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穆祈丝毫没有因为上官卿月的挣扎而放轻手中的力道相反掐的更紧了,愤愤地说:“你这个女人真是该死!自从你进宫来后宫里都变得不太平了,怡妃整天情绪烦躁,南宫华也知道和朕对着干了!”上官卿月不解,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吃惊地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东方穆祈。
“哼,怎么?一听到南宫华的名字心中又不平静了?也算你有这份良心,南宫华今天千里加急派人送信过来说让我善待你,否则他立马赶回来和朕理论。哼哼,真是笑话,他想和朕怎么个理论法?想造反么他?”说到气急东方穆祈一使劲将上官卿月重重推倒在地上。
“子润他……哦不,南宫大人真有说这样的话?”上官卿月听后真是又激动又担心,南宫华向来是个懂分寸的话,怎么如今竟能对皇上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想活了。但是转而又一想,自己白天才刚被贬为,怎么他马上就派人过来和皇上说了这些?
东方穆祈看着上官卿月脸上的变化冷笑一声说:“你也很诧异南宫华为什么那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吧?朕也真是奇怪了,朕实在奇怪透了!”说着又上前粗鲁的揪起上官卿月的衣襟贴着她的脸问道:“太后明明已经将南宫华在宫中安插的人消灭光了,怎么这会儿子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南宫华他真是不想活了!你也不算长得多美,怎么南宫华就为了你屡次在宫中设暗卫呢?”
上官卿月听到这里傻了,她知道南宫华对她好,知道以南宫华的性格肯定会在宫中打点好人脉让自己过得好受些,却不料南宫华还设了那么多暗卫保护自己,这,实在让自己太惊讶了,不,是惊愕!上官卿月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南宫华早已忘了刚刚被东方穆祈弄出来的伤还有趁这次机会问问东方穆祈一直以来心中那些问题。
“行啊,朕就不让你死,但朕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倒是要看看,南宫华打算怎么跟我理论!”说罢又将上官卿月推倒在地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后甩袖离去,剩下上官卿月坐在冰冷的被洗衣水浸湿的地上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东方穆祈一个人气冲冲地走在宫墙里,许是被气得,胸口堵得慌,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咳~该死的女人!”东方穆祈感觉越来越憋闷,径直走到太医院园子门口,东方穆祈记得貌似里面有个湖,正好可以去湖边透透气。当他绕过小径经过那颗菩提树时,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空的明月,不觉停下脚下的步伐。
“今夜是十五~”东方穆祈潜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又狠狠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怎么最近老是说这些有的没的话,今天是十五又怎么样?不过,这月亮,真圆,看着这圆月,仿佛,那里见过,梦中么?很熟悉的感觉,仿佛自己什么时候也这样抬头看过圆月。想着,心又被抽了一下。
“该死,我这是旧病复发么?怎么最近老是胸口沉闷心头绞痛?是朕命不久矣了么?”东方穆祈用右手紧紧抓着胸口问自己。“若自己不在了,怡儿怎么办?”东方穆祈口中说着慕容欣怡,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上官卿月蓝白色太医官服束腰加身,一个简单朝香近云髻,素颜迎风,看着湖面,冷清的身影。
“该死!该死!该死!!”朕要想的人是怡儿,是怡儿,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会出现在朕的脑海里?东方穆祈快崩溃了,越是不让自己想上官卿月,越是满脑子都是上官卿月那清冷消瘦的身影,那忧伤而充满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