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servation 21-7
“呃!”泽田先生帅气的容颜很明显地瞬间僵硬。
“是什么啊?十代目。”狱寺先生也凑了过去,“呃啊!”他的俊脸跟着失去了协调的比例。
“嗯?我也瞧瞧。”山本先生笑着站到了两人的中间,俯下身子,“哈哈!是国中时期的照片呢!”
“哦!极限的!我也要看!”笹川先生口含面包兴致勃勃地加入。
“呀咧呀咧,以前的相片吗。”蓝波同学优雅地摆出一个微笑,走到前辈们的身后,伸长了脖子。
“……”库洛姆小姐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靠了过来。
“等!”泽田先生猛地如梦初醒,他仰头流着冷汗“啪嗒”一声阖上了相册,“没没没、没什么好看的,呃哈哈哈……”
“你干什么?不让你的守护者分享快乐吗?作为大空,心胸是不可以如此狭隘的。”Reborn先生面无表情地瞅着泽田先生,说出了一些在我听来有些不解的话。
守护者是什么?是在指狱寺先生他们吗?大空又是什么?Reborn先生在使用比喻或拟人的修辞手法?
“这不是什么心胸不心胸的问题吧?!话说这些莫名其妙的照片是哪里来的啊!?”泽田先生此时此刻的表情让我有了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不就类似于相片上的模样嘛。
“哦?你认为我们的作品‘莫名其妙’么。”Reborn先生的右手搭上了桌面上的枪支。
“我不……”碍于Reborn先生的*威,泽田先生落了个哑巴吃黄连的下场,他只能换个话题,“可、可是为什么拍的都是我啊?而且为什么总挑那种……”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想必是一时说不出口。
“别自以为是了,看完了再说。”Reborn先生淡定地抿了口咖啡,顺便撤下了他的右手。
“呃,呃……”泽田先生歪着嘴,捂着相册犹豫不决。
“还有很多啊!让我们看看吧,泽田。”笹川先生已经把面包整个吞进了肚子。
“草坪头你给我闭嘴!”狱寺先生一个白眼扔了过去。
“正好,大家一起回忆过去的时光,也为初来乍到的顾问说说你们的故事。”Reborn先生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对了,这本相册是给顾问的,别忘了还给她。”
咦?给我的吗?
“什么?!”泽田先生的脸色有点泛青。
“哼。”Reborn先生嘴角微翘,“把握好机会。”从我的身旁走过的时候,他轻声道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仰头望向他,他已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
难道他这是在……帮助我了解泽田先生他们?
目送着Reborn先生高大的背影,这一想法忽然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会吗?那样子把我拉到这个坑里的人……
“啊,狱寺你的表情好搞笑。”
“啰嗦!你才是,一副傻样!”
那边厢,传来了山本先生的感想和狱寺先生的反驳,拉回了我险些飘远的思绪。
“……”不管Reborn先生此举何意,我都不会浪费这大好时机。
Observation 21-8
于是,我凑到了一群人之间,听大家围在一起七嘴八舌。泽田先生放弃了“抵抗”,干脆打开相册不再遮遮掩掩——毕竟Reborn先生不是好惹的,连泽田先生这堂堂Boss都要敬他三分的样子……又或许,泽田先生是不忍扫了其他人的兴?
“啊,这不是高三那年的并盛夏日祭典吗?”山本先生忽然指着一张照片欢快说道,“我还记得那天的狱寺引来好多人围观。”
“哦!我也有极限的印象!”笹川先生一边附和着,一边看着泽田先生把相册翻到了下一页,“停!就是这个!”下一刻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对着一张照片叫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未成年时期的狱寺先生嘛。烟雾弥漫中的那张脸怎么这么凶神恶煞……嗯?我好像看到有五颜六色的火从他手里窜出来?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弯下腰仔细观察,这不看还好,一看猛地发现一件惊悚之事——狱寺先生的嘴里,他的嘴里……咬着的是爆竹?
“那个……”我抬头望向狱寺先生,“狱寺先生,你这是……在放烟花吗?”
“没,那是炸弹。”狱寺先生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注意点,他居然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告诉我那不是爆竹。
“炸、炸弹?”我愣愣地复述了一遍,但转念一想,人家是黑手党啊,口含炸弹有什么奇怪的。
“哈哈,其实那次狱寺本来是要把炸弹当烟火用的,可惜后来情况有变,对吧?蓝波。”山本先生解释着,冷不丁转向了身旁的少年。
“呃……好可怕好可怕……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打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要让狱寺放烟……花给我看了……”一旁的蓝波同学貌似是真情流露,可碍于狱寺先生严厉的目光,他只得越说越小声。
莫非是年幼的蓝波同学吵着要看焰火,结果虽然答应下来却缺乏耐心的狱寺先生放着放着就跟着烟花一块儿火了?
我很佩服自己能凭借以上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拼凑出这么一个猜想,但显然我是不敢开口求证的。
“呵呵,好歹最后还是看到了嘛,虽然错过了祭典上统一燃放的烟花。”山本先生拍了拍蓝波同学的后背。
“那代价也太大了吧……我可是被狱寺追杀了半个小时呢……”蓝波同学嘟囔着躲到了山本先生的身后,警惕地望着狱寺先生。
“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当时是哪个蠢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地上耍无赖,给十代目添麻烦的?!要不是为了替十代目分忧解难,你以为我会理你啊?少看一次烟花又不会死!”狱寺先生看来是忍了好一阵了,终于对准蓝波同学一吐为快。
“嘛嘛,那时候蓝波还小嘛。”山本先生的和颜悦色与狱寺先生的吹胡子瞪眼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过多亏了那回的事,我们才发现了只有狱寺拥有的才能。”
“哦!对啊!除了狱寺,我们谁都办不到的事。”笹川先生即刻表示了赞同。
狱寺先生的独家能力?是什么呢?
我好奇地扭头,向话题的主人公看去。