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咸不淡地瞟他一眼，“你知道又没用。”她顿了顿，“好了，不废话，言归正传，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你真的想拜我为师？你想好了？”

“是。没错。”她斩钉截铁道。

“好。”他弯下身子拉起仍然跪着的牧厮，“快起来。”

她借着他手臂的力量站起来，“你准备教我什么？”

泛森也不含糊，毕竟收了人家当徒弟也要负责任，“平常的有金木水火土五系，有单系也有双系，双系会比单系好很多，但是，”他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摸摸她的小脑袋，“也只有你这样的灵犀血体，才会有五系残根，五系兼具，只不过是残的，还需要开发挖掘一下，你的潜力相当大，说不定以后我还会沾你的光呢。 ”

“幻术师，棋师，灵师，灵师是最为广泛的，一至十级。好好，不废话。其中属幻术师最为稀少，常是有价无市，找都没地儿找呢。一般都是大世家和皇室成员才会需要幻术师和棋师，都是属于操纵类的，”他顿了顿，咽了口口水，继续道：“言归正传！刚才你抹去幻化的棋子轻而易举，不是只要会魔法的人就能抹去的，这可是我堂堂九级幻术师拟造出的幻像，怎会如此简单？我曾经记得我罚一个越矩的侍女跪地不起，用虚空把她锁在里面，结果吧......后来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想把她放出来，倒是看到她半个身子都被虚空吞了。”

她挑了挑眉，“所以？那我岂不是大难过后？”必有后福？

泛森悠哉哉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几乎不可见地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必有后福，这就是你的天赋所在，幻术师，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也算你有眼光啦，”他得意洋洋地瞅着她，“我就是幻术师。”

这货......幻术师都长这样子的吗？！怎么越看越不像啊？嗯？你确定你真的是？

当然了，这话她没有说出口，都是师父了，也要给点面子。

泛森看着牧厮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心里毛毛的怪怪的，“怎么了嘛？”

“你确定你是幻术师？”幻术师不都应该是英俊帅气冷漠孤僻冰山脸妖孽无双倾国倾城风华绝代怎么会是这货！这样的？

牧厮心里的人类现代的思想瞬间塞满了整个大脑，各种怀疑的眼神儿到处在他身上瞟。

“好啦，”泛森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搬出师父的架子，“早点睡吧，明天有你累的。”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牧厮故意拖长音调，吐了吐舌头，推着他往门外走。他现在怎么这么像老妈子了？

“嗯，早点睡吧。”他站在门口，拍拍她的肩膀，便进了她房间旁边的他自己房间。

牧厮关了灯，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墙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她立马来了精神，在床上一滚滚到墙边，耳朵紧紧贴在墙上，想听听看他还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