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想要靖襄王遗憾一生,再也见不到她的话,你尽可以不相信我的话,随便皇上信不信,我说的是实话。”孙菲菲在皇上身后喊着。
皇上心事重重的走出仪咏苑,他实在想不出孙菲菲的表妹和皇后娘娘的安危会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是知道除了皇后娘娘,莲花是他最想保护的人。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喜欢皇后娘娘,后宫佳丽三千,唯独皇后娘娘对他不冷不热的,越是这样,他就越有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想法。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靖襄王问。
申时翱想了想说道:“先去找我姐姐吧,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做得,我都想听她亲口告诉我。”
“你认为你姐姐会对你说实话吗?”靖襄王说。
“我不知道。”申时翱摇了摇头:“我相信姐姐是不会欺骗我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思春苑宫门口,两人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看见,边走还边回头。
申时翱将靖襄王拉到角落里躲了起来:“看,那便是我姐姐身边的近身宫女崔艳丽。”
靖襄王伸头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呀?”
“走,我们跟上前去看看。”说着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崔艳丽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四处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便蹲了下去,在地上挖了一个洞,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放了进去,她刚准备捧土埋坑,申时翱便冲了出去:“你在干什么?”
崔艳丽听见了声音,异常慌张的快速将土捧了上去,将坑埋了起来。
申时翱走过去将崔艳丽拉了起来,过去将土挖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套很平常的衣服,还有一个玉牌。
“这是什么东西?”靖襄王上前问道。
“这、这是没有用的东西,我看也没有什么用,就找个地方将它埋了。”崔艳丽慌慌张张的,而且说话底气很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申时翱一把将崔艳丽给抓了起来:“走,我们去见姐姐。”
申时翱抓着艳丽,还有靖襄王一起来到了思春苑,婕贵妃一看申时翱异常的激动:“时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姐姐,我早就回来了。”申时翱说道。
婕贵妃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早回来了为什么不到姐姐这里来,你不知道姐姐很担心你的吗?”
“姐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申时翱说着就将崔艳丽推到了申时婕面前。
申时婕见崔艳丽推到在地,忙上前亲自将其扶了起来:“时翱,你这是干什么?”
“姐姐,你问问她,这是干什么。”申时翱将靖襄王手中的包袱抢了过来扔在了婕贵妃的脚下。
婕贵妃低头看了看,不解的问道:“艳丽,这是什么?”
崔艳丽一听,吓得忙跪了下去,狡辩道:“娘娘,这些东西是我的,我见它们都没有用了,就想找个地方将它们埋,谁知被申统领看见了,便将我带了回来。”
申时婕有些生气的望着申时翱:“你听听她是怎么说的,你看看你自己都在干些什么呀,非得让姐姐生气你才舒服是不是?”
“这衣服可是男人的衣服,不知道艳丽怎么会有这个,莫不是与人私会,这个罪名可不轻呀!”靖襄王望着艳丽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婕贵妃一看,还果真是男人的衣服:“这?艳丽,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娘娘,我没有与人私会,这衣服是我一位远房表兄的,我只是帮他埋了而已。”艳丽瑟瑟发抖的说着。
“姐姐,你是真的被蒙在鼓里,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申时翱忍不住的质问着申时婕。
申时婕像是被他给问懵了:“我知道什么,我为什么要装,申时翱,你不知道这几天姐姐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你担心,你一回来不先来给姐姐报个平安,还这样子欺负我的宫女,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姐姐是你的仇人吗?”
“我知道姐姐为我担心了,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怕姐姐也会因此而受连累,姐姐你可知道崔艳丽所说的远房表兄是谁吗,就是那天行刺皇上的人,还有这个玉牌,和那天在狩猎场上行刺皇上的刺客身上所带的是一模一样的,姐姐,我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申时翱很坦白的说道。
崔艳丽一听,全身都发抖,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婕贵妃见艳丽的那神情,想到申时翱说的话可能是真的,有些心痛的走到了艳丽的面前:“艳丽,你告诉我,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吗?是你指使人行刺皇上的吗?”
“娘娘,我冤枉呀,他凭什么无凭无据就这样的诋毁我,谋刺皇上那是多大的罪名呀,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呀,这样诬赖我,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我死了倒是无所谓的,但是这样是会影响娘娘您的名声呀,知道的会说我艳丽大逆不道,不知道指不定会说娘娘什么样的坏话呢!”说着说着,崔艳丽便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申时翱一见崔艳丽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声的怒吼道:“你闭嘴,还敢在我姐姐面前胡说,我既是无凭无据,我又怎么敢这样说,你就嘴硬吧,等我拿到了证据,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完气呼呼的就要去找伍苗玉。
靖襄王拦住了他:“你也该跟你姐姐好好聚一聚了,看样子你姐姐是不知情,这样这件事到皇上那里也好帮你姐姐开脱,伍苗玉还是我去带她来吧!”
申时翱望着靖襄王点了点头:“那就有劳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