真好。”真的,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体会这种想法,因为这种想法真的可以说是只有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很多的人是这样的,自己无法改变自己,只有别人才可以改变你,改变过我的人他已经来过了,他改变了我,也就走了……
我在这里祝愿你们,也能遇到一个,要改变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