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主上有预知能力只是主上了解你,哦不,是了解女人。"
浮城眯了眯眼睛,在长的遮面的头发下放出危险的光芒,恩比鬼还可怕!
"那你现在,看完了像鬼一样的我你可以走了。"
缓因抬抬手,挑开浮城脸上的头发,弯下身捡起地上步摇,用手指在浮城的头发上划了两下,将长发全部隆起,卷在左侧将步摇扎进浓密的头发里,剩下几缕碎发放在胸前,浮城张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缓因,过了一会又照照镜子,此发型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浮城可没本事做这样的发型,最后终于在惊讶之余蹦出了三个字,
"娘们啊!"
就这三个字将缓因是气得口吐白沫差点交代在这里,幸好这时侍辰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
缓因摇摇头,单膝跪地:"主上!"
浮城见缓因如此也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主上,
侍辰看向浮城:"恩,起来吧,今天看起来不错嘛,是侍辰帮你梳的头?"
浮城点点头,头上的步摇随着点头的幅度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胸口的魂灭滑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什么?"侍辰伸手附上魂灭,骨头微带粗糙的特有质感,让侍辰不由一愣,
"你这是从那里来的?半久涟弱。"侍辰接着问道,
浮城见侍辰问起这魂灭的来历,又说了自己母亲的名字:"你知道这魂灭的来历?"
侍辰没有理会浮城的问话,红色的眸子中透露着疯狂"我在问你魂灭从哪来的?"
浮城愣愣的看着侍辰,她虽然只在东魔教呆了两天但这个副教主一看就是个不爱生气的人,在一旁的缓因跟副教主这么多年也从未发过这样的脾气,记得上一次发脾气也是二十多年前涟弱姑娘消失的时候,这次难道就因为一个珠子而生气吗?
"行了,行了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做梦的时候梦见娘给我的醒来就见在手边上了。"
"你娘?"
"对呀!我娘半久涟弱。"
"什么?你娘叫半久涟弱!"缓因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一旁侍辰都不说话了,
"也许只是同音而已。"侍辰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缓因无奈的摇摇头,
浮城不解:"什么同音啊?"低下头用手摸摸魂灭,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滑入身体似乎是要将整个灵魂冻结:"这个珠子又是怎么回事?"
缓因看浮城的眼神变得复杂,
"你知道,五十年前副教主所爱的女子就叫半久涟弱,也同样拥有魂灭!"
浮城呵呵一笑:"也许是巧合罢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在打鼓了,不会真是娘吧!但五十年到现在应该已经是老太婆了,也不可能是娘啊,除非她有不老之身,一想到不老,就发现不对,算起来自己和娘相处了十四个春秋,自己好像从未见过她的样貌有过改变,一直都保持着二十三四的样子,而且那魂灭确实是母亲的自己小时候还问过她那是什么,记得她总告诉我是给我长大做嫁妆的!
缓因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天下之大但唯有魂灭三界之间只有一个,众所周知魂灭是以五百万人的灵魂为引,以骨血为伴,在极煞之地方可练成,当然还要有顶尖的制魂术士去制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