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引人入胜家多宝 小二初道摘星楼
第十三章 引人入胜家多宝 小二初道摘星楼

锦州城,最为繁华之地,当属城东长兴商业区。以长兴大街为主轴,向两边扩展开来。沿街商社名宛众多,而这最有名之处,便是这摘星楼。

名传苍泽国内外,江湖豪杰名流贾胄,多于此呼朋唤友。中路,楼高七层,塔形。山南青墨石为基,锦西苍精木构筑主体,高十八丈,雕梁画柱,气派非凡。楼下四层为日常经营所用,楼上三层非名流大豪不可上,来此消遣者,皆是非富即贵之人。

“苍泽历124年,蛮蒙国引灵期高手,‘长风客魏峰’,在锦州城七星楼摆下擂台,挑战苍泽武林同道,激战百余场未尝一败。口出狂言,激怒锦州一无名老生,一招出手便将其击败。魏峰羞愤淤积,自废武功。于七星楼上跳下,坠于楼前,当场毙命。老生逐隐去。此战过后,朝廷颁诏更名摘星楼,寓意耀眼如星辰,流经此楼被摘落之意。”老掌柜娓娓道出,这摘星楼名,之来历出处。

“啧啧,好!痛快啊!”众豪客听着发出连声赞叹,大感此行不虚。

“小二,给诸位爷上酒”老掌柜见火候差不多时,吩咐道。

“好咧”小二边上斟酒,老掌柜继续道:“本楼自酿的百花酒,清香脱俗,醇厚绵长。在这锦州地界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酿。各位爷可小酌几杯,健体养颜。”

“好,兹兹”众豪客顿时推杯换盏。边上,小二应对自如,斟酒中不失氛围。

看着围走在酒桌忙碌的小身影,老掌柜暗自得意,自己慧眼独具。

大前天,这小子来到楼门前,找到自己。想在楼内谋份差事,只管吃住,不要工钱。自己一怕这小子来历可疑,二怕小子年岁太小,手脚不干净便想婉拒了事。

不成想,这小子却是不依不饶。正巧饭点,人手繁忙。看这小子,长的机灵。心想便让这小子传菜递茶。若行则留,出了错处,打发于他,也不伤自己和气经营的宗旨。那曾想,这小子上下四楼轻巧来去,上酒添茶、端菜送盘,应对得体,把自己手下,一帮老伙计比了下去。这真是送上门的店小二胚子,自己果断就留下他了。

想道此处,老掌柜赞叹,自个真是好运气。这店小二当的孬不孬,不是行内人不明其中道理。乐呵呵转身下了楼去。

这店小二正是二钱,一年筋骨打磨,习得武艺,武学境界更是进入化精期。干起老本行那是轻车熟路,分外妖娆。

当日出得谷来,直奔城南,聚英山庄。一连三日,未见丁远此人,想偷入庄内打探,却是深沟壁垒,防卫严实。

二钱一时束手无策。多方探寻,打听到十日后在摘星楼有个书鉴会,即时丁远会参与其中。心中一番计较,稍做易容,赶在饭点,找上掌柜某份差事。二钱自然清楚,这个时辰,酒店最是繁忙。摘星楼更是不用说,只要让自己有了出手的机会。凭借多年经验,加上如今身手,应不是难事。事实证明果然如此,这几天小二当得,轻松痛快,掌柜伙伴皆对自己不错,吃喝住宿条件不差,都差点忘了来这干啥的。

书鉴会,指的是锦州城,一些古玩收藏人士。定下某个日子,相邀一起,鉴赏、展出,字画古玩的雅会。间中穿插,易换之事。年年如此,开办以来,锦州当地文人闲客,来者甚多。

会展当日,冠袍文服,长袖挥洒,折扇轻摇,兄台贤弟好不风流快活。摘星楼外,人声鼎沸,车马较往日多了数倍。

上下奔走,端茶送水,二钱窥眼探视。不知,丁远是否到来,之前见过画像,未见真人,怕错了过去。正张望间,打街头转角处,踱步而来,一兰花翠菊,金丝绣边,白袍宽袖书生,打扮亮眼。见之,却是正主来了,按捺性子张罗开去。却说二钱,只瞄一眼,如何知晓。

这便是打听所得,这丁远,自诩文雅之士,当有一雅号。名曰:“文山松柏”。寓意,锦绣文章织高山,苍翠松柏出君子。你看那书生,轻摇漫步,一柄描金折扇,“唰”抖将开来,上题“文山松柏”四字,不是丁远,又是何人。是以二钱,心中安稳不少。

丁远潇洒进得楼来,见不少熟识人物,拱手作揖,上前叙话,甚是得体。落坐与会,交谈间,堂中不觉已聚数十人。

众文人,见时辰不早。便有人取出藏品,互相展示鉴赏,四下赞叹。间中有人,去堂上,拍卖展品,各得所需。丁远老神哉哉,坐于位上,只顾听观,却不稍动,很是享受。

周边添水,二钱心中却是焦急。之前早已定计,如今怕是难以得手。第一次出任务做杀手,若是不慌不忙,那是白痴脑瘫,何况九岁孩童,总有些忧虑。

正在此时,一中年秀士手捧锦盒,上得堂来,怕是有易货之意。

“列位兄台,在下月初从一盗墓人,手中购得六枚古印,雕工古朴,字迹大气,入手温润,甚是好宝贝。”几句话出口,幸喜自得。与堂下人等目光对接,自信满满。

“既有宝物,还不取出,让我等一睹为快!”有感上品出世,堂下人等聒噪起来。

这丁远坐于后座,大感兴趣。敲击桌面跟着起哄,一时热闹起来。如入寻常酒肆,那还有一点文人雅士的模样。

只见中年秀士,从锦盒中,取出六枚三寸来高,玉石雕像。座底四方,光洁剔透,白玉为体。各刻一古字:山、火、风、雨、雷、电。观之,精美绝伦。

“哇”“好宝贝。”堂下众人惊叹。

一老儒站起,上前观瞧。大概有些身份,旁人不与他相争,静等老儒分说。只看老儒,双目迷离,摇头晃脑道。“山字沉稳、火字刚烈、风字飘渺、雨字狂野、雷字深髓、电字金鈎,石像栩栩如生,好!好!匠心独俱。咦!……此石怕是非一般玉石,老朽却是不识。”

“哦,为何?”众人忙问。要知这老儒生,在玉石方面可是一大家。他若不识,这苍泽国,也无几人能知此石来历。

老儒娓娓道来:“这玉石产地品色,老朽见得多亦。白、黄、紫、墨、碧、青、红,杂驳不纯之间总能分辨一二。”指着六枚古印说道:“众位请看!此白玉中隐见青色”

“哦”众人不解,应和道。

见众人还未明白,接着说道:“若是一件这般,到也无奇,若是件件如此,却是说明此石材,本就如此。老朽金石古籍上从未得见,有此记载。当知此物不凡亦”

“啪”“啪”中年秀士一旁鼓掌,说道:“老先生,慧眼。在下亦是发现此点,奇妙之处,才在当日,重金购下。”

“啊”“原来这样”堂下众人,大感兴奋。

中年文士高声说道:“列位好友,在下本自珍藏,不予他人。不想,近日遇一难事,需筹措些银两。是以在此,出让这套古印,换与各位同好,也算未辱没此物。若有意者可出价,价高者得。”

“不知作价几何?”堂下人忙问道。

“五百两起价,每次加价五十两。有意可出价!”中年文士,伸出掌中五指道。却是有点硬气。

“五百五十两”“六百两”“七百两”“八百两”堂下众人,相中者多,却是争相竞拍起来。

正是引人入胜家多宝,小二初道摘星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读者多点评,老泣不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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