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子冷冷的说道,语气中的皇家霸气挤压这寂静的夜晚。在太子此言出之后,无数黑点划过天际。
“呵呵,难道公子是动怒了,邪君有请,若是公子没脸见人的话,就请保重身体,好生在厢房调养。”对于太子的怒气他们好像无视一般,再多加言语挑拨,最后两个字压低了音,倒有些轻浮。
看起来更像是后者,答话之人处处激着太子,无非是想刺激他出去,难道那地道里面有什么人是他们要救的,还是有什么东西,是太子刚刚说的”衣血诀“还是他口中的“老不死”。
“好,既然你想激本公子出去,本公子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鼠辈,敢在此狂妄。”太子虽然久闻江湖上的邪君,三年前创建了血薇宫,杀人,也负责救人,只要你出得起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亦正亦邪。
江湖中无人知晓邪君的面目,所有的人都只在和黑夜中见过八人抬一顶飘渺的轿子,而邪君就半卧在里面,传闻他带着金色面具。
但是他是谁?一国太子,手中的兵权和自己建立的组织。从来没在什么人是你身上吃过亏,也对于那些把邪君传的神乎其神的,更是觉得不齿。
太子在声音过后,就冲出窗外,两股势力相互对持,瞬间凝固空气。
冷凝燃玥入门,来到贵妃醉酒图面前,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和一般的客房没有什么区别,连这幅贵妃醉酒图也是一样,太子好深的心机。这样无论是那个房间都是一模一样的,也就不会有有心人怀疑其中的不同之处,那道里是什么能让太子怎么费心机。
和刚刚太子一样摸了摸贵妃醉酒上面的贵妃的脸,地上的木板忽然裂开,形成了一个四方形的黑洞,里面深不见底,疑似陷阱之类的地方,丝毫不像藏东西或人的地方,或许别人会望而止步,可是她不会,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佣兵,什么没有见过。
冷凝燃玥看着图上的贵妃细细的回想这其中的奥妙,‘太子和我一样,那我是少做了什么.''''''''''''''''
是眼睛吗?冷凝燃玥又一次摸了刚刚贵妃脸上的脸和眼睛,地板上的木板又一次起了变化,黑漆漆的洞转换成了一排排的楼梯,弯弯曲曲的不知通往哪里去,冷凝燃玥踏步进去。外面喀什噼噼啪啪的打斗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格外响亮。
大多这个时候黎春宛都打烊了,各房的姑娘也都睡去了。这时候要是再听到这么,她们也不敢出来。仇家追杀,江湖的事情又有谁敢参合,自然是害怕的躲在被子里蜷缩着。
开始一片漆黑,怪不得太子要拿夜明珠进来。 随着她的一步步,不远处里面的蜡烛本是一排统统亮着,弯弯曲曲走了一段时间后,渐渐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目光渐渐开始明亮起来,再继续往前走得时候,空气中扑鼻而来的血腥为很是浓重, 渐渐的也越走越宽。
是谁?我尊贵的太子殿下,你就是这样对.....咳咳....对待你的师傅的吗?”有些苍老虚弱的声音飘来。
师傅?太子的师傅,那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冷凝燃玥没有出声。
“ 你不是太子,你是谁?那方高人,现身一见。”虚弱的声音似乎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急急出口询问。
“不过是好奇之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冷凝燃玥挑挑眉,也只好如实以告,她确实是好奇才进来的。
冷凝燃玥转过一个拐角,赫然看见一名浑身是血的老人被无数的金蚕丝刺入身体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是深黑色了,可见已经被困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背上被穿上了琵琶骨,腰和四肢都穿上了铁链,身上的金蚕丝和琵琶骨都挂在墙上,随着每动一次就会疼入肉三分。身上还有新鲜的血液和烙痕,应该是刚刚才弄上去的。
四周是一个昏暗的长方形囚室,点着几支蜡烛,里面的刑具五花八门,各色各样,有火炉,上面放着拷红的烙子,墙上面挂着的牛鞭,钩子,带着一根根铁刺的铁鞭。地上放着充满钉子的木床,还有水,十字架.......
应有尽有,一点也不比冷凝燃玥执行任务时候看见的刑具少,只是缺少对妇女用刑的一些刑具。而一身血衣,白发苍苍的老人就在中间,限制在一个角落内,只能踏出半步。
“哈哈哈,还是一小妮子,看来老夫真是老了。”老人虽一身狼狈,却不见半分绝望和惊恐。相反很是惬意,好像他现在在的地方并不是囚犯,只是在喝茶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