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月听到南宫华给她寄信来了,惊讶地转头看向沈季嵋。沈季嵋抿着嘴,面带一丝伤感,默默地将信从袖子里拿出来交给上官卿月。
上官卿月打开信,只见南宫华写到:“卿月,当初让你进宫是我的错,但是如今再说也弥补不回这错误。我在边疆一切安好,只是不放心你。你现在一定很迷惘很想弄清许多事,但是,假如现实条件不够成熟,你的生活足够辛苦,那么,就请先不要再继续挣扎,或许,随波漂流一段路后,会见到更美好的景物……”
“子润……知我者,子润也!”上官卿月紧咬着嘴唇,将信贴在自己的胸口,闭上眼,心中默念这句话,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卿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仿佛明白了某些道理。
于是她看着面前的佛像,对身后的沈季嵋和紫檀说:“你们出去吧,让我在这里好好闭门思过,让我静一静吧!”
沈季嵋和紫檀互看一眼询问对方上官卿月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人用眼神交流一会儿后未果,沈季嵋便又安慰上官卿月和紫檀走两步一回头,终于出了门从外面替上官卿月将门关上了。
沈季嵋走到院门口还是不放心上官卿月,便驻足拉住紫檀道:“好妹妹,卿月自进宫来没过过一天安静的日子,往后多多照顾她吧!”
紫檀笑了,说:“瞧沈太医说的,卿答应是我的主子,奴婢疼惜主子照顾主子是应该的。况且卿答应人好,把我当亲妹妹一般对待,全心全意相信着紫檀,紫檀又怎会恩将仇报去伤害自己的姐姐呢?”
沈季嵋听着紫檀的话想想也有道理便顿时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然后便爽快说道:“行,是我不好,说那些个见外的话。那我先回去了,卿月有什么事的话你马上来告诉我,我会立刻赶过来的。”
紫檀笑着点点头,沈季嵋又说了几句便去了太医院值班处。紫檀也叹着气回了凉翠居打点屋里的事。
玉凤殿,宁太后拧着眉微微向东方穆祈侧了侧身子问:“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卿贵人,哦不,那个卿答应,皇上像是很厌恶她似得。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方穆祈手里玩弄着宁太后的佛珠冷笑一声抬眼问:“母后好像问的对象有些搞错了吧?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怡妃么?她怀了朕的孩子还受到上官卿月那个贱人的蹂躏,难道母后不认为应该做些什么安慰一下我们未来太子的母亲么?”
“皇上!”宁太后激动地唤了东方穆祈一声,提醒他这话说了让坐在一旁的皇后白佑冰怎么下台。再怎么说,太子首要人选是嫡子,其次是长子。虽然皇后至今还未有龙子,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果然,白佑冰压下心中的火气,面上尴尬的笑了笑拿起茶杯喝茶。东方穆祈只是淡淡地看了白佑冰一眼又顾自己玩佛珠。对于这个皇后,自己和她生活四年了,不是没有感情的。虽说当时白佑冰的父亲左丞相是为了加强势力而将当时红遍京城的才女白佑冰嫁给了自己。不过毕竟白家的势力为自己登基铲除不少反对势力,而白佑冰不管是在做王妃时还是后来做了皇后都把王府、皇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很满意的。
可是,后来,在那片混乱之际,遇到了慕容欣怡,让自己认识了真正的爱情,于是自己的理智多少会有点受影响。现在慕容欣怡先于皇后有了龙种,这便是天意。
想了想东方穆祈又看似漫不经心,半带商量半带通知语气对宁太后及皇后说:“朕想,怡妃为天泽王朝做了如此大的贡献,不如晋她的位份吧,封皇贵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