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就这样含着淡淡的笑容和母亲呆了一夜,满脑子里不住的全是昔日啰嗦到死的回忆,或许就是这样的把,任何你讨厌地喜爱的但凡你一度拥有过的都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一瞬间明白它究竟有多重要,呵,无知的人们无知的人性。待象征着光明的太阳光芒四射的出现在无望的天边,一直昏沉的浅浅睫毛微颤,兴许是受不了强烈的光把,没有再去看床上的母亲一眼,急速的冲出门外,一夜没有动过的双腿艰难的迈着,她推开门似乎是撞到了一个身影但她仍然继续不停的往前跑,总是有一句声音在告诉她,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家吃妈妈做的普普通通或咸或淡的饭菜,也一直在外等了一夜的秦天听到开门声就立刻想走上前却没想到被浅夕狠狠的撞开,那是一种多强大的力量才能使矮半个头的女人撞开一个身高一米八零的男的,
秦天连忙抱住浅夕,“冷静点,我带你去找倾华好不好,”秦天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大概没有一个男的希望把自己爱的女人交给别的男人把,“倾华?,我想找他,我要找倾华!”一直混乱的浅夕像是溺水中抓到了一根致命的稻草一样清醒了,秦天苦笑,不爱的人怎样做也抵不过心爱的人的一个笑脸,“好,我们拿出手机来给他打电话,”秦天没时间嫉妒,他现在希望这样无助颤抖的浅夕可以快点消失,他拿出浅夕的手机,给倾华打电话,当然必然也没有看不到那暧昧刺眼的备注,一直等到冰冷的女声出现,都没有人接听,秦天一边劝说无助的浅夕,一边继续拨打,然而接连几次的拨打只会让事实更真理,只会让希望更失望,秦天大概也是恼了,“一个不能时刻陪在自己女人身边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爱的,你告诉我”,这声怒哄把一直处于崩溃边缘的浅夕征住了,眼泪也毫无防备的大滴大滴坠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吓到了浅夕的秦天轻轻的擦掉浅夕喷涌的眼泪,
“对不起,
”一直不会说话的秦天面对这样的浅夕显得格外无奈“我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他紧紧的握住了浅夕的手,试图通过力度来传达给浅夕能量,浅夕的脑袋一直昏沉和疲惫,听到有句低成却弥漫着坚定的承诺传进她的心里,她没由来的安定了不少,迫使自己要清醒和冷静,妈妈走了这是个事实,她不能这样她要坚强,她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妈妈的葬礼…”话还没说完浅夕就沉沉的昏厥,一定太累了吧,秦天知道浅夕的意思,他早就吩咐人处理后事,他把沉睡的浅夕抱到一间贵宾病房,把柔软的被子轻轻的盖上,睡中的浅夕睫毛一直不停地颤抖,秦天哪里忍心看见这样的浅夕,他爬上床紧紧的搂住那具颤抖的身体,希望用自己的热量使她安心。
显然,他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往他的怀里挤了挤,如果她能这样依赖她该有多好。
倾华把一直叫嚣喧闹的手机扔掉,见母亲已经睡着了,便烦闷的走出医院,这个时候的街道仍然是灯火通明,像往常一样有人忧愁有人喜,咖啡店和餐厅倒都有几分深夜的凄清,但在不远的路口便仍是热闹激情的酒吧,倾华苦笑,平时儒雅的面容因为皱起的眉而变得压抑和痛苦,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这家像不夜城一样收买和安放各种寂寞虚伪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