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啊,又没人逼你!”
“怎么说话呢你,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夏阳无可耐何的看着我。“你认识我那么多年,你现在才知道我不可理喻啊。”
我加快了脚步,留下夏阳在后面喊:“夏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反正还有几圈我就跑完了,就愈发跑的快。我一加快速度,就感觉头晕晕的,气也喘不上来的感觉,暗自哭泣:妈呀,不会是中暑了吧。
果然,没跑几步,我就华丽丽的倒下了,耳边充满了夏阳焦急的叫喊声!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疼,手疼…右手手臂还有麻麻的感觉。
我抬起手一看,左手有两个血珠,右手插着一跟针。我想要摸摸我的左手。“嘶”刚抬起右手就疼的我到吸一口凉气。“唉呀,你臭(就)不要动勒。”我看着校医把我的手按住。
站在我床头的夏阳把计时表收了起来:“恩,还不错,就是比上次多了27秒,本次总共用时9分11秒!”
“夏阳,你还真没良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一点都不心疼我…”我故做委屈的说。“你啊,精精(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虽然你现在么(没)事了,但是今天臭不要军笋(训)了。”校医笑着用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跟我说,并喷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无语的看着夏阳,此时的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还用疼吗?你是谁啊?打不死的蟑螂,生命力旺盛着。”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像此刻恨着“蟑螂”两个字,我当初怎么就说自己是蟑螂了?
我拿着枕头向他扔去,也不管手上还插着针:“夏阳你就幸灾乐祸吧。”我们三个人在医务室打打闹闹,从校医口中得知,他是刚到这所学校的实习生。我的左手就是他的杰作,至于我的右手,只字未提。
“夏末,听说你晕倒了,怎么样了?”潇瑟一闯进来,就扑在我床前拉着我的手趁机揩油,他的关切之心,在我看来是那么虚假。我冷着脸抽回了手。
“哼,你怎么还没死。”我看着窗外。“呵呵,夏末。”潇瑟干笑两声。夏阳出口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夏末,你看我好心从医院跑来看你,你就别赶我走了。”“呦,原来您刚从医院出来啊,离我那么远都能知道我晕倒了,您的消息真灵通。”我刻薄的说道,语气里的讽刺显露无疑。
结果潇瑟忒不要脸的嘿嘿一笑说:“那也是咱俩心有灵犀嘛!”“你可以在恶心一点吗?得,你滚吧。我高攀不起你,这里也不欢迎陌生人。”
“打扰一下。”一个男同学提了一篮子水果从门口进来。“请问你们谁是夏末。”“我是。”我疑惑的看着那个人,又看看夏阳,夏阳耸了耸肩,表示不是他买的。
“一个人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请你收下。”夏阳接过篮子,那个人就走了,连谢谢都没来的及说。“你还想待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