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
烟雨江南

这些天委实委屈了夏晴,整日不需踏出木屋半步且不许人探望,或许是怕夏晴又染上了风寒再次引得那哮喘病,亦或许是怕某人的探望。倒也是了,会有哪个人忘得了情敌放过的狠话?就是放在如今这会儿,也是忘不掉得。

立在窗前,愣愣望向天空,竟想起曾经与夏老爷一同前往江南的情形,甚是温馨。那时没有婚约、没有约束,快活得紧,可如今……罢了,罢了,多想也无益,倒不如珍惜如今所有的,忘掉曾经得不愉快。但眼下这情形,怕是不能相守多久了。忽的一阵力道,倒入身后的人的怀里,瞧着这手指便知是谁,嘴角微微向上提起,转身反搂住他,轻声道:

“何时来的,我为何未听见任何声响?方才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她的确是略有些惊异地,难不成这病了一场,自个儿得耳朵也不好使了?有些不敢相信,殊不知是方才想得太入神,没听得齐瑾进来罢了。齐瑾颇为无奈,带着一抹宠溺地味道道:

“方才见你如此出神,便不方便打搅你,而后却见你一直思量,一忍不住便过来抱抱你罢了。”他是佩服她得专注了。记得前几日也是如此,在木屋里画了很久得画,齐瑾推门而入,她竟也无任何察觉,他倒是有兴趣看她画的是什么,但仔细想想也是不妥得,就轻轻关上房门,扬长而去了。或许他想不到,夏晴是在画他,且画得神似形似,颇为了得。

夏晴听闻此话后,有些不大自在。自个儿何时能够如此集中精力想一件事?以往在府里自个儿可是最闲不住得,如今这般被人此番评论,自是不自在得。忽的离开齐瑾得拥抱,让齐瑾蓦地觉得怀里空落落得,顿时显得落寞极了。猛然看见齐瑾眼睛里闪过的一丝落寞,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凑他得耳边,带着一丝戏谑道:

“方才我瞧着你正乐在其中,故整整你,也不能每次都被你揩到油水不是?委实太委屈了我自个儿了。不过是被戏了一戏,何必如此当真?”言罢捂嘴笑了笑,颇有情趣。殊不知某人得嘴角有些提起,好似是准备复仇般,猛然勾住她得下巴,唇覆了上去,深深吮了吮,再轻轻放下她得下巴,望着一脸惊讶的夏晴,觉着有些好笑。这丫头怎的一到关键时刻总是愣住?方才可还是精神得很,此刻却如此呆滞。有趣,有趣!此刻戏人得可是换了一个人了,那人自是齐瑾。齐瑾哑然失笑道:

“不过是被人亲了亲,何必当真?”学着方才她得口气,故意提高音调。

此刻得夏晴才真正是哑口无言。方才自个儿得话竟被别人捡了去?真是丢脸,丢脸!把头埋得很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齐瑾瞧她这副模样,颇为好笑,便不再戏弄她。只是紧紧搂住她,不想放开,一辈子也不想放开。亦或许是知道二人所余时间不长,此刻想留些美好得回忆,往后分别之时,就将不会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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