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年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成了一个童年时的梦想。洁白丝滑柔软的大床,干净的木质书柜和桌椅看似随意的摆放在对面的墙体,错落有致的雪白的纱幔随风飘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咸的气息,就像大海的味道,是了,就是海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光线最明显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仿佛根本就不存在的玻璃窗昭示着她正处在一个完全是自己认知之外的地方,美丽的海岸线,醒人的海风,都麻痹着她醉酒后依然颤抖的神经。她揉了揉额头,小声嘀咕:这是哪啊?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啊?……啊,啊?!?????不对啊,她这才想起来,如果她不认识这里她是怎么来到这样的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的呢?“天啊!!!这里是哪里啊???有没有人告诉我?”莫年大喊着,声嘶力竭的靠在木桌上,还神经大条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到了一杯水,也许是宿醉的后果,她觉得喉咙干干的,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喊叫,都没有人回答她。后来但她转遍了这个别墅之后才发现这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所以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被绑架了。但是她却束手无策,她的手机没电了,这个房子的门是用密码上锁的,屋子里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唯一的能够打开的窗子是面朝大海的。
她心想,这下完了,终于碰着事实了,以为自己这辈子是不会遭遇到小说里才会遇到的绑架事件呢,毕竟她一介平民小女子,家里又不曾得罪什么人,怎么会遭此不幸?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怨自艾,突然听见从大门处传来一阵咔咔的声音,她立刻吓得钻到沙发下面去了,得瑟着肩膀。来人正是那日将她抱出曼沙的顾啸天,他穿着一套雪白的运动装,显得他经历过的一切都变得飘渺起来,明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偏偏在这个时候装出一副小受的摸样,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莫年吓得钻到了沙发下面,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把买回来的吃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近了浴室。
莫年看见他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就赶忙钻出来,见大门还是虚掩着的,她就悄悄的蹭到门口,手指尖刚触及到门把身后就好像有人抱着一样,一怔,回头。看见一张不可方物的妖孽面容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莫年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眼睛,顾啸天满意的勾了勾唇,握住莫年揉眼睛的那只手,放在唇边呵着气,“别揉了,我是真的。眼睛要是肿了的话我会心疼的。”莫年怔怔的看着眼前细致体贴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完全醒酒了的话,恐怕就会以为他是自己的爱人,或者是最爱的人。可是,她醒了。而且知道,自己从来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啊!
她甩开顾啸天握着她的手,“先生,请自重,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呵呵,是啊,你不认识我,莫年。小,莫,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呵呵,是你昨晚告诉我的啊!”“不可能的,我从来不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的!”“是吗?我的小莫年……”走到莫年身边。在她柔顺的发髻上吹了口火热的气息,“我的小莫年,我是你的陌生人吗?”“你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你!”顾啸天心里暗道,这傻丫头,她家的父母竟然也那么放心的让她出来,更不幸的是她竟然遇到了自己。
虽然想到了这儿,但是显然顾啸天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啊,他还是决定将计划好的东西执行到底,就当做是自娱乐的寂寞消遣就好了.
他眼眸一转,收起玩味的目光,立刻变成学生摸样的受伤对象,“可是,莫年,我们昨晚已经,昨晚,你和我……,所以,我应该不是你的陌生人吧。”“?……!”莫年眼睛里闪烁着迷茫的光,“啊?是什么啊?我们怎么了?”这个傻丫头,这种事情怎么说啊,她自己早起的时候没有检查吗?全身的吻痕,有点常识的女生怎么会这么问呢?难不成她还是个处儿?幸亏自己昨晚没动真格的,要不然就浪费了。不过她昨晚的样子和今天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一个人啊,要不是我定力好,恐怕这个丫头尽早就没这么舒服了。“莫年,你不是忘了吧?”没办法了,顾啸天走过去,伸手直接扯开莫年的领口,果然,在白皙的脖颈和颈窝上都遍布着殷红的吻痕,暧昧肆意的交错着。
“啊………………”这是什么?莫年想开口问,但是脱口而出的都是哭嚎,“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你到底把我怎么了?”“好啊,莫年,我的小莫年,如果你非常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什么,而且很乐意演示一下它们的产生过程。”说着稍一用力把莫年顶在墙壁上,左手将莫年的两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右手扳住她的下巴,惊讶之余竟然忘记了闭合双唇,结果顾啸天直接长驱直入,与她的柔软交织在一起,莫年哪里受过这样的“伺候”?立刻面颊绯红,顾盼生怯。顾啸天一见此景嘴角立刻勾起坏坏的弧度,他放开莫年的下颚,右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乱动,左手也放开了此时精疲力尽的双臂,软软的垂下,左手俯在莫年的胸口上,解开她的衬衣纽扣,露出还未消退的吻痕,他颇为满意的一一亲吻,细腻的感受着肌肤相亲的快感和唇下的小人久久不能平息的颤栗,那样的感觉是他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感觉不到的,而此时的他完全沉迷在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带给他的激情中难以自拔,这种难以自控的情况昨晚就有发生,而如今看来,清醒时候的她,同样是个媚人的妖精,他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和今天这个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小女孩,竟然是同一个人,真是令人感到惊讶啊,呵呵,有趣,真有趣。
突然嘴角触及到一片冰凉,是咸咸的泪水,“你哭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莫年吓坏了,只是哭,不出声。顾啸天看见她颤抖的双肩,竟然违心的停止了动作,帮她扣好纽扣,又把她抱起来打横扛回卧室。转身离开之前,回头说“好好休息吧。我没对你做什么呢!要做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做。”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可就是不忍心,对,不忍心。
他是以绝狠在江湖上成名的,可是现在竟然对一个囊中之物心慈手软,顾啸天啊,顾啸天,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