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湾镇口。
远远望去,便见到白殿宗的宗主带着两位宗内长老衣冠褴褛不齐的站在门口,与守门弟子争吵着什么。
“啊,我倒是说今日怎么喜鹊叫唤个不停,原来是白宗主大驾光临了啊,不知三位远道而来有甚事相告啊?”风三飞至镇门向衣着满污的三位不卑不亢的说道。
白云山见是风子门的三长老风三飞来便不与守门弟子计较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与他门弟子争论只会落了自己的身份了。虽说是上门寻事但也不想丢失了宗主的脸面。
白云山整了整衣冠便对风三说道:“我等远道而来是为了讨回一样东西,还请三长老海涵啊。”
“白宗主这番客气了,大家同为正道门派理应相帮的嘛,不知白宗主远道而来竟是遗失了何物呀?我定会带领门中弟子尽力帮你好找的。”风三也作揖的说道。
白云山旁的白问天刚被风子门的弟子阻挡在门外心里已经很是不爽了,此刻又见到敷衍的风三顾左右而言他,益发不忿遂大声说道:
“风三,有一魔道小子杀害了我们少宗主,还抢夺了我宗的功法,现已经被我们打成重伤,刚逃到此地,想必就躲在你们银湾镇中,我等想入镇寻人却被阻挡在此,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相帮待客之道么?”
风三故作惊讶道:“哦?真有此魔人?”转身又问向守门弟子:“你们刚看见有一魔道小子潜逃入镇中吗?”
“启禀三长老,弟子未曾见过有人入镇。”那门人倒也配合。
风三听后便向白云山作揖道:“云山宗主,你看我门弟子却未发现有人闯入镇中啊,你看这是如何?”
白云山冷冷的看着风三和风子门弟子演戏。乌青的脸色波澜起伏刚欲说话却被白云清抢道:
“风三,你不要再演戏了,还不把人交出来,不管那小子的生死,我们也是要见到。”
“白云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敢问那小子有何修为啊?看三位蓬头垢面,不会是被那小子弄的吧,再说那小子是魔道中人,即便是逃到了我银湾镇想必也不会让其进镇的,更何况确实毫无此人啊!三位让我叫我如何交出?”风三瞥了瞥白云清的说道。
白云山被风三的话语戳到痛楚此刻再也忍不住了顿时气怒道:“风老三!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了不是,那小子俨然身受重伤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如何能逃?莫不是你们风子门的人救入镇中,他如何能走脱!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风子门的想法,坐收渔利!想夺走我们的功法!哼,原来我就觉得蹊跷,一个区区筑基期的小子如何能击杀我儿,莫不说我儿身边还有几位宗门长老,莫非你们风子门也参与了其中了吧,要不然那小子怎么会偏偏无巧不巧的逃到了此地!明人不做暗事,你如何解释!”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以为声大就站理,白老儿!我出来恭迎是给你脸面,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三元婴老怪败在了一个筑基小子手里,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嚷!别说我们没有参与,就算当真做了你又能如何?你当我们风子门还怕了你们不成!”风三果然是火爆脾气,三句就显露了本性。话音刚落片刻就飞来了几位镇中长老,傲然凌立在风三的身后。
“你!”白云山愤怒暴青,但看见周围又飞来了许多风子门弟子,情知过分计较只会理亏,就要要强行入镇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了。
“好!好!你们风子门和我白殿宗往日的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今日你们势大,我们理屈,不过日后我定会带人上风子山讨个说法的!我们走。”说罢愤怒的白云山便着二人拂袖而去了。
待三人飞远,风三便对其中一位镇中元长吩咐道:“你立刻飞音传书,将此事报与门主,日后我们与白殿宗看来是要不死不休了。”一个月后的银湾镇后院。
“哎,虽然全身经脉已经修复,可是我这一身修为却使得不出,体内没有感受到一丝灵力,这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啊!”已经不知强制运功了多少次的韩浪正在盘腿打坐叹恼道,无力的双手也挥使不出劲来。
“小浪子弟弟,别整日唉声叹气了,跟个老头似的,走,姐姐带你去镇上玩玩。说不定今日交易场上能淘到一些什么宝贝呢,嘻嘻”不见其人但闻其声便知是风月儿小姐来了。
“呃。。月儿姐,能不能别叫我小浪子弟弟啊,好难听哦。再说你也就比我大两天而已嘛。”韩浪看到出现的又是风月儿无奈的争道。这段时间韩浪算是领教这位月儿姐姐的厉害之处了,一日十二个时辰除了吃饭睡觉,话语就从来没有停过,整日不是拉着韩浪去镇上淘宝,就是上山打猎。淘宝吧,明明有钱又偏偏喜欢与人讲价,还尽买些无用的东西回来。打猎吧,每次二人都是全副武装,可到了山上看见小兔小鹿什么的又心生怜爱,不忍杀之,最后总是无功而返。如此反复度过了一月,韩浪对于这位只比他大了两天所谓的便宜姐姐倒也适应了。
“怎么啦,大一个时辰都是大,何况两天呢,我就喜欢叫你小浪子弟弟,小浪子弟弟,你看多好听啊,弟弟乖,姐姐带你去镇上淘些宝贝去哈。”风月儿顿时俏脸不满而后又想起马上要去镇上淘宝,整个人又兴奋了。
“哎,好吧,只是我好歹也去换身衣服吧,这衣服有损我的光辉形象了。”韩浪想了想最近灵力无法恢复,去镇上散散心也是好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切,谁稀罕你那外表,快点去换,别让本姑娘好等。”言罢风月儿赶紧挥了挥手驱赶着韩浪速去进屋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