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柴米油盐不吃醋
第四章:柴米油盐不吃醋

常常我们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明媚,即使昨天晚上还是风呼呼刮的激烈。天气说变就变,尤其你睡了狠狠睡了一觉,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得质量好不好,总之外面的天气已经大亮了。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张琅感觉不能这样下去,网络写作小说根本就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所以他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不能说是跨历史性的,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但对于他的人生来说是很重要的,那就是张琅准备找一份工作,瞒着自己的家里人不读书在外面找工作。

张琅嘴里咬着馒头,心里想着即使自己是多么的冤枉和不幸。生活很多时候就像一个馒头,只要你愿意啃着不放,慢慢咀嚼,就会甘甜溢口。

如果你放弃追求生活的信念,生活就会像过夜的馒头硬邦邦的,你抱怨,你哭泣,最后不自杀的话还是要生活的。不过当你重新振作生活的时候,生活也挺多不过是过夜的馒头又拿去蒸了一下,入咽的时候难免有一种馊的味道。

张琅的第二个决定就是从今天开始,自己的内心要像流浪狗一样的乐观?母狗在等着他呢!

乐观点!

别不把馒头当咪咪看!

张琅狠狠的撕咬了一大口馒头!一天之内能做两个重要的决定,让我们一起为张琅祝福吧!

还记得一年前的自己那么的彷徨和胆小,高考考得不好就以为人生从此走进了悲惨的世界。现在想想有时候真是一种宿命,倒是被学校开除了,才知道周围的人他们都在努力的生活。

张琅吃完早餐之后,在学生街有目的性的走着。目的当然也是很单纯的,那就是人类生存的根本,就是寻找一份工作。

这时候,刚好赶上同学们上课的时候。大学都是很大的,所以大学的房子是很有布局性的。就拿龙种大学来说,校内总部盖不下学生的住宿楼了,就不远千里之外盖了七、八栋住宿楼,来满足每一个父母望子成龙的夙愿。

正当张琅挺了挺腰,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早出来了,现在只有摆摊的阿公阿婆。有门有店的饭店老板还没开张呢。学生倒是成群结队,当然不一定是成群结队的,也有成群结对的,还有单独一个的。人的性格脾气都不一样,情况也是有很多种的。

张琅低着头站在路中间,同学们朝着张琅相向的方向走来。不知道一方是不是走向光明的未来,一方走向我们所谓不好说的未来,就是谁也不敢说你中途放弃学业,走向社会,这是好的选择,只会在你面前说,条条大道通罗马,当官和当老板的一样,心里却嘀咕着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不过,有谁不知道当官的和当老板的都一样,都一样的有钱。

清晨的太阳过了一会儿就是熊熊的骄火,晨曦的阳光照耀在马路上,张琅低着头看着一双双拉长的脚在他眼皮底下晃过,走向明亮宽敞的教室,自己就像舍不得离开人间的阴魂,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他的身体穿过,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鬼,只知道人鬼情未了这个电影还是有的。

张琅觉得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虽然只是早晨的太阳,但是他还是深深的感觉自己的脸蛋被晒的红烫烫的,不敢抬头看着去上课的同学们从对面走来,这时候他很羡慕头抬高高大声吆喝卖馒头的老太婆!

于是张琅做了第三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自己过些日子要重新返回学校,因为他不是读书的料,但更不是当老板的料。道理很简单,他只有乖乖的熬到毕业,简简单单的当一个小蓝领。

道理的确很简单,就好比很多外面工作多年的,但是最后还是忙着去考试,走向交更多个人所得税的道路。知识就是力量,就是万有引力一样,吸着你。没有它,可以想象你的世界就像没有引力的地球一样。也许也不能叫做地球了!

张琅拖着沉重的脚步,像个逃兵一样走回属于自己的城堡。当要走到自己租房子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处兼职,大学周围的兼职广告可算长满了芝麻般青春痘的姑娘丫丫。可是,这个拐角处却让张琅的心情一扫而空。

“丫,果然是拐角处遇见爱,把小广告贴在拐角处的墙上的工作人员,都是有爱心的人啊!丫,竟然是‘再来一碗’盛情诚招一名兼职,工资面议。欢迎拨打电话热线*****”请读者不要去纠结电话号码是多少哦,更不要去数数有多少个星号。因为那样很容易近视。

张琅拿起手机打了那个饭店的热线咨询,看着小广告上几个简简单单的大字,觉得这个老板会不会做生意他不知道,反正就是很聪明。因为广告下面还写着一行字:如果你是来订餐的,以上的电话热线同样为你服务。

正当张琅心里想着这老板的聪明用一个什么成语来形容的时候,电话那边接通了,传来了娇滴滴的口音“你好!‘再来一碗’为你倾心服务,让你忍不住再来一碗。”

这么娇滴滴的声音一下子勾起了张琅原始雄性的某种欲望,这个不用解释,大家都知道。

“你好,我不是订餐的,我只是问......”张琅心痒痒的说不出话。

“我知道了,你是要兼职对不对?”

还没等张琅做出肯定的回答时,那边传来了粗暴的声音。

“喂,你是要兼职,你能不能做一个月以上?”喂那个粗暴的声音一直在张琅的耳朵里回荡,从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到男人的声音真是令人汗颜,要是这个声音不是男人的而是女人的那才叫可怕。

声波的杀伤力是很恐怖的,以上情况是最好的例证。

张琅愣住在那边。

“喂,喂,喂,说话啊,他爸的骚扰本大娘的电话。”

难道真的是女人的声音?张琅吓得急着要挂掉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嘟的回声!

再来一碗,我吐。

回到自己的住处,张琅捧着几本书在看。看着看着不是走神,就是分心。走神其实和分心是不一样的,走神的时候你的眼睛是不在书本上的。分心就是你一目十行的看着书本,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走神好比你看着从身旁走过来的美女,你的心思全部在那美女身上,不过走神只是一瞬间的,当有人提醒你的时候,美女走远的时候,你就重新投入了课本。分心就不一样了,好比你明天就要考试了,你拼命的要记下所有打五角星的重点,可是五角星越来越多,你就不停的在胡思乱想明天题目会不会很难,会不会自己的运气很差,差一分老师不给过怎么办?

青春总是在走神和分心之间偷偷的溜走了。

那张琅到底是走神还是分心,或者两者都是,或者两者都不是。且不管张琅是走神还是分心,咕噜咕噜的叫声在叫着。

“我觉得人间不应该用江湖来总结,而是应该用咕噜咕噜来喧嚣。看来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谁能不吃不喝呢,那才是值得人信仰的。看来我得去’再来一碗’那边去探探军情”张琅自言自语的站起来,把书重重合了上来,那动作特像想出进可攻,退可守万全之策的大将军。

看着张琅走出房间,比起踏上征程的将军。他们的背影是一样雄伟的。

走出楼房,早上好天气的天开始变天了!当然这不是武侠小说,没有那么血腥。张琅皱皱了眉头,风大,沙子就跟着飘起来。不知道是谁是谁马屁,反正风和沙子都飘飘然了。社会的一切都是跟自然很千丝万缕的联系。人群中,飘飘然的人身边就有皱眉苦脸的人。

张琅用手捂着那张臭脸,露出两只忧忧的眼睛,鄙夷不屑的看着黄土路上卡车。心里感慨着什么是一骑绝尘、万马奔腾、鞭尘莫及、后生可畏。长车后辆推前辆,一代更比一代黄。

走着走着,就到了再来一碗的门口前。张琅徘徊徘徊着,彷徨着彷徨着,看着招牌上嘻哈的四个大字‘再来一碗’,这掌门突然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不是十字路口就是里程碑了,胜负在此一举。这扇门突然之间有点成也萧何败萧何的味道了。

张琅迈开了自己的思考良久的脚步,一进门就大喊一声‘再来一碗’。坦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映在餐桌玻璃上自己的肖像,他笑了。这几天的烦恼一下子大清洗了一般。

“给我来一碗牛肉地瓜粉。”

“耶,马上来,请稍坐一会儿哦。”

张琅惊恐的睁着大眼睛,就差没有咂舌了。

“这男人的口音还真是让人无法接受,纯娘们的口腔啊。唱歌应该会很好听啊。”

张琅开始百思不得其解,老板口音阴凉阴凉的,老板娘更是阳刚阳刚,虽然目前只是猜测而已。那为什么‘再来一碗’的声音为什么会这么火着。难道是打了广告的,还是炒作。

“牛肉地瓜粉好啦!小兄弟慢慢品尝啊!”果然正如张琅的料想的一模一样。口音跟电话里的一模一样。一样的令人震倒人心,不知道张飞是不是老板的岳父爷爷的爷爷。由于猜想,主人公张琅也不知道到底是几个爷爷的爷爷。敬请读者自己推断。

青花瓷样式的大碗,碗里一个荷包蛋,两块牛肉,三根绿菜,少许葱,搭配起来色香味俱全,冒着牛气哄哄的牛肉面香味,让张琅正准备不打算拿筷子大干一场的时候。仿佛静谧的草原响起了乌鸦声。

“我买菜,我切菜,我做菜,我端菜,我送孩子,我接孩子,我收碗,我洗碗。你想累死老娘啊?明天不找一个兼职的人,我就废了你!”老板娘魁梧的身躯上面的肉由于自身声波能量的发送而不停的颤抖,犹如排山倒海之势。特别是胸前的两块肉!

张琅怯怯地拿起筷子,看着这对老板老板娘。张琅看到老板好像并不感到害怕,一丁点的压迫感都没有。只听见老板淡淡的回了一句:

“老婆大人,今天早上有个打电话过来的,我猜是要兼职的,我还没问好,你就抢过去了。得,八成是被你吓跑了。”

“死老鬼,你还有理了?像你那样细声细语,人家还以为你是江湖骗子呢”

“老婆大人啊,这年头我们得讲素质啊,现在是文明社会啊,我还细声细语的服务社会,我们的祖先留下来的百年老店能那么的红火吗?”

“哼,你这是再怪我不够温柔贤惠吗?还不是你把我身体搞成这样的,还不是给你生了一个宝贝好儿子!你问问在这桌吃牛肉粉的大学生。”老板娘转过身体,双眼直视着张琅。

“大学生识字比较多,道理懂的比较多。小兄弟你给我评评理,有人给你打电话过来,你问他有什么事来着,那边却一声不吭,你说这是不是骚扰电话。”

“额......”

张琅听着听着心里发笑,这对老夫老妻了,嘴巴上的功夫还真是斗个不停。可是被老板娘突然而然的发问把牛肉噎在喉咙里,说不出一句话!心里暗暗叫苦,你们斗就斗吧,干嘛让我这么无辜啊。

“同学,不好意思啊,我这贱内就是这副德行不要见怪啊,你忙你的。”

老板过来拉着老板娘的手说:“我们进去讲,我明天给你找一个兼职的过来就是啦。明天我亲自去学校找可以不?不可以我加薪还不行?”

老板娘肥肥的脸拉拢着,嘴巴撅得老高,像要随地拉屎的老母鸡一样。不吐不快的感觉。想到这里,张琅觉得再吃下去有点恶心。可是要是不吃的话,那就是浪费食物,对不起死去的千千万万的老牛啊。

张琅狠下心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汤,总有一种感慨就义的英雄诀别的画面。

希望张琅不要一激动就把碗往地上一摔,那可是要出大事的!至少老板娘不会放过他。因为历史告诉我们往地上摔碗的,往往是走投无路的。

张琅觉得要赶紧吃完,逃离这个现场,现在好像就是犯罪分子一样,真怕被人认出来。因此大口大口的吃着面!

做生意一年之内有旺季,淡季。活在世上有高潮,低谷。交通路上有高峰期,冷淡期。这些对张琅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还没有去想那么多事情。他大口大口吃的第二个原因就是赶紧吃饭回去好好的午睡一番,避开接下来学生要下课的高峰期。

被学校开除了,还要与学生的身份跟学生抢位置吃饭,张琅觉得这才是一种耻辱!

特别是对面那桌的情侣的女生娇滴滴的抱怨着:“亲爱的,你有给我加醋吗?”

“我忘了。”男的一脸木然。

“你怎么可以忘记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吃面加醋吗?”女的一嘴娇哼。

“讨厌,讨厌,讨厌。”拿起醋坛子一路猛灌。

“亲爱的,你要知道我最喜欢吃醋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很容易吃醋的。”

张琅心里暗暗的发誓,以后我坚决不吃醋了。想起那女的声音,他就觉得粘的可怕。

张琅看着那男的眼睛,那男的也看着张琅的眼睛。好像在说:

“看到了吧,以后不要谈恋爱,女人是很烦人的动物的!”

“哥们看的出来,不过你真的没有背着自己的女人偷吃?”

“你看着我的眼睛!”

“你戴着眼镜!”

“心灵的沟通是什么也挡不住的,你看着我的眼睛!”

“哥们没有洗脸吧,眼屎一坨一坨的!”

“亲爱的,来给你牛肉,我知道你最爱吃牛肉了!看着我的眼睛,不要东张西望的”女的还真是细腻的动物,张琅心里暗暗的佩服与羡慕那男的。

那男的也尴尬的低下头吃面!

店里的气氛很不正常,这是一场男人和男人眼神之间的较量,女人却一点也不知觉。

“亲爱的,我打你电话,你怎么都没有接呢?人家想约你出来,你啥都不理我呢?”

男的一声不吭,只顾着吃自己的面。

女的好像并不在意男的不回答自己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很是高兴的说:“没有骗你吧,这家面很是好吃吧!下次我们再来吧!”

男的眼睛又朝张琅这边看过来,不知道是在逃避他女朋友的眼睛还是要警告张琅千万不要谈恋爱啊,女的会牢牢的绑着你的。

“亲爱的,我们吃完了,我们走吧!”男的站起来的时候,那女的亲密的挽着男的胳膊。他们往门外走去。

老板看着这对小情侣,摇摇头。当他们要走出去的时候,老板才想起了一件事情,重重的拍了一下脑袋,赶了过去。

“小两口子,你们还没付钱呢?”老板这话说的很是急促,生怕到嘴的鸭子给飞了。不过这比喻不是很恰当,读者就凑合着看到。

女的放开了那男的胳膊,“亲爱的,你付钱吧。”

那男的很是尴尬的说,“我没有带钱。”

那女的笑眯眯的往男的口袋里掏,边说,“你真没有带钱啊?我也没有带钱啊。”

那男的一脸窘然,往屋里看,看着张琅,真怕张琅会嘲笑他不是个男人,还是个小白脸。吃饭都没有带钱。

“你约我出来,我忘了带钱。你不要开玩笑啊,你真没有带钱。”

“嘿嘿,我看看后口袋有没有放钱。”说完往后口袋里面掏啊掏。那男的好像很是尴尬,脸憋的红红的,汗水开始掉下来。屏住着呼吸看着女朋友的手,真希望能掏出一张红公鸡来着。

“哈哈,我有钱。”那女的很是轻松的掏出二十块钱给了老板。又嘻嘻哈哈的挽着那男的胳膊走啦。

那男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张琅,好像在说:“看到了没有千万不要谈恋爱啊。请你看着我的眼睛。”

张琅视而不见的扭过头,去你***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原来是没有带钱啊,搞得神经兮兮。情侣之间的乐趣还真是不少啊。

老板好像看穿了张琅的眼睛,感叹了一句,“情侣的乐趣还真是不少啊。”

张琅对老板笑了下,问道:“老板,你这里是不是要招兼职的?”

老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琅,难不成你想兼职,看着你瘦瘦的身材,不像是吃苦的孩子啊!老板坏坏的笑了,对了张琅,“难道你也想泡妞,所以出来找兼职啊。你们这些大学生我都看惯了。”

“啊!”张琅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代沟呢?难怪刚才自己会把那男的一脸想要拉屎却找不到厕所神经兮兮的样子想成千万不要谈恋爱啊。看来很多时候我们真的是已所之欲,强施于人。

“小伙子啊,你这有骨气,泡妞就不应该花女朋友的钱。你要是愿意,明天就过来上班吧!”

还没等张琅答应下来,老板就叽哩啪啦的讲起来。

“你只要每天中午晚上你们下课了过来端菜,还有收盘子就好了。当然中餐晚餐你就都在这里吃饭,每一个月350块。这样子也不会影响你们学习,你也可以把省下的钱拿去泡妞,想泡几个,就泡几个。”

刚开始张琅还点点头赞同老板说的话,说到后面怎么感觉有点变味了。什么叫想泡几个就泡几个。刚才说不用女朋友钱的正义都到哪里去啦?

可是想到自己需要一份兼职维持自己在外面的房租,张琅不得不马上同意了老板。说定了明天开始过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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