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初吻
第十二章:初吻

皇帝只有一家,为人父母,确是每一个人都要面对的。这就是大人经常讲的。说白了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当然有的人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过程中有很多暧昧的事情,甚是床第风流。当然我们暂且把那些刚认识青春就进入父母的殿堂先搁在一边,出轨婚外情的这会教坏孩子,我们先来谈谈初吻吧!

人说高考完之后就可以狂欢一把,然而高考完的那天张琅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天天勤耕书田,都顾不上青春的骚动,一如既往的朝着自己的梦想进去,当然清华北大是不能讲出来的,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那天学校傍边的道路恢复了原来的通畅,高考期间那里就是一个停车场,用着先天具有人和设备的十一路的张琅心想:“什么时候自己的家乡变得这么有钱了,周围学校一周估算下来至少几千辆轿车。

张琅又用三年高中以来所学的数学知识计算着,高三年段的,一个班70人计算,奥赛班一个,奥赛班就是一群怪物组成的学生,年段前十名,他们总是要包揽下来,对于年段成绩张琅三年以来最好的排名也就是四百多名而已。

所以听说自己隔壁班的普通班一个学校大考都是学校的第七名,别人号称七神,张琅心里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直想接近他,交个朋友,最后还是由于自己不善交友,不了了之了。

我们还是先来看张琅的计算能力,一个班70人,奥赛班一个,重点班两个,普通班17个,当然奥赛班,普通班,重点班都是按照国家人才标准来衡量的,所以请大家不要质疑。就是说总个20个班,20乘以70就是1400。

张琅压了压手指,最近一直忙着向量,空间,积分,坐标系。反而对于这些纯计算题的都有些迟钝了。

张琅看着密密麻麻的车自己只能一拐再拐的往学校里走,觉得有点不对劲,拍了一些自己的脑袋瓜,“难怪觉得哪里有错一样,原来1400只是理科生。”

又想着自己学校到底有几个文科班,“一个重点班,九个普通版的。”张琅很后悔自己没有去读文科班,因为读文科可以天天看书,张琅就喜欢看书,只是当时分班的时候,高一的班主任很严肃对张琅说:“文科生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建议你去读理科。”

张琅后来想想这哪里是建议,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吓唬。后来张琅也想想书看的多又什么用,那都只是用来消遣的,手艺才是硬道理。

“十个班,那就是700人,1400加700那就是2100”就在张琅要下定结论的时候,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最后想起每当升国旗,做早操的时候自己总要经过一楼,那是一群不用做早操的特殊群体,每次进过他们教室的时候,那里一般找不到太阳早上八九点钟的阳光,哪怕只是一丝余屑而已。大好时间段,每一个同学都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看不到青春的色彩,他们就是复读班。

学校总个有五个复读班,70乘以5是350。复读班没有文科的,张琅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没有,只是听自己一个同学说全市就只有一个复读文科班,那就是在市一中,文科要考到好学校才有好工作。大家的想法都是这样的。

张琅终于计算了小学生都会做,而且比他做得快。答案就是2450。

张琅进了高考教室,等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偷偷把考卷转了一圈。因为高考那天,张琅的母亲破天荒的来到了学校。

记得高中的时候张琅的母亲就来过一次自己的学校,看着偌大的学校,有体育馆,有二十个篮球场,有足球场,鲜红的教学楼,张琅的同学说过那样给人的感觉就是积极向上的,张琅从来没有怎么想过,只是每当看着教学楼的时候,就感觉鲜血往下流动。

高考,母亲来了,让张琅很是感到意外。张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没有文化,没有读过书,后来张琅要去高中读书的时候,她才舍得买了一部手机,她说周六周末的时候希望张琅能打电话过来。她买着电话就是为了张琅。张琅觉得母亲把一切都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小时候别人问起张琅你爸爸是谁的时候,张琅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记忆的时候,自己身边就只有妈妈。

读小学的时候,妈妈就出去打工了,把自己扔给自己的奶奶。张琅记得小时候母亲管自己管的很严。小时候到了五六岁还是一直尿床,每次尿床的时候,母亲就把他站在屋子外面,站了一整夜,亲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后来也没有人说了。可是张琅的尿床习惯还是很严重。

记得还有一次,张琅和自己的堂弟在露天的厕所上拉屎,自己先拉完了就拉裤子走开了。那时候自己很是淘气,就悄悄的拿起一个石头玩厕所里扔,小时候果然扔得很准。堂弟溅了一屁股。

堂弟哭着回家找妈妈,堂弟他妈就是开玩笑的跟我妈妈说小时候都很淘气,拉屎之间还扔石头,不料张琅他妈妈脸一沉,解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往屋里抓起张琅就打,那时候张琅哭的一抽一搭的,鼻涕眼泪一块流,堂弟他妈妈过去拦都没有用,张琅母亲嘴上就问一句话:“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

“再也不敢了......”抽抽噎噎的张琅蹑手蹑脚的哭着,邻居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所以跟着***时候,张琅很乖,就是没有出去乱跑。就是读书写字,还有听老师的话。

张琅母亲在外面工作的时候,有一次急急忙忙的骑着自行车回来,看到张琅的时候第一次抱着张琅,然而没有亲,一会儿又放下了,转身进去跟奶奶说话。

“妈,你今天有没有空去庙里祈福,讨个平安符。给孩子带上。”说着手伸进内衣里面,“我的钱怎么不见。”很是着急的样子。“没有钱什么祈福啊。”

奶奶连忙问:“什么钱啊。”

“那是我工作半个月存的五十块钱,打算琅儿祈福的,我最近老是梦到孩子往河边跑,有一天孩子没有回家,我就去找,后来看着自己的孩子尸浮水面,我害怕,妈!我就急急忙忙的回来。”

“妈,是不是自行车篮的钱。”张琅指着自行车篮里的钱,听着妈妈说什么保佑保佑的有点发呆。

“世界上真的有神吗?”小小的脑袋瓜想不出那么深奥的问题。张琅想起了每次路过土地庙的时候,大人都会嘱咐说要双手合十,拜拜,那样土地公公才会给你保佑,保佑你中状元。

张琅对那半信半疑的泥土地公公,小小的双手合了合,只是他一直想不通上次两只小羊羔很是淘气,砰砰跳跳砰到了土地公公的桌子上,把土地公公的真身给踢坏了,一地的碎泥巴,所有的人都说要杀了两只羊,用来祭祀土地公公,小羔羊并不知道大家在暴怒什么,依旧兴奋的你追我我追你。

那羊羔是伯母家,伯母说等羊养肥啦再杀了祭祀也是可以的。

看着羊羔长的快快活活的,从此他就不信神了。

听到母亲说:“可能是我赶着回来赶得太快,钱掉在篮子里。”

坐在高考的教室的张琅,想到这些的时候眼睛一湿,自己也分不清是回忆让自己想哭,还是眼前的数学题让自己想哭,这时候他只想祈求老天开开眼,让自己的运气好上一点点,张琅开始从怀疑神,不相信神,到不反对别人信神,因为至少绝望的时候精神有个寄托。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神,刚开始笑自己母亲迷信,最后到发试卷的时候还是按照母亲说的那样首先要先全转一下自己的试卷那样可以让神保佑你考高分。

张琅刚开始只是笑自己母亲,祈求神保佑,还不如祈求阅卷老师瞎了狗眼。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张琅的数学考得最好,想到只有数学试卷有按母亲讲的那样旋转了一圈,“难道真的是天可怜见。”想起高考那两天,母亲过来的时候。

“妈,不是跟你说不要过来的嘛?”张琅稍稍的有点不耐烦。

“考试的事情我也不懂,只是车间的阿姨都说‘你儿子高考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过来,不要为了一两天的工资了,赶紧过来看看你。别人家父母都是最后一年照顾吃的穿的,陪着孩子高考的。’当时我就赶公交车过来了,要不是第一次你升高中的时候我过来一次我还不知道什么走呢?”张琅的母亲觉得也帮什么,就把水果之类的放在桌子上,“这是你阿姨给你的。”小心翼翼的说着,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你赶紧回去吧,我要去午睡了。下午还要考数学。”张琅说完就关上门去午睡了。

越想睡越睡不下去,就开门出去看看妈妈走了没有?炎炎夏日,看着自己的妈妈就坐在楼梯上,那是张琅心里一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可是嘴里还是狠狠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你去考试了,我待会儿就走,我去你城里的阿姨住一晚上。”张琅母亲就坐在那里,汗如雨下,楼梯口那边很热。

张琅背着书包去学校了,本来他妈妈要拿着伞遮他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车子,一路风尘扑扑的,心又是一狠:“赶紧回去吧,车多,这里都是飞尘。”

“那你好好考哦,我这就回去。记得要旋转卷子哦。”张琅母亲很是耐心的看着儿子不耐心,可能她根本就没有见怪他的儿子。

高考过后,张琅一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高考当天中午的时候只顾着自己吃饭,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吃了没有?也没有问妈妈口渴不口渴?虽然张琅母亲说过自己提前吃过了。

进入龙种大学,张琅一下子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因为这里是张琅离过家最远的地方。大学第一学期的时候,来自五湖四海的孩子们都欢天喜地的庆祝有缘同一个班读书,那时候几个住宿天天晚上聚餐,聚完餐,又在住宿喝酒打牌到两三点。

那时候大一,住宿只有杰宏,阿冻,木昆,当然张琅刚开始也不是他们住宿的,后来以为张琅自己的住宿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报到,其他五个不是去复读了,就是工作了。班主任说你一个人住不安全,最后纳入了杰宏那个住宿。

听到木昆的成绩只有自己的一半都进了这个专业,张琅心里觉得很不是平衡,可是最后想通了,因为人家有的是本事。

木昆,姓木名昆,可是大家都叫他巨棍,因为这是有原因的。翘得高高的霸王龙的黄头发,强壮的身体,黝黑的皮肤,两只眼睛瞪老圆。

那时候军训刚刚结束,于是在住宿举办了一场音乐派对,所谓的音乐的派对就是把音乐开的巨响,插上迎新生的那个用来练习舞步的音响,据说那个音响是硅胶的,就是那个欠张琅五十块钱,张琅不讨,他就不还的圭教。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音响里面响着激烈的声音,关上门这里好像是另一个天地。一张椅子上面摆着卤肉,鸡爪,鸭爪,香料,香烟。班级的许多男生都聚在张琅的住宿里吃吃喝喝。巨棍还惦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开始扭动着腰,“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今天不醉不归。举起酒杯干了。”

所有的椅子都围着放在那个有东西吃的椅子上,大家都举起酒杯大喊:“来,干了这杯酒。”

还没有酒过三巡,大家都激动的讨论起来。

“我们来说说谁最早搞过女人的?”还没等大家回答,巨棍就自报家门,得意洋洋的说:“我是初三毕业的,你们呢?”

大家似乎对这个很是感兴趣,蒋不石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吐了好几个圈圈,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巨棍,“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呢?我是小学六年级。”怕大家不相信又霸气侧漏的讲了他初中当班长的时候,大家都听他的,他说集体罢课,大家就都不来了。

“上次还碰到一对小情侣,在那边吚吚呜呜的很是亲热,我们哥们几个刚好心情不好就叫他们滚蛋,去别的地方去搞。那个小男生还很敢顶嘴。我们就几个人就过去把那男的暴打了一顿,打的他跪地求饶接着满地找牙。”

大家一脸愕然,知道那是有钱的主,180的身高,有长的仪表堂堂也都不敢去反驳,装的津津有味的听着,特别是张琅。

“你知道最后怎么着,好戏还在后头呢,后来我们每个人走得时候还一人捏了一下那女的呢!真***小!最后看着那对小情侣之间抱头痛哭呢!”讲完的时候很是骄傲的深吸了一口烟,又是自我以为酷酷的吐了出来,烟传到张琅这边,害的他心里只恶心。

蒋不石得意的掏出七匹狼的烟,给每个人一人一只,阿冻,杰宏他们都主动点了起来,烟雾在住宿里缭绕,怎么也散不出去,因为门关着,音乐都传不出去呢?更何况是烟雾呢?

大家举着酒杯又干了一杯,蒋不石问了不是张琅班的是同一个排军训的翁沟植,“说说你的来头,你什么时候干女生的?”

翁沟植不说话,伸出了三个手指。

“哈哈哈,你说你三岁啊!”大家都被蒋不石的哈哈大笑都跟着笑起来了,的确太夸张了。

“你妹的。我说的是三年级的时候。”酒喝到现在大家都涨红了脸,也没有人去当真。只是翁沟植很是争着面子:“就是三年级的。”

蒋不石似乎也抬扛上了。

翁沟植也不认输:“伸出了小拇指,那时候就是在树林了压上了。”

巨棍站了出来:“不要争了,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来干杯。”大家都举起酒杯干杯。

这时翁沟植才和蒋不石停了下来,不在争了,有句话说的很对,酒肉是朋友,一喝上酒不吵了。

“跟你们班是最痛快的,你知道吗?跟那本科班喝的一点都不痛快,不是以饮料代酒,就是干杯的时候沾了一小口。”

张琅突然觉得这个人很是可怕,因为他可能在本科班那边说:“跟你们喝是最痛快的,不像我跟那专科班的喝,一个个的不要命的似的。”

那晚张琅喝得有点高,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巨棍说:“我住宿都是处男,我们三个喝酒,不要问他们啦!”

张琅不服气,借着酒胆给高中一个暗恋女生打了电话:“咖啡啊,我给你点首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粗重的口音喷着酒气跟着哼着,张琅觉得很是痛快,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说出那就做之前都应该说的话,就挂了电话。拍着胸膛说:“我也是有女朋友。”

大家都哈哈大笑,因为大家都知道,全班的男生都恋爱了,张琅还不定能找到女朋友呢?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只会暗恋。

张琅倒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花天酒地的日子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大家两三个月下来也没有钱了,吃饭都是省着吃。

巨棍有一段时间吵吵了要喝酒,大家一起喝酒,因为大家一起喝酒的,他喝得最多,平摊下来,钱出得少这样划算,同住宿都是借着明天英语课,专业课,考试之类的拒绝了,最后巨棍搬出去了,搬到蒋不石那边去了。

酒肉是朋友,这句话就是经典。张琅住宿搬进来了凯哥,国卒,都是班级里的处男,就是在一些人眼里看来最没有出息的男人。

住宿里却也听不到巨棍的故事,巨棍每次喝酒的时候都乱喊乱叫,他跟住宿的说我初中的时候就可以做那个男女之事。

“有一个爱我的,有一个我爱的。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那个爱我的,她就马上过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洗完一起滚床单。”

“有一个我爱的,每次我都请他去酒吧,灌醉了,开房。”

“到后来两个都爱上我了,要我选择一个。”

“我贪心两个都要,最后两个都离开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

“上次一个来喜得龙省,还是按耐不住,又找我去开房,一晚上三炮,真是极乐啊。”

打赏投票 书评
自动订阅下一章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